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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变,她顿了顿,“还是没坏?” 黄大娘的心让两个人这么一扯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她拧眉看向宋越北,“你到底碰了这姑娘没有?沾过他身子没有?你嘴里有没有个准话?!大男人敢做还不敢认吗?” 宋越北摸了摸鼻子,“沾……倒是沾了那么一下。” “那你就是不想负责。你怎么回事?” 宋越北欲言又止,且不说以这姑娘的出身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就说他如今也没做好娶妻的准备。 他宋越北娶妻,哪能这么草率? 黄大娘大手一挥,“行了,你赶紧成婚!不兴再挑了!再拖都成老头了。难得人家小姑娘不嫌弃你,你坏了人家的清白就赶紧给我好好负责。” 宋越北放弃了辩解自己并不老,他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玉鸦,心中生出一股郁气。 他坏了这小姑娘的清白? 反过来还差不多。 梨襄敏锐的抓到了漏洞,“如果今天她真的是被大娘藏着的,那她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双苑?” 黄大娘说起这个神色更加唏嘘,她怜惜的看了一眼玉鸦,“她会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因为这姑娘对阿如情根深种!” 宋越北满眼错愕,他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情根深种?” 她这般轻佻浪荡的人,到底是怎么和情根深种这四个字牵扯在一起的? 怕不是这人又说了什么,将哄得干娘晕头转向。 黄大娘瞪了一眼宋越北,重重地肯定道:“当然,这小姑娘不仅对你情根深种,而且为了你可以将生死都置之度外。我见梨襄带着人到处喊打喊杀地搜人,本想将她送出府。结果你猜怎么着?” 敬云忍不住问道:“怎么着?还能不愿意走?” 她不等宋越北回答,激动地一拍大腿,对着宋越北眉飞色舞,笑出了一脸的老怀甚慰,“嘿,人家小姑娘不愿意走。她只想见你,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走。我就想啊,这么好个姑娘,我可得给你护住了。” 这倒是他未曾想到的了。 他本不愿信她真对他有什么真情,最多一心攀附。 可她既有出府的机会,离了她这丞相府,以她的姿色在丹阳城要攀一根高枝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梨襄不是好相与的人,她非要留下,此举称不上明智。 其中缘由难道真是如干娘所言。 她对他,情根深种? 宋越北侧头看向身边的玉鸦,神色复杂,“你当真情根深种,一心只想见我?等了我很久?” 情根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要深种? 总觉得像是田地里的东西。 玉鸦思索了一会儿仍想不明白,只得先记下这情根二字,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总之不能露怯先应下来再说。 她一本正经的应了下来,盯着宋越北,她竭力想让自己说得更真诚一点,“没错,情根深种。” 她那双眼睛看树桩子都一贯自带几分绵绵情意,此时专注的看着一个人,更显出深情。 即便宋越北对她早有成见,也不免心跳露跳了一拍。 玉鸦想了想,纠正道:“等了你不是很久,是从天亮,等到了天黑。” 黄大娘替玉鸦委屈,“我说什么都拦不住她,人小姑娘为了见你等了一天,连命都不要。只为了能留下来见你一面。多好的孩子啊。” 这下连围观群众大多一脸唏嘘了。 敬云泪点尤其低,他被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感动得开始抹起了眼泪,口中喃喃道:“为了相爷连命都不要,这玉小姐可真是个痴情种。” 敬密感叹道:“可惜就是眼神不太好使。” 若不是眼神不好使,怎么会独独爱上冷心冷情的相爷,相爷绝不是什么会负责的良人。 敬字四人看宋越北的眼神都隐隐带着对渣男的谴责。 宋越北唇角忍不住往上勾起,察觉到他有些失态又勉强按耐着将嘴角扯平,做出一副冷淡自持的态度。 “你在床底下缩着就为了等我回来?” 玉鸦捏了捏手指,小心的去看他,“对,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他是在怀疑她吗? 被扣在宫中时,他不曾畏惧,只是心情到底难免有些冷寂不虞。 此时意识到他在宫中时,仍有一人在不愿的地方牵挂着他的安危,等着他回家。 回家二字在他心头滚来滚去,如玉珠在木阶上一路敲出丁零当啷的清脆声响,久久地回荡在心腔。 黄大娘,“我想她跑出来肯定是要来你这里见你的。她等了这么久藏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被梨襄抓住,就为了等你回来。 阿如,她对你一片真心,你既然将人家姑娘带回来了又碰了她,为什么不对人家好好负责?” 没想到原来她真的待他这样情深意重。 甘愿冒着被梨襄抓住的风险也要等他回来见他一面。 她对他一往情深,他却嫌她百无一用,好像是的确……有点太不是人? 玉鸦不明所以的跟他对视,这些人怎么一激动就说得这么快。 别说猜到宋越北究竟自我脑补了些什么,她听着满耳朵的雅音反应都来不及,只有满心的疑问。 他们叽里呱啦的到底在说什么? 宋越北神色复杂,“你竟有这般喜欢……” 玉鸦胡乱点了个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索性不说话了,见宋越北盯着她,她只好抬头对他一笑。 梨襄开口还想再垂死挣扎一下,“我……” 宋越北打断她,“你不用再说了,现在立刻离开这里。” 梨襄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屋内一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看宋越北。就连满心愤慨的李大娘也没有想到宋越北会说出这句话。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宋越北会生这么大的气,为了一个伎人将梨襄赶出去。 “你,”梨襄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为了这么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的婊/子,要赶我离开相府?阿如,你忘了当初你母亲临终时说过什么吗?” 宋越北唇边勾起一个弧度,不多不少,把温和可亲的尺度拿捏的分外完美。 “不是离开相府,”他顿了顿,未等梨襄露出喜色就残忍的说出了下句,“是离开丹阳城。” 梨襄愤怒的不能自己,她放声大哭,扑上来就要厮打玉鸦,“你给相爷灌了什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