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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晚上不是给他解释过了吗?怎么还问? 但他已经自动带入忠仆模式,回道,“回主子,我与神医只是近日刚认识,约莫能说得上几句话。” 魏君炀臭着一张脸,知道也许两人的关系真就是如此,便又问,“那梁寒又是谁?” 嗯? 俞木眨了眨眼睛,一时以为自己又穿越了:统子,他怎么会知道梁小寒? 系统还没回他,魏君炀便从俞木怔楞的脸上察觉到了梁寒是真实存在的,自己所不知道的,对这人的影响极深的人。 “你那日昏迷时念过这个名字。”他脸色更臭了,质问道,“他是你的什么人?” 【宿主,魏君炀他……好像在吃醋!】 俞木恍然大悟,毕竟好感度都三颗半心了,按照系统之前的设定,这家伙该是喜欢上自己了? 真……难以置信。 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被魏狗子喜欢,忒奇怪了。 俞木面不改色地开始胡诌,“回主子,梁寒是属下的弟弟。” 【你又开始了,这个弟弟梗可真是百用不烂!】 俞木没理他,只目光真诚地看着魏君炀。 “弟弟。”魏君炀皱眉,“我听闻你是孤儿,自幼被师父抚养长大,哪里来的什么弟弟?” 俞木真诚的目光裂开了。 系统无情嘲笑,【哈哈哈哈哈,翻车了吧翻车了吧!】 魏君炀瞪眼,“你竟然敢骗我?” “属下不敢!”俞木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跪在魏君炀面前,低垂着头,解释道,“梁寒并不是属下的亲弟弟,而是我当初路过一个被山匪抢劫的村子,从山匪手里救下的孩子,他的父母都被山匪杀害,我便带了他几年,后来将他交给一对老夫妇抚养,加入清一教之后就很少联系了。” 他这样跪着,魏君炀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有点烦躁,“抬起头来。” 俞木努力调整表情,再次用真诚惶恐的眼神看向魏君炀。 好像生怕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误会他一样。——【这纯粹是魏君炀的猜想。】 被自己的猜想成功取悦到的魏君炀心情舒畅了。 好感度甚至还微妙地又涨了一点儿。 “起来吧。”魏君炀道,“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的腿上还有伤,赶紧坐下吧。” 俞木这才敢扶着椅子站起来。 他刚坐下,魏君炀又加了一句,“既然如此想念,那改日把他接过来给我也认识认识吧。” 俞木脚一歪,险些从凳子上摔下去。 莫恒表面上各种嫌弃他们,可实际上在俞木陪在魏君炀身边时,他对魏君炀除了脸色不好外,物质方面也没再亏待过。 魏君炀昨天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坐上木桌时,不由得吃的多了些,两个腮帮子都是鼓囊囊的,因为过于可爱的外表,很难让人生出恶感。 小言不禁伸出手揉着他的头发,让他慢些吃。 魏君炀浑身一僵,眯起双眼,眸子里翻涌着被冒犯的不悦和杀意。 莫恒察觉到,手中的筷子顺平,摆出欲进攻的架势,两人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俞木觉得头大,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将小言的手不着痕迹地推开,而后把自己的盖上去,揉了揉。 揉完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梁小寒,而是脾气超大超臭的魏狗子。 一时间也僵住了。 莫恒一怔,想起俞木对魏君炀的心思,震了震,筷子跟着垂下来,等着魏君炀的反应。 哪知魏君炀被俞木这动作搞得杀气顿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继续吃起了饭。 什么话也没说。 也奇迹般的没生气。 甚至好感度又涨了一丢丢! 俞木迷惑地收回手,没说话。 莫恒也有点迷惑地看着气氛微妙的两人,也没说话。 一顿饭吃到最后也就小言美滋滋,其他三人心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天里剩下的时间,俞木都是背着魏君炀看那本禁书,在系统的帮助下在意识里模拟这种内力流转的方法。 模拟了差不多几十遍,基本记住了要领,接下来就是晚上和魏君炀那啥的时候用出来了。 被上了两次,俞木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树。 反正是为了做任务,再说他也打不过魏君炀,现在魏君炀又有了记忆,好感度应该也会涨吧,想想就是一举多得的事,还能嗯……稍稍爽一下,似乎也不亏。 这样想着,可是等到夜深人静,身后那个人从背后将他抱住的时候,他还是浑身僵硬,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有了那两晚的记忆,我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魏君炀恢复了正常体型,声音低沉磁性,贴着耳朵讲出来的时候自带一种色***气的感觉。 俞木其实有点匪夷所思。 他发现魏君炀一到做这种事的时候,声音和表情都是温柔的,就像他真的喜欢着被他***的自己。 这可和传说中那个只会虐待男宠,听着他们惨叫才会高***潮的魏君炀有点不一样了。 然而…… 他不知道魏君炀当处***男当了二十三年,这在以y***乱著称的清一教简直是一件无法想象的事。 以前是虐待别人爽,现在是上俞木这件事,本身就让他觉得爽。 而他这荤一开,后果自然……呵呵。 “主子有何事想不明白?”魏君炀的手已经从他的领口滑进了里衣,动作放肆,俞木极力克制自己想揍他的冲动,继续装忠仆。 “你明明是我的男宠,为何那两晚都是在反抗我?并且还露出了那种不情不愿的表情?”魏君炀坐到他的左侧,修长白净的手指抚过自己前天在俞木脖子上留下的咬痕和吻痕,一双黑眸深邃不见底。 他问,“莫非你心上还有别人?所以才会那般反抗?” 魏君炀这人生性如此,即便当时信了俞木的话,也要反复问很多次来证明对方心里并无别人来让自己达到安心。 俞木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回他,“回主子,属下只是还不习惯与人行欢好之事,属下心上除了您,并无其他人。” 草! 俞木快要被自己给肉麻吐了,但想到任务,又忍下了。 魏君炀被这句心上除了您,就再无别人了,哄到了。 愉悦地勾了勾嘴角,他又问道,“那我与那梁寒,在你心上,谁更重要?” 魏君炀见他犹豫,便收敛了笑容,表情又臭了,加重了语气,“回答我。” 俞木垂眸,“……自然是您更重要。” 他!简直!无语至极了! 魏君炀的脸色转好,又问,“那我与那莫恒比呢?” 俞木暗自磨牙,回他,“属下与神医刚认识,他虽然是个好人,但对我而言,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