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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梁寒这次没有随他的意思。 火热的性器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包裹,一种彻底占有了老师的感觉涌上心头,梁寒眸色深沉的过分,他用手掐住俞木细瘦的腰,趴在他不宽的肩膀,喘息声很重。 “老师,我要开始动了。” 话音未落,他便掐着俞木的腰往前,性器退出去一点儿,再猛地撞进去,期间狠狠摩擦在浅浅的前列腺点,俞木措不及防被这么对待,尖叫一声,竟是当场射了出来。 他抓着墙壁,手脚都在发抖,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后穴忍不住搅紧,梁寒被他这么一夹,额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缓了缓,才又掐着俞木的腰,再次挺动腰胯,撞了进去。 “别,别,我刚射过,别进来了…等等,小寒……” 刚发泄过的身体极度敏感,俞木还没从余韵中出来便被梁寒拽着再次沦陷,声音都带了哭腔,鼻子眼睛都是红的。 “老师,我停不下来。”梁寒凑上去亲他的耳朵,吻他汗湿的后背,“我也不想停。” 说实话,他想干死俞木。 这样老师就能永远属于他了。 脑中冒出这种可怕的念头,梁寒却只觉得更加兴奋。 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掐着俞木的腰,身下撞击的力度不断加重,又急又快,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把瘦窄的屁股撞得通红。 腹部泛起了酸,俞木被快感冲击的理智都消散,一边哭叫着,一边慌张地去摸腹部,感受着那薄薄的一层皮肤被顶的起伏,身体抖得厉害。 “小寒,别,要捅破了,慢点儿,啊,慢点儿,求求你……” 他想往前逃,却被拉回来,更狠地被操干。 生理泪水流出眼眶,俞木声音完全变了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一个劲儿而呻吟,求饶。 前端的性器再次濒临爆发边缘,临近关头却被背后伸出的手握住,梁寒的声音既低且沉,“老师,我们一起。” “唔、让我射,小寒,让我射吧……”沐浴液沾满了后穴,被梁寒恐怖的攻势操出了白沫,快感层层累积,前面的发泄口还被堵住,俞木苦不堪言。 “不行。”这时候的梁寒显得格外冷酷,声音却是带笑的。 他稍稍放缓了动作,凑上去和俞木舌吻,俞木赶紧回应他,唾液沾湿唇角,在灯光下异常暧昧。 “等我一起。” 说完这句话,他再次加快了动作,直把俞木操的站立不稳,只靠着被他掐住的腰支撑身体,眼睛都失了神。 又撞了数十下,梁寒终于放开俞木的性器,更深地插进俞木的身体里,将精液尽数灌入高热的后穴,刺激的俞木终于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俞木彻底瘫软,眼见着就要倒下去,梁寒赶忙把人揽到怀里,顺势拔出了自己的东西,后穴吞不下的精液便都争先恐后地往外流淌,色情的过分。 神智稍稍清醒,俞木半张着唇呼吸,手指都抬不起来。 他下意识去摸腹部,发现没破才松一口气。 “老师……”梁寒凑上来,吻他的眼睛,鼻尖,嘴唇,“喜欢你,好喜欢你。” 俞木任由他吻着,勉强伸手揉了揉梁寒的头发,回他,“我也是。” 下一瞬,他被梁寒抱住,高大的男人紧紧拥着他,异常依赖的蹭他的肩窝。 俞木被蹭的痒痒,唇角溢出笑意,可在听到梁寒的下句话之后,瞬间僵硬了身体。 “老师,再来一次吧。” 第二天俞木是被饭香馋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望着头顶的天花板,逐渐清醒。 脑子里闪过昨天晚上的种种,俞木不由得老脸通红。 妈的,他深刻怀疑梁小寒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难道这种事还分天赋异禀吗? 他印象中,这次本来该是他主动,梁小寒肯定得不知所措,脸红羞涩。 可昨天晚上前半段确实是这样,后半段就变味儿了。 臭小子翻身农奴把歌唱,按着他换了几个姿势,腰到现在又疼又麻,到最后还是他不争气地哭着求饶,才被放过。 真要命,果然憋了这么多年的人不能小瞧,以后他得慎重点撩拨对方。 不然,他怕自己以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英年早逝。 两人的衣服都被水打湿了,手机也是,幸亏多少防点水,被梁寒捡起来放到了床头柜上。 俞木拿手机看时间,早上八点多,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松了口气,放回去的时候注意到床头柜上还有个小铁盒子。 一个半手掌大,很老旧的样式。 好奇心作祟,他趴在被子里,伸出手把小铁盒拿过来,打开盖子,看清楚里面的东西,神色出现了片刻的怔楞。 盒子里只有两样东西。 一张他和梁小寒的合影。 一枚粉红色的草莓发卡。 俞木记得合影是梁小寒高三毕业的时候,拉着他照的。 有班级合影,也可以单独找摄影师要多人合影两人合影,只不过要另加钱。 梁寒并不是一个爱和他提出要求的孩子,可是那天却一定要拽着他找到摄影师,拍这么一张合影。 梁寒生日出事那天,照片还没洗出来。 没成想,最后这张照片却成了梁寒这些年的心灵寄托。 照片上的少年脑袋被俞木强行按低在他的肩膀,笑容羞涩,眸子里却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那时候的梁寒已经不再阴郁冷漠,并深信着自己的生活会永远有俞木的存在,一步步走向他所向往的美好。 俞木不由得回想起刚到这个世界,看到的梁小寒。 就像没了灵魂的人偶,冰冷阴翳,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眼睛突然发起了酸,俞木抿了抿唇,放下照片,拿起那枚草莓发卡看,发现上面的颗粒都被磨平了,显然是常被人拿在手里摩挲才会出现的情况。 十四年。 如果算上轮回,可能不止一个十四年。 梁寒一个人待在这个脑域世界里这么长时间,想想就觉得难以忍受。 俞木抚摸着草莓发卡,吸了吸鼻子,眼睛更红了点儿。 “老师,你醒了吗?” 门边传来梁寒的声音,俞木赶紧把盒盖儿盖上,又快速放回桌上,装作刚醒的样子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醒了醒了。” 梁寒开门走进来,看到他这样子,笑了笑。 那笑是发自内心的,像是消融了多年的霜雪,给梁寒带来了些人气儿。 “早饭做好了。”他坐到床边,对俞木说,“洗漱下床吃饭吧。” “嗯。”俞木望了望天,想让发红的眼睛恢复正常。 然而下一瞬,便被梁寒抱进怀里。 高大的男人像年少时那样埋首在他颈间,蹭了蹭。 “老师,我们以后一直都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