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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他破了云蕊的处子之身,那他可以十足确定,云蕊不是风靖雨了。他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云蕊突然觉得自己变了。当初被强盗破瓜时,云蕊还觉得愤懑耻辱。而今被风思行破瓜,云蕊除却疼,没什么其他的感想。 还需要什么感想吗?云蕊上周目除了3P,什么花样都搞过了。现在只是以处子身重新开始,不需要做出贞洁烈女的样子。倒是风思行,他明明做了兄妹乱伦之事,可他昨日反应,倒很纯情。 念及此,云蕊嘴角都含着笑意。 今日的演出完成,云蕊正要走时,教领临时让云蕊再留一个时辰。 教领说:“今天能否请云姑娘帮个忙,救救场?” 云蕊问:“什么场?” 教领说:“客人新谱了曲,要人去试。齐王府设了游宴,我们的红牌琴女还在齐王府上,一时抽不出人手来。只能烦请云姑娘去一个时辰左右。我按照阁中女孩演出的价码给你结工钱。” 云蕊说:“教领,我不接客的。上两回若非是客人点名,我也不会去。” 教领说:“我当然知道,只是这件事难办。再说,你今日心情不错,想也意犹未尽。我才大胆请你相助。” 云蕊笑了,说:“有这样明显?” 教领说:“琴由心生。” 云蕊轻笑着,点点头:“好,我今日的确心情不错,只这一回破例。” 教领颔首:“有劳云姑娘。” 小厮把云蕊接引到天字第二号房。云蕊看了看位于左侧的天字一号房,想起昨日的风思行来。 小厮推门入屋,里头坐着五个锦衣华服的男人,有肥头大耳,也有瘦弱苍白,各个朱唇粉面,拿着精致的扇子。 云蕊见状,有些腹诽。现下刚开春,还有些凉,这时节拿扇子,怕也是附庸风雅。 云蕊向五名客人盈盈屈膝:“奴家见过五位公子。” 为首那个肥头的富家公子道:“你是在大厅里弹琴的姑娘,你的琴艺很好啊。” 云蕊颔首:“公子客气。” 肥头公子笑眯眯说:“可惜云姑娘模样差点,不过胜在清纯干净,倒也可以试试这曲。” 云蕊问:“敢问是什么曲子?” 肥头公子道:“姑娘请看。” 肥头公子拿出一本乐谱给云蕊来看,云蕊翻开一看,眉头悄悄蹙了,旋即神色如常。云蕊想,此曲实在一言难尽,比荷花姑娘差上太多。 云蕊心下便后悔来了。不过人已到了,也答应了教领,真不好撂挑子走人,硬着头皮熬吧。 云蕊违心笑说:“公子所谱乐曲,实在妙绝,奴家还怕弹不好呢。” 肥头公子说道:“姑娘不仅要弹,还要唱出来。我也找人为此曲填了词。” 肥头公子拿出一张偌大的绸巾,绸巾上写满了小字,摊开在云蕊跟前。云蕊粗粗看了几句: 【既而男已羁冠,女当笄年,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态婵娟;素手雪净,粉颈花团。观昂藏之才,已知挺秀;见窈窕之质,渐觉呈妍……】 淫词艳曲一流,想来也如“愿奶奶,兰心蕙性”一般。 云蕊有些不自在,她把乐谱摊在跟前,【琴】技能加持下,乐符如流水行云般涌入脑中,自动描画出谱上乐音。云蕊活泛活泛手指,随后弹拨起来,而后看向绸巾,边弹边唱: “温柔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 这曲子倒是好唱,但真难听啊。 “草木芳丽,云水容裔;嫩叶絮花,香风绕砌……” 平心而论,这词写得甚好。可惜配了这样的曲。看来作词人也与云蕊一样,不得不委屈自己。 弹唱到后头,云蕊看了接下来的词,突然止了唱,手也顿了一下。 五名富家子看云蕊停下,都起哄说:“唱呀!快唱呀。” 云蕊咬住了牙,轻声唱道: “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方以津液涂抹,上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 云蕊也算个老油条了,此时也不禁脸热,只觉羞耻万分。 “唱啊!快唱!” 如此叫喊着,为首的肥头公子解开了裤袋,把阳物放出来透风。云蕊不小心瞄到了,那阳物已经涨硬得高高突起。 云蕊移开视线,当即收琴,站起身来,向诸人屈膝行礼: “奴家技艺微弱,难以胜任,还请公子恕罪,告辞。” 一个红唇秀脸的瘦小纨绔立刻拦在了云蕊跟前,笑着对云蕊说:“美人,别走啊。不唱就不唱了。美人你这么急切,咱们早早做些正事不就完了。” 说着,一个脸颊苍白的高瘦公子从背后抱住了云蕊。一阵诡异地香味夹杂着汗臭与酒臭,把云蕊呛得恶心。 她运起内力,正要运使【迷香魅影】时,门被倏地踹开。云蕊及五名富家子都吃了一惊,看向门口,门口的正是风思行。 风思行暂时双目清明,还没醉着。但他手头还攥着一壶酒。 “吵死了。”风思行威势凛凛地扫视一圈。抱着云蕊的高瘦公子见了,吓得缩了手。云蕊也心头一怵,她怀疑刚刚在风思行眼中看到了杀意。 肥头公子看向风思行,骂道:“风思行!他人怕你,我可不怕你。这女子是我花一百两银子要玩的,你纵要抢人,也得等我玩过之后!” 风思行提起酒壶,豪饮一口,一句话也不说,从衣兜中拿出三百两银票,走到肥头公子跟前,狠狠把银票拍在桌子上。 “你!”肥头公子气得肥肉横颤,“你真敢抢人?” 风思行不回话,也不瞧他,只走到云蕊跟前,拉着云蕊就走。 肥头公子气得大叫:“拦住他啊!” 剩下那四名富家子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不敢近前。 ========= 风思行护送着云蕊,走在扬州城的大街上。一同往云蕊租住的小屋去。 回到小屋,风思行也不待云蕊请,直接坐到堂屋的主位上,俨然他才是屋主。又从衣兜里拿出银子,扔给了云蕊。云蕊利索地接住,还疑惑风思行要干嘛。风思行说:“去,买酒。” “你每天就是这样醉生梦死?”云蕊说。 风思行看着云蕊,冷笑说:“我没老婆,也不好赌,又没事做,除了喝酒,还能做什么?” “你是朝廷的宣威将军,怎么会没事做?” “宣威将军……呵,说得好听,无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