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被现男友的前男友看上了在线阅读 - 酒店醉酒、孟浪、舔穴

酒店醉酒、孟浪、舔穴

    沈秋暄嘴角勾起:“段先生,请坐。”

    段向阳简直是又羞又尴尬,若是地上有条缝,他估计早就钻进去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帮他检查的医生竟然会是他的相亲对象,这也太巧了吧。

    段向阳向前挪动几步,慢腾腾挪到座位上,坐下,挠了挠鼻尖,决定先发制人,自己提总好过对方提。

    “咳,没想到沈先生竟然还是医生呀。”

    深秋暄微笑颔首,并未否认:“兴趣使然。”

    段向阳虽想着先发制人,让对方对那事把紧嘴关,但在现实中又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正纠结着下面该起什么话题,不想对方像是知道他的担忧,直接了当说,“放心,你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虽然在下不才,但基本的为医道德还是有的。”

    段向阳一怔,抬头看他,心里轻微起了一丝异样,也许是这话起了作用,或者是亲密接触过,他不免对对方有了些亲近感。

    这样“识相”的……他真是太喜欢了。

    两人本就不相熟,没什么可聊的,段向阳本想直接回绝掉两家联姻的计划,可看对方态度良好,几乎称得上体贴入微、温文尔雅,之前又答应了他不会说出那件事,他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再强硬拒绝了,心想着先缓缓再说吧。

    排除一些其他原因,段向阳还惊奇地发现,深秋暄几乎能接得上他所有的话题,并且言语间既迎合他的兴趣,也不失自己的想法,两人此次也算相谈甚欢。

    甚至,他想,若不是他已经有了晏祁,那这样一个有魅力的男人,他肯定会试着去争取争取的。

    酒足饭饱,段向阳看时间不早,虽然晏祁今晚不在家,但他还是习惯在门禁前回家。

    段向阳抿一口红酒,他已经有些微熏了,但思维总体还算正常。

    “沈先生,天色不早,我们就此别过吧。”

    深秋暄眼神微动,颔了颔首。

    两人起身,向门外走去,刚要走到门口时,段向阳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他的发小兼死党骆合。

    他摁了绿色键,刚接通,骆合的声音就大大咧咧传来。

    “喂,向阳啊,你到哪了,怎么还没来,四缺一,就差你咯!”

    段向对这没头没脑的“四缺一”感到疑惑:“什么到哪了?还四缺一?”

    骆合:“今晚酒宴呀,叔叔不会忘了告诉你吧,快来吧,我把地址发给你,四缺一,就差你了啊。”

    段向阳听到酒宴二字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今晚晏祁不在家,门禁也就没了意义,再加上确实很久没和朋友们晚上聚会了,所以最终“嗯”了声,应了下来。

    段向阳收起手机,回身向深秋暄告别:“今晚很愉快,那……您自便,我就先走了?”

    深秋暄点头,随意道:“加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你要有事都可以联系我。”

    段向阳只当是正常交际,没想太多,两人顺利互换了微信号。

    分别后,段向阳直接开车前往目的地,他今天出来穿的是休闲西装,来参加宴会倒也不显突兀。

    刚进酒店宴会厅后,段向阳立马就看到了向他招手的骆合。

    走近了,看得更清楚。

    果然聚在这里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们,他们虽然属于吃喝玩乐的那一挂,但也对于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自觉人以群分的扎堆,与周旋在宴会中心的“精英子弟”们泾渭分明。

    段向阳每次都是在门禁前早早回去,已经与这些朋友们很久没大聚一场了,这些狐朋狗友也甚是想他,看他来了,就一个劲儿插科打诨灌他酒。

    “向哥,今天敞快啊,家里那位不管你啦?”隗俊脸上笑嘻嘻,手上还不停地敬酒。

    段向阳脸颊微红,已经喝得有点多了,听到提起晏祁,郁闷道:“他不在家,说是今晚住学校。”

    大家又开始起哄,说那正好今晚就陪我们好好放松云云……

    深秋暄也在宴会上,他比对方要早来几分钟,但段向阳刚一进来,他就发现了对方,只是刚想上前打招呼,对方就被别人拉走了。

    虽然没能和段向阳打招呼,但深秋暄却一直关注着对方,隔上几分钟就要瞥一眼那个方向,如今见对方面带醉意,终于忍不住推开一波接一波来寒暄客套的人,向沙发走去……

    *

    五星大酒店内某条走廊,一银色西装的男子半搂着人,怀中人脸颊坨红,双目迷离,双手不安分地推搡着把他紧紧拉抱着的大掌。

    深秋暄用门卡刷开一间房门,刚想拖着怀里的人向里走,不经意间抬眼,却被眼前粉色海洋给怔愣住了。

    只见房间半空中系着大片大片粉色丝绸蝴蝶结,oversized大床上也铺着浅浅一层艳红色的玫瑰花瓣——这无疑是间情侣房。

    深秋暄想起开房登记信息时,前台小妹促狭的眼神,一时不知该惊喜还是无语。

    但房间已经开了,这会儿再下去换房也不方便,他只能把人半搂着送到床上。

    “唔。”段向阳倒在床上后发出一声闷哼。

    深秋暄连忙起身,察看床上人是否被自己压到,看到对方只是醉酒直哼哼,并无其他状况时,才松了口气。

    一般人醉酒后最难伺候,耍酒疯胡言乱语的比比皆是,可相比起那些酒后失德的人,段向阳算是很好的了,没人搭理的时候自己安静呆着,有人看顾时也顶多在不舒服时哼唧两句。

    段向阳喝多了,两侧脸颊泛着坨红,被放在床上也就老老实实地躺着,只是也许因为热,不住地扒拉自己上衣。

    深秋暄抱着一种隐秘的心思,不阻止也不顺水推舟帮其一把,只是在一旁看着床上人因为衣服挣脱不开而逐渐绮丽艳红的眼尾。

    他只需——安静地等待果实成熟落地——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人似乎在与衣服的斗争间得到了诀窍,一挣一脱间衣服几乎被扒拉了个干净,露出修长白皙的肌肤和胸前粉嫩嫩的朱萸。

    深秋暄本来是抱着乐此不疲轻松的心态来观看“脱衣舞”的,可是被如今展露的美好风光一激,外露的肌肤泛着滚烫,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也觉得有点热,想脱衣服了……

    要说,暗恋果真是折磨人身心的,明明想要的就在眼前,却不能光明正大去拥有,身体的欲望饱受煎熬,却还得隐忍不发。

    多年积累的郁闷在此刻达到了巅峰,深秋暄忍不住阴暗的想——反正他此行回来势在必得,那提前收点利息又怎么样?一点点……就好……

    深秋暄抱起几近光裸的段向阳,向浴室走去,行动间互相肌肤不可避免地造成相贴摩擦,这让他呼吸更重了。

    浴室的水是温热的,可温热的水在此刻的深秋暄的感觉下也变得滚烫起来,烫得他气血上涌,他赶紧闭上眼,胡乱清理了浴缸里的人一番,努力不去想掌下细腻的触感。

    这一场澡洗下来,醉酒之人酣然入梦,难耐之人依然难耐。

    到了床上,段向阳自发卷着被子裹了进去,还发出几声呓语,臀丘微凸,腰窝深陷,两腿夹着被子露出好看的弧度。

    也许是找到了舒适的睡姿,段向阳又夹着被子蹭了两下,浴袍被蹭得越来越往上,几乎露出大腿根,就是这样,也让床边的沈秋暄喉头一阵干涩。

    深秋暄倾身拂去沾染到床被间以及莹白腿上的玫瑰花瓣,也抬膝上了床。

    深秋暄注视着床上之人平静恬然的睡颜,有些摸不准对方清醒了没有,对方知道自己现在正被一个几乎算得上是“陌生人”的人带到了酒店么?如果已经在洗澡或者其他来的路上清醒了,那现在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这万般疑问终究化作了一声叹息,深秋暄用手背蹭了蹭段向阳的红润的颊侧,手指慢慢往下,直到贴近唇沿,刚触上红润的唇瓣,立刻又缩了回来,过了良久,才试探着指腹重新贴合。

    指尖在唇上摩挲了很久,才慢慢往下移去。

    指尖划过锁骨,划过朱萸和肚脐,最后停留在腰窝边,再往下,就是幽谧花园。

    额前细碎的发被拂开,露出饱满的额头,深秋暄俯身,吻到这片白皙上,一路向下,直到吮吻到另两半唇,舌尖轻舔对方唇角,反复吮含,仿佛怎么也玩不够。

    上面嬉闹着,下面也也不闲着,深秋暄的手顺着段向阳浴袍衣角探了进去,沿着大腿摸到对方的男根,接着指腹轻压对方冠顶。

    男根在手中弹跳了一下。

    深秋暄闷笑了声,手指开始有技巧的帮对方“按摩”起来。

    手心包裹,两指挤压,指尖抠弄,抽送,摩挲,按压……

    “嗯~”

    段向阳舒服地哼了声,仍是睡梦状态下体下意识地向舒服来源处送,两腿也无意识磨蹭丝被。

    深秋暄知道如今还不是时候,吮吸间没用力到留下吻痕,离开被含得水润的双唇,吻过锁骨,越过半勃的男根,来到隐秘之地,这里还有朵花亟待采撷。

    也许是这独特的器官造成身体的格外敏感,当深秋暄看到这朵花时,它早已被濡湿了,黏滑的液体沾满了臀缝。

    深秋暄十分惊喜,他料想到了对方会对此一类的性事敏感,但没想到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先前在医院检查时也是,只稍微一撩拨,就水泽溢出。

    深秋暄扶起对方两腿,把其向两边分开,俯下身子,沿着腿根开始细密的亲吻,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对方温热的肌肤上。

    当舌尖吻上含苞待放的花穴时,段向阳嘤咛了声。

    双丘被抬高,稚嫩的小穴被温柔的吻抚,舌尖探进去,贴着黏膜层向里轻刺,模拟性交一般,只是动作轻缓,不至于“处女膜”损伤,当舌尖伸出时,连带着一大股黏滑的液体喷涌出来,部分粘湿了深秋暄的唇,把深秋暄的唇瓣晕染的水色光滑、色气撩人。

    他用牙尖轻咬了下花穴前已经勃突的阴蒂,带来段向阳身子一阵震颤。

    “额…”声音迷迷糊糊,带着愉悦呻吟。

    深秋暄从面前鲜嫩可口的“美味”中抬头,却见段向阳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额前,露出眼角一片湿润艳红。也许是觉得刚才十分舒适,虽然这会儿深秋暄停下了动作,但段向阳开始自己下体磨蹭起床单,想寻找与刚才一般的舒适刺激。

    深秋暄唇角微勾,带着笑意,却离段向阳远了些,侧躺在段向阳旁边并欣赏其“自慰”……

    夜深了,这场孟浪并未持续太久,深秋暄记挂着不能过分刺激他的“安琪儿”,却也抱着别样的心思未把床上的凌乱完全收拾齐整,就这样拥着已经安分下来的段向阳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