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小猫咪的快穿之旅在线阅读 - 10小猫咪女仆被虐待尾巴插射/膝盖磨那啥(蛋∶像母狗一样被尿满)

10小猫咪女仆被虐待尾巴插射/膝盖磨那啥(蛋∶像母狗一样被尿满)

    “小语,你放五一想去哪玩,二哥带你去。”林源边帮他面包沾上酱边问他,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

    “你不愿意?”他冷声道,林语好像才回过神来似的,忙接过面包摇摇头说:“不是,我...”他又愧疚的低下头,“就我们俩吗?”

    林源快被气笑了,感情自己留意他假期推掉工作带他去玩还被嫌弃了?大哥对他的好是好,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难道不是了吗?极力忍耐着烦躁的情绪,尽量温声道:“你...想跟大哥去吗?”还是很生硬,可语气里的失落藏不住。

    不知为何林语有些难受,感觉辜负了他,却僵硬的说,“我跟同学约好了。”本来以为会被林源批,但等了几秒居然没有再说话,只见他眼眶微红,抿着唇,眼里的失望都溢出来了,好像想说什么,却硬生生憋了回去,林语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二哥一直都是硬汉的样子,怎么会红了眼眶。

    林源没再说什么,给他倒了牛奶就出门了。

    客厅恢复平静,手里的面包还有些微热,软软的,酱的味道也很好,牛奶的温度也刚好,他忽然觉得刚才说的话太伤人了,心里莫名酸胀,他决定给二哥道个歉。

    林语收到了个快递,快递员说是林源的,他没有随便看别人东西的习惯,放在了一边就没管,距离他离家已经大半天了,发的消息一个都没回,有点生气。

    ·

    窗外早就陷入了月色当中,他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忽然发现好寂寞,也不想理那个变态系统,一想到系统就想回家,想回家。

    想他回家。

    “咔”大门被打开了,林源风尘仆仆的进了门,林语立马爬起来鸭子坐在沙发上看他,林源撇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这里?”他的声音冷硬,比空调还管用,林语浑身都凉了。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只低着头嘴角下拉,一副委屈的样子,宽大的体恤领口有些大,这样一低头,锁骨和胸脯都被林源看得清清楚楚,咽了咽口水继续看着他。

    “二哥,我..对不起...”他小声说,林源深吸一口气,把他从沙发上抱下来,将近一米九的他和一米七几的林语同框就像大人和小孩一样,他长得纤瘦,直接被林源举着胳肢窝就被抱下来了,然后被抱上了楼。

    坐到大床上,他把林语放到腿上,尽量心平气和的问他:“还是跟同学一起吗?”他的声音好像没什么起伏,但听起来总觉得难过。

    “不想了,我想跟你,对不起嘛...我...我不知好歹,呜嘤...”林语装作擦眼泪的动作,林源学他,“呜嘤~”

    “哈哈哈哈哈哈”俩人都笑了起来。

    “二哥...这个太短了...”林语拉着裙角不敢抬头,半个翘臀都露在外面,小鸡巴和小逼若隐若现的,坐在床边的林源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浑身都羞得粉红,女装,还...还女仆...还有尾巴...太羞耻了!

    小胸脯只有一层黑色的薄丝罩住,裙子短的微翘,美背只有一块长条布跟下半身的裙子连在一起,其他的小腰部分都是漏出来的,细白柔软。

    林源很欣赏他这个样子,点了点头,:“我觉得很好看,来。”他揽住他的细腰,后穴早就扩张好了,猫尾巴是黑色的长长的,插入的那头是个正常尺寸的震动棒,林语撅起屁股,震动棒直接就插入了后穴。

    “唔呃...涨...”他抱着林源的脑袋喘息,后穴被入侵得感觉让他有些不适应,酸胀酸胀的,忽然开关一开,“啊啊!”敏感点突然被按到,还没有准备好的林语直接就跳了起来,被大手牢牢按住。

    “这就不行了?”林源坏笑,这个震动棒频率小,只偶尔会按到敏感点,平常都是轻微的震动,会把被插入的人磨得饥渴难耐,又得不到满足。

    “呜...啊哈...痒~”林语要是知道那个快递是这个东西的话,就该把它扔了,才刚进入就被按压敏感点,菊穴被震动插得骚痒,小鸡巴有了抬头的趋势,花穴早就开始冒水了,也开始变痒。

    林源就这么看着他满脸潮红情动的样子,尾巴打开开关后就会自动摇晃,倒真像个发情的猫咪等着主人插入,狠狠疼爱,手指抠了抠那粉嫩嫩的骚逼,果然已经湿了,阴蒂被抠得冒头,林语把腿张得更快供他玩弄,黑色半透明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微微隆起的小奶包,粉色奶头硬硬立在那里,林源揪了揪奶头。

    “啊!不要!呜...痒...二哥~我痒...”花穴已经被玩得汁水横流,菊穴也痒得不行,他只觉得浑身都痒,想被挠,狠狠地挠,骚逼想被插,越用力越好,这样的快感令人沉迷又得不到痛快。

    小猫咪不敢做出什么大幅度动作,跨坐在林源的膝盖上,用阴蒂细细的磨,前后小幅度摇屁股,阴唇被膝盖折得叠来叠去,不停被蹭得翻转,林源边亲边把一只手伸进黑色的薄丝里,去抚摸小猫咪的小乳房,轻轻叹气,“唉,现在都这么骚了,胸都被玩大了都,我这是弟弟变妹妹了?”

    小猫咪刚要红着脸反驳,就被坏蛋二哥堵住了唇瓣,含着舌尖吸吮,又顺着往下亲,隔着薄纱舔舐挺立的小奶头,惹得林语身子一僵,穴里的震动棒尾巴又剧烈震动起来,板栗状的敏感点被无情摩擦,大眼睛眼睫轻颤潮湿,带着哭腔说:“啊哈...不是妹妹!”

    嗡嗡——震动棒的声音还不似别的那般音量小不易察觉,像是故意要这么设定一般,只要动得厉害尾巴就会摇,一摇震动棒的头就会在穴里旋转着乱捣,小鸡巴如尿了一般流淌前列腺液,尾巴把他送上了前列腺高潮,逼早已把二哥的膝盖打湿,颜色比其他地方的长裤要深些。

    “不是妹妹是什么?瞧你这逼,湿的很。”林源把衣服脱了露出强劲的胸肌,褐色乳头点缀在胸肌上魅力十足,小猫咪直接流口水,菊穴呗插得痉挛,竟是就这么射出来了,“哈...射,射了...二哥哥...”小猫咪的小爪子难耐的挠着万千少女追崇的完美胸肌,小手指还刮到了褐色乳头,二哥哥下身一柱冲天,西装裤都包不住庞大粗长的阴茎了,甚至隔着裤子还没碰到就已经感受到了那股热气般。

    林源分开小猫咪的臀瓣,让他站直,伸手去戳湿淋淋的小穴,小穴一被手指戳就想把它吸进去,贪吃得很,阴阜被淫水全然打湿,他将小猫咪把怀里一带,拉链一开,粗长火热的性器跳了出来,筋肉明显肿胀,鬼头流着水发紫,显然在裤子里憋坏了,阴茎对着小逼直接操了进去。

    “啊啊!填满了...”

    啪啪——小猫咪夹着震动棒的屁股被狠狠对待,打了两巴掌,这人恶劣至极鸡巴插在穴里捣,裤子上的拉链头刮到阴蒂把小猫咪疼得快要哭了出来,敏感的阴蒂刮到尖锐的拉链头,仿佛受虐了般,逼收得史无前例的紧,穴里的鸡巴明显动不了了,只有淫水还在流,两条细长的大腿被张得大开,坐在二哥身上,裙子被操得起飞。

    “坏小猫你想夹断我是不是?!”二哥原本是想凶凶这个不听话的弟弟,却看见此时娇小的小猫咪隐忍又享受的表情,眼角还挂着委屈的泪珠,红着眼睛看自己,突然就凶不出口了。

    已经来不及了,小猫被凶了之后委屈得不行,一边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小穴方便抽插,又被颠得紊乱,想开口辩解都开不了口,只小声啜泣不出声,震动棒和前穴一并被操,小鸡巴爽得要死,前列腺液都要流完了,阴蒂还在被虐待,委屈死了,一口气淤堵在心里,喉头发咸,“呜呜呜...呜呜...”

    美人沁着泪光点点,连哭都似璀璨星河般,小鼻子抽噎被手蹭的发红,被插得发抖,但这抽泣的小腹连带着小穴都是收缩的,大鸡巴在穴里别提多舒服了,看到阴蒂被操得翘起,又看到了拉链头,突然明白了小猫咪为什么哭得这么难过了,但阴蒂被这个刺激时骚穴的水流得又多又急,大鸡巴也被吸得深,黏滑的子宫口都能轻而易举的操进去,大龟头操进子宫的快感是让林源最抗拒不了的,后穴的震动隔着一层肉膜也能震动到自己,真是爽爆了。

    于是小猫咪就被抬腿走到桌前,看着那桌角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要!二哥不要!我疼...呜呜呜...”小逼正正的对着那桌角,小鸡巴都被吓软了,看着被刺激得殷红如血的阴蒂,刚才的刺痛感仿佛还在,怕得不行。

    小尾巴被扒开,震动不断,他被揪着尾巴后入,大鸡巴“噗”的一声直接操开蹭蹭媚肉进入宫口,像被两根鸡巴操一般,根本承受不住,腿软得打颤,林源用力的顶,阴蒂狠狠地撞在桌角上。

    “啊啊啊!我疼!疼疼疼!二哥——呜呜呜呜呜我不要...”小猫咪哭着摇头,想摆脱这致命灭顶的快感和刺激的疼痛感,然而二哥一只手就能把他桎梏得紧紧的,只能撅着屁股挨操,尾巴被放开了,震动棒又在后穴里乱缴,鸡巴又射了出来。

    “嗬,不要?我看你爽得很,你那鸡巴射了两次了都。”被他嘲讽了又委屈又爽,明明很疼的,骚水却流个不停,真的很刺激,“不要!不要撞我的阴蒂,要出血了...呜呜呜...疼...”桌子被撞击撞得砰砰响。

    “爽死了,下次老子还要这样玩,贱货喊着疼又爽得喷水。”他的跨一直在打桩机一样打个不停,尾巴被扯掉,小洞被操得合不拢,肠液都漏出来了,浇在大龟头和耻毛上。

    小穴被扑哧扑哧的抽插,淫水流个不停,“骚逼怎么操都操不坏,水他妈多。”白嫩的小屁股又被狠狠拍打,阴蒂最终经不住撞击还有些破皮,这时林语也达到了个高峰,“啊啊啊啊——喷水了...喷水了...呜呜...啊呜...”他失声痛哭,委屈已经溢满了胸口,不吐出来就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小穴子宫里也被灌满了满满的精液?

    林源放开了他,他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痉挛,大腿屁股全是精液和淫水,随后射不出东西的小鸡巴居然尿了出来,屁股下现在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黄色液体,林源嗤笑,“不是疼么?爽尿了都。”他还点了根烟欣赏这一幕,似乎非常满意这个淫乱的场面,女仆装小短裙湿透了,紧紧的贴着胯部,失神发抖的人儿就像是失禁的小孩,趴在地上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只呜嘤呜嘤的,前列腺高潮可以长达十分钟,小穴又被操得潮吹,没痉挛两分钟就晕了过去。

    “啧,真不经玩。”混蛋二哥还没欣赏够可怜的小猫,小猫就晕了过去,没办法,抱起瘦弱纤细的小猫就帮人清洗身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