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哥哥在线阅读 - 1 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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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夏坐在阳台护栏上惬意地晃动双腿,今天真是个好天气,白天晴空万里,晚上还能看见星星。终于不下雨了,开心。

    今天也是个好日子,他那个种马一样的亲爹终于要翘辫子了,专门负责给他送饭的佣人偷偷跟他说的。当然了,池夏没少了她的好处。

    池夏从跟着他妈踏入顾家家门后的第二年就再没离开过这栋楼,他被关在了这里。这是顾家别墅的副楼,比主楼矮,比主楼暗,他的房间也比主楼三层属于顾家长子的卧室小了许多。

    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人家是嫡子,而他池夏,只是顾家家主在外养的情妇所生的孩子。

    本来他也可以姓顾,带池夏回顾家那年,他那带着孩子还不忘当婊子的妈给顾永坤吹了好一阵枕边风,终于得来顾永坤首肯,要给他改姓,但他要求做亲子鉴定,还找人给池夏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真是很详细,详细到没漏过身上任何一根体毛的程度。

    然后他妈苦瞒了五年的秘密就这么被发现了,虽然是亲生的孩子,但池夏那畸形的身体怎么也不能算作“儿子”,赶出去又怕情妇带着不男不女的孩子四处瞎闹,顾永坤震怒之下,便将母子二人打入“冷宫”。

    那一年池夏六岁,他再也没办法跑到外面用投币公用电话不分昼夜地拨打一个越洋号码。

    但是没关系。

    池夏从护栏上跳下来,进屋吃饭,佣人吴妈还说了另一件事,顾家长子顾睿严回来了。池夏边嚼米饭边想,他爸死了,那么庞大的家业要由谁来接管?好像除了顾睿严,也没有别的人有那个能力和资格了。

    他最合适。

    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在国外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了吧。

    做生意可是很辛苦的。

    池夏越想越开心,发现餐盘里固定数的排骨比前天少了两块,他也没生气,哼着歌把饭菜全吃完了。

    这晚池夏做了个梦,他梦到顾睿严发现了他身上的秘密。

    十一岁的池夏抱着浑身赤.裸的自己,难堪地将脸埋进膝盖里,对一个男生来说显得过于纤薄的身体在浴缸中微微发着抖。

    十八岁的顾睿严站在浴室门口,长时间的沉默过后,他说:“你怎么这么……奇怪。”

    池夏抬起苍白的脸,他看见顾睿严微皱着眉,有那么一瞬间,池夏很肯定,顾睿严刚才想说的其实不是“奇怪”,而是“恶心”。

    他这丑陋的身体确实令人恶心,他那当婊子的亲妈这样说,他那种马一样的亲爸也这样说。就是因为太恶心了,不敢让别人发现,所以才把他关起来。

    可是他有什么错?又不是他想要被生下来,又不是他想要身上多一个逼。他也不想啊,他也想像别的孩子那样,可以得到父母兄长的关爱,可以背着书包上学,可以认识很多朋友,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撒撒娇,甚至发小脾气。

    可就因为他多长了一个逼,他什么都没能得到。

    其他都无所谓,可凭什么顾睿严也嫌他恶心,要不是因为他爸,池夏会被生下来吗?

    池夏好生气,醒来时身体还在发抖,太气了。他坐起来,抹了把被泪水打湿的脸,掀开被子看身下,下床走进浴室,脱掉汗湿的睡衣和湿漉漉的内裤,打开花洒冲澡。

    洗完澡出来下楼看电视。被关进来的头两年,他只能在卧室里活动,慢慢时间长了,都知道副楼这边住着个怪物,除了每日送餐的佣人,没人敢踏足。池夏就收买吴妈,让她把卧室外面的锁打开,他就可以在整栋楼里自由活动了。

    本来还有一台电脑,十八岁的顾睿严送他的,可是那天他说了那样过分的话,他皱着眉头嫌池夏恶心,池夏不想要他的东西,顾睿严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把笔记本电脑从窗户丢下去。

    不稀罕。

    池夏捧着杯子喝水,从那之后顾睿严再没来看过他,八年了,池夏不由得想,他变成什么样了?

    顾永坤没几天好活了,白天一波一波的人来探望,晚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在偌大的别墅里进进出出,下人们跟着忙碌。这天吴妈放下晚餐甚至顾不上喊躺床上的池夏来吃饭,转身便急冲冲走了。

    池夏起床换身衣服,晚餐有他不爱吃的空心菜,他喝两口汤应付,下楼偷偷溜出去。

    主楼那边好热闹,见门口挂着白幡,池夏这才知道,原来是顾永坤翘辫子了。

    真好。

    池夏回到自己房间,太高兴了,他忍不住在屋里转起了圈。

    又过两天,别墅里彻底安静下来。

    晚上十一点,池夏坐在楼下客厅沙发里等,他已经等了两天,今晚,他会来吗?

    十二点一刻,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池夏站起身,他终于看见了八年后的顾睿严,他长高了,比十八岁的时候更帅,也更冷。

    池夏微微仰头看他:“好久不见。”

    顾睿严往前迈步,身形有些不稳,池夏猜测他应该喝了不少,他上前将大门锁上,回身给顾睿严倒了杯水。

    顾睿严不接,池夏说:“水里没毒。”

    顾睿严当然知道水里没毒,池夏不敢。他接过杯子,一口气喝掉杯里的水,弯腰坐进沙发里,微醺的目光落在池夏脸上,太瘦了,也没怎么长高,腰还是那么细,脸还是那么小。

    瘦弱得可怜,仿佛用力一握就会坏掉。

    顾睿严闭上眼,英挺的眉微微皱着,喉结滚动,一副酒喝多了不舒服的样子,池夏又去给他倒水,这次花的时间长了些,等他回来,顾睿严仍闭着眼坐在那里。

    池夏轻轻推他的肩,将水递过去,顾睿严接过,喝下半杯,察觉不对。

    “啊,不好意思,放多了。”

    顾睿严丢开杯子,满目震惊。

    “放心,不是毒。”池夏笑着,脱掉上衣,说,“是药。”

    顾睿严撑着沙发扶手试图站起,池夏迅速上前,一把将他按坐回去,他看着瘦弱,力气却着实不小。

    “想不到吧,我可有力气了呢,每天楼上楼下跑步,一天五百个俯卧撑,还有别的七七八八,每天练,毕竟时间太多,太无聊了。”说话的功夫,池夏已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他抬起一腿踩在沙发边沿,让顾睿严看他下身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性器官,“恶心吗?”

    顾睿严飞快将目光收回,再一次起身被池夏强硬按回去后,他哑声开口:“你想做什么?”

    “还不够明显吗?想跟你做.爱啊哥。”这是池夏第一次喊顾睿严哥,并非是承认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纯粹是为了恶心顾睿严,他盯着顾睿严的脸,伸手往腿间摸去,没几下就搅出淋漓水声,脸颊变得火烫,他喘息着说,“我等下要用这个恶心的器官吞下你的阴.茎,吸出你的精.液,让你的种留在我身体里,你的弟弟想给你生孩子呢,哥,你高兴吗?”

    恶心吗?

    顾睿严的性.器官发育得太好,完全勃.起时的尺寸几乎是池夏的两倍。

    这是池夏没想到的,他以为最多比十八岁那时大点儿。

    十八岁的顾睿严有多大,池夏是见过的。

    顾睿严在国外出生,也在国外长大,只有春节才会回国与家人团聚,他知道副楼里关着池夏,一直都知道,他和池夏很早就认识了,池夏五岁那年顾睿严给他买过一身衣服,还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让池夏无聊的时候可以找他聊天。在发现池夏身上的秘密之前,他是同情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的。

    他每年回来都会到副楼住一阵子,他将小小的池夏抱在怀里,教他读书写字,唱歌画画,甚至打拳。

    虽然池夏不爱说话,从没喊过他哥,但他心里是非常喜欢顾睿严的。非常非常喜欢。

    他好喜欢看顾睿严,喜欢他穿着衣服的样子,也喜欢他不穿衣服的样子。顾睿严站在花洒下闭眼将头发往后拢的样子超级帅,池夏跪在玻璃门外看,幻想着,等自己长到十八岁的时候,会不会也像顾睿严那样……大。

    “啊……”

    好疼,池夏满头大汗,分开跪在沙发上的两条腿细密发着抖,只堪堪将阴.茎头部吞入,他就已经疼得受不了。

    太疼了,好想顾睿严能摸摸他,可顾睿严双手被池夏用领带绑起来了。不绑不行,他老要反抗。

    药效发作,顾睿严亦是满头汗,他紧紧盯着骑在他身上、赤着身体的池夏,眼底一片血红:“池夏……”他的喘息凌乱而粗重,眉头紧锁,对池夏说,“别乱来。”

    “就不听你的,我偏要乱来。”池夏咬牙用力往下坐,粗长的阴.茎一下进入半截,池夏没忍住,含泪痛呼出声。娇嫩窄小的穴好似一个紧热的肉套子,裹着顾睿严不要命地吮吸,绞紧,抽去他最后一丝理智,顾睿严仰头粗.喘,挺腰狠狠向上顶,热硬如铁的阴.茎毫不怜惜地撞破最后的屏障,直插到底。

    “呜……!”

    池夏坐在顾睿严身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刚刚那一下凶狠的插.入撞裂成了两半,脸色顷刻惨白,不等他喘口气,狂风暴雨般的冲撞接踵而来。未经人事的嫩.穴被重复不断地撑大,操开,他浑身发抖,仰着头,嘴巴也似合不拢,呜呜地哭,叫,剧烈的痛楚逼出生理眼泪,抓在顾睿严肩膀的两只手因过于用力而泛起明显的青筋。顾睿严眉头紧拧,喘息急促,乌黑的鬓角被汗水浸湿,他显然也不好受,池夏那里太紧,又不够湿,他被夹得生疼。

    池夏单手按在顾睿严腹部,低头,豆大的汗水从额上跌落,他气喘着看向两人结合的地方,咬牙慢慢抬起臀部,他看到了。

    “哥,流血了。”池夏慢慢坐回去,将顾睿严的阴.茎全部吞下,面上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好似藏起了某样心爱的宝贝,“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顾睿严周身滚烫,难受地皱着眉,没回答他。

    “那是处.女膜,你把它捅破了。”池夏抹把汗,凑近亲了顾睿严一口,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红晕,他的目光炙热而柔软,带着虔诚的崇拜,“哥,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啊,你高兴吗?”

    恶心吗?

    回答他的是顾睿严一记深而猛的顶.送。

    池夏呜咽着抱住顾睿严,身体好似裂开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不断地被挤出来,顾睿严好有力气,每一下都插到最里面,撞得他好疼。但池夏好开心,他终于得到了顾睿严。

    他终于将他哥哥从神坛上拉了下来,他们现在是一样的,顾睿严的身体沾上了他的血,而他的身体里很快就会有顾睿严的精.液。和自己的亲弟弟做这么亲密的事,顾睿严又有什么资格说他恶心呢?

    顾睿严抵在深处射.精的时候,池夏绷紧脚背,仰头哭着喊了声“哥哥”,缓了一会,他眨眨湿润的眼睫,伸手解开缠在顾睿严腕上的领带。下一刻,天旋地转,他被压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狼狈跪趴着,被顾睿严按着肩膀从后面插.入。

    还是好疼,但顾睿严刚才射在里面了,射.了很多,池夏很满足。

    被药物支配的男人已全然没了理智,用力按着池夏,凶蛮地重重顶进去,拔.出来,再尽根插.入,狠狠挤出混着血丝的体液。残暴的插入动作持续了五分钟,池夏疼得受不住,咬牙往前爬去,被地毯磨红的膝盖刚一挪动,就被顾睿严掐着细窄的腰拖拽回去,挺胯狠狠操进去。

    “啊!”池夏惊叫出声,紧涩的穴痉挛着绞出大滩淫.液,顾睿严呼吸火烫,喉间发出舒爽至极的喟叹。

    在这场毫无技巧可言的交.媾里,池夏一直是痛苦的,他从头到尾没享受到性.爱带来的快.感,直到刚刚,顾睿严用力顶到深处的那一下,陌生的快.感令他周身毛孔全部打开,他爽得整个脑子都懵了。

    好舒服,还想要。

    不等池夏开口,顾睿严就俯身下来,贴着池夏后背,一手伸到前面揉他胸,边挺腰朝着穴.心狠狠地捣。

    “啊啊、啊啊啊——!”池夏狂乱地尖叫起来,顾睿严的胸膛好热,池夏纤薄的身体缩在他怀里,像一块没有棱角的冰块,在他不断加重加深的抽.插里一寸寸融化,变成温热的水,沿着顾睿严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淌。

    “呜、啊……嗯啊、啊……哥,嗯,哥哥……”

    顾睿严大概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将身下那具白莹莹的躯体翻转过来,低头狠狠堵住池夏的嘴,霸道缠住那不听话的舌头,翻搅吮吸,令他舌根发麻,再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嘴上凶狠,胯下也不温柔,啪啪啪,强劲有力的腰胯前后挺动,毫不留情撞击那红肿的穴,逼得池夏嗯呜惊喘,腿心抽搐,潺潺流水。

    先前那次高.潮是因药物作祟,又遇处子穴,被夹得太狠,所以射得快,第二回就没那么容易了,池夏阴.茎射过一次,又迎来两次阴.道高.潮,整个人累得快要脱水,顾睿严却还不射。池夏张着两腿,伸手去摸,在他身体里肆意逞凶的那根东西粗硬得可怖,脉络暴凸,他一只手差点没包住。穴里的水被磨干了,娇嫩的阴.道口火辣辣地疼,池夏舔了舔嘴唇,捉着顾睿严的手往腿间按,嗓音嘶哑绵软,像是恳求:“哥你摸摸我。”

    顾睿严停下动作,低头看池夏,泛红的眼眸里满是沸腾翻涌的欲望。

    池夏有点后悔用了太多药,顾睿严迟迟不射,肯定难受极了,也不知道清醒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哥。”

    池夏仰头吻去顾睿严下巴上的汗,扭着腰细声哀求:“你摸摸我好不好?”他抬手环住顾睿严脖子,在他耳旁说,“摸摸我,会让你在里面待得舒服一些,太干了你会疼,哥,我不想让你疼。”

    顾睿严突然亲了他一下,哑声说:“小夏乖。”池夏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嫩.穴顶部的小豆就被粗砺的手指按住,用力一揉。

    池夏身体猛一抖,惊喘着夹紧两腿,干涩的穴.道顷刻就湿了,顾睿严又揉几下,池夏便受不了,蹬着腿去推他的手:“不要了,好酸……”

    却哪里由得他不要,顾睿严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持续不断地刺激那小巧敏感的阴.蒂,直到池夏哭叫着喷出水来,这才再次插.入,压着他,掐着他,狠狠侵占。

    第二次没有内.射,顾睿严在关键时刻拔.出来,将粘稠微凉的精.液浇在池夏平坦的腹部,池夏捂着肚子侧身蜷起布满青紫掐痕的身体,喘息片刻,又被顾睿严扯起来,拉开两腿。

    池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等他睁眼醒来,被守在床边的顾睿严告知他昏睡了二十八个小时。

    顾睿严穿着端庄得体的西装三件套,好似刚从会议桌上下来,他盯着池夏因持续高烧而发红的眼,冷冷问:“知道错了吗?”

    他不高兴,池夏就高兴,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哑声反问:“哥,给你弟弟破.处的感觉,爽吗?”

    顾睿严沉下脸来。

    池夏一点不怕他,能让顾睿严不痛快,他就痛快,谁让顾睿严嫌弃他。池夏口干得不行,懒得再说话,反正顾睿严还没回答。

    他撑着双臂慢慢坐起来,刚掀开被子,下一秒就被捉住手,顾睿严皱眉:“你干什么?”

    “口渴。”

    “坐好。”顾睿严起身倒来一杯温水,见池夏没有伸手接的意思,便捏着水杯贴到池夏唇边,慢慢喂他喝下。

    池夏就着顾睿严的手喝完一杯水,满足地舔舔.湿润的嘴唇,仰头看顾睿严:“哥,你还没回答我。”

    顾睿严收回放在池夏嘴唇上的目光,将玻璃杯搁床头柜上:“回答什么?”

    “刚才的问题啊,给我破.处,你爽不爽?”

    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顾睿严深呼吸,下颚紧绷,这是男人发怒的前兆,池夏却一点不怂,反而火上浇油:“怎么样,紧不紧?”

    “闭嘴。”

    “我让你操.了那么久,还流那么多血,问一下感受怎么啦?”

    “池夏!”

    池夏梗着脖子和他对视。

    拳头握紧再握紧,片刻后缓慢松开,顾睿严终是败下阵来,他没办法真的和池夏生气。

    “池夏,我原谅你这次。”顾睿严整理好情绪,面无表情对池夏说,“你别忘了,我是你哥。”

    池夏在心里冷笑一声,正要再说几句刺激一下顾睿严,却在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是个池夏没见过的人。这很正常,他被关了十二年,连顾家的人都只有在偷跑出副楼时才能看见一两个,何况是顾家以外的人。

    “醒了啊。”秦斐的目光落在池夏脸上,一时竟有些挪不开。

    顾睿严往前一步,将池夏整个人严严实实挡在身后,问秦斐:“怎么了?”

    秦斐清咳一声,走到顾睿严跟前:“家里出了点事,我得回去一趟。”他探身又看了眼池夏,压低声音说,“既然醒了,那我明天就不来了,那些药哪些外用哪些内服反正你也清楚。”

    “好。”

    顾睿严送秦斐出去,往楼下走的时候秦斐忍不住问身旁好友:“那人是谁啊?”这话在昨天早上六点被一个电话喊过来见到陷入昏迷、下身惨不忍睹的池夏时秦斐就想问了,只是那时顾睿严满身杀气,脸色实在难看,秦斐怕引火烧身,这才忍住没问。

    顾睿严没说话,一直到两人走出主楼,看着秦斐拿出钥匙解锁车门,顾睿严才张口说:“他是我弟弟。”

    顾睿严在外面抽了两支烟,回到三楼主卧,却发现池夏不在床上,卫生间的门关着,顾睿严在门口等了五分钟,见里头毫无动静,他抬手敲门:“池夏。”

    磨砂玻璃门打开,池夏站在里面,微仰着头看站在外面的顾睿严,他说:“下面好疼。”他张开手臂,“我不想走,哥你抱我过去吧。”

    顾睿严小心将他打横抱起,走回床前,轻轻放下。屁股一沾床,池夏就撩起睡衣岔开两腿,对顾睿严说:“哥你帮我看看,裂开了没有。”

    池夏没穿内裤,身上是一件柔软的纯棉白T,严格来说不是睡衣,是顾睿严居家休息时穿的,只是池夏和顾睿严身高差距实在太大,瘦而窄的肩膀撑不起衣服,顾睿严穿着稍微宽松的短袖上衣套池夏身上却能严实盖住屁股和大腿。

    池夏的生母是个非常美艳的混血儿,当初也就是凭着那张脸挤上了顾永坤的床,池夏长相随他妈,发色很浅,皮肤雪白,瞳孔是浅浅的茶褐色,唇形非常好看,上唇正中嵌着一颗小小的唇珠。他是那么的漂亮,像一件造价昂贵的易碎品,顾睿严以前连抱他都不敢用力,可是昨晚,他却把池夏弄伤了。

    还伤得那么彻底。

    “哥,”池夏见顾睿严迟迟不动,出声催他,“你帮我看看呀。”

    顾睿严拉下t恤盖住池夏下.体,不需要看,他知道那狭小的嫩.穴里面有好几道撕裂伤。

    “裂了。”顾睿严拿过秦斐留下的药,塞池夏手里,“自己涂。”

    池夏飞快将那管药膏塞回给顾睿严,往床上一躺,再度敞开两腿:“你帮我涂。”

    顾睿严捏着药膏,面颊紧绷,眉心微微聚拢。

    “池夏,我……”

    “哥,”池夏喊他,声音哀怨,“我第一次都给你了,你怎么连帮我抹药都不愿意。”

    僵持数分钟后,顾睿严再一次妥协。

    他洗过手,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往池夏腿间探去。冰凉的药膏触到娇嫩.穴肉,池夏给激得一抖,顾睿严抬眼看他:“疼?”

    池夏轻咬下唇,摇头。

    顾睿严缩回手,将池夏抱起来,让池夏侧身坐他腿上。这样他涂药的时候可以用另一手托着池夏臀部,比较顺手,还有一点好处,他的脸可以不用贴太近。

    “张开。”

    池夏嫌t恤下摆碍事,撩起来咬在嘴里,乖乖张开腿。顾睿严垂眸,从这角度看,缩在他怀里的池夏跟全.裸没两样。

    平复片刻,顾睿严重新挤了药膏涂上去,被过度使用的嫩.穴红肿不堪,顾睿严光是看着都觉得疼,他眉心微微蹙起,动作轻柔,小心仔细涂完外面,接着涂里面,刚探入一个指节,池夏就绷着腿根喊疼。顾睿严眸色稍暗,想起来前天夜里,做到后面他已恢复神智,只是那时池夏将他咬得好紧,白绵绵的两条手臂环着他脖子,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哭着喊他哥哥,嘴里胡乱说些淫.言浪.语,情绪太过亢奋,他根本停不下来,又压着池夏操.了许久,久到池夏熬不住,哭喊着说不要,说他好疼。可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是个变态,他哭得越厉害,顾睿严就干.他越狠。

    “哥你进来吧。”池夏松开t恤下摆,抱着膝盖将两腿大大分开,“没事的,我不怕疼。”

    “忍着点。”顾睿严回神,将沾了药膏的手指慢慢往里推。

    软嫩的穴.肉层层叠叠推挤着他,好紧。顾睿严轻柔转动手指,拔.出来,挤上药膏,再次探入,将药膏均匀涂抹于穴壁。

    “啊!”

    不知碰到哪里,池夏突然仰颈呻.吟,两腿倏地夹紧,细细发颤,顾睿严被夹住手,呼吸稍沉,他拍拍池夏的腿,示意他松开,池夏听他话,却在张开腿后伸手捉住顾睿严手腕,红着脸哀求:“哥,你再碰一下刚才那里,好舒服。”

    顾睿严皱起眉头,沉声说:“胡闹。”话落,慢慢将手往外抽。

    池夏手上使劲,高热的穴腔跟着收缩用力,牢牢裹住顾睿严的手指,池夏又将双腿合上:“哥,我想要,你用手帮我弄一下吧。”

    穴里那么湿,顾睿严哪会不知道他想要。

    “你受伤了,不行。”顾睿严推开池夏的腿,抽回手,“就算养好了伤,也不该由我来帮你,我是你亲哥,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帮你,池夏,今天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

    池夏挑着眉,没吭声。顾睿严拉过被子盖住池夏半裸的身体,起身进卫生间。

    池夏盯着顾睿严,直到那宽阔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他才收回目光,靠在床头点了支烟抽,他其实也没那么想要,毕竟下身撕裂严重,但只要能让顾睿严皱眉头,让他露出不痛快的表情,池夏就乐意,再疼也愿意忍。

    亲哥,呵,亲哥怎么了,胯下那根鸡.巴干起亲弟弟来不照样硬得跟什么似的。

    池夏抽几口就灭了烟,将剩下半截丢进垃圾桶里,抬手在面前挥舞几下,接着掀开被子,低头往腿间看。

    “别乱摸。”顾睿严走出来,微蹙着眉对池夏说,“手上有细菌。”

    池夏发现顾睿严面对他的时候总是皱眉,一副很不开心的样子,想想也是,任谁有个怪物一般的弟弟都开心不起来。光是想到这怪物和自己有血缘关系都要犯恶心,更不用说顾睿严还和不男不女的池夏胡搞了一整晚。

    都这样了,竟还能忍住不打人。

    “手给我。”

    池夏将摸过下身的右手伸出去,看着顾睿严拿消毒湿巾仔细帮他擦手,池夏在心里想,他这哥哥教养真不是一般的好呢。

    “你抽烟了?”

    池夏摇头。

    “另一手。”顾睿严拿了新的湿巾帮池夏拭擦左手,眼眸低垂,声音冷冷,“我看见垃圾桶里的烟头了,以后不许抽。”

    “我十八岁了,做.爱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抽烟?”

    顾睿严放开池夏的手,丢掉湿巾:“我是你哥,是你唯一的监护人,我说不行就不行。”

    池夏笑了,看顾睿严这严肃认真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拿话刺激他。

    “好吧,谁让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呢,听你的。”

    顾睿严扭头离开卧室,池夏以为他是被气走了,大概半小时后,顾睿严又进来,手里拿着一盒药,池夏这才知道,原来是去买药了。

    顾睿严当着池夏的面拆包装,池夏看不清盒子上的字,但他隐约猜到那是什么。池夏整个人往后缩,瞪着顾睿严问:“什么药?”

    顾睿严说不出“避孕”两个字,错已铸成,他却只能自欺欺人,仿佛只要不说出口,他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又在弟弟体内.射.精的事就是一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隐秘事。

    顾睿严捏着水杯,另一手拿药,看着池夏的眼睛,平静地命令他:“过来。”

    池夏摇头:“不要。”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顾睿严心中早有决定,不管池夏愿不愿意,他都必须吞下这药。顾睿严放下杯子,伸臂将池夏拉到怀里,池夏奋力反抗,嘴里大喊我不吃我不吃,挣扎间失手一巴掌扇在了顾睿严脸上。

    “啪”地一声,像给负隅顽抗的池夏按了暂停键,他停下动作,仰头看顾睿严,半晌小心伸手捉住顾睿严的西装袖口,抿着唇,害怕他生气一般。

    顾睿严没有生气,在摆脱药物控制彻底清醒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满心只有自责和内疚,面对多年未见却常在梦里出现的弟弟,他根本没有脾气。

    顾睿严面沉似水,沉默着将小小的白色药片送到池夏唇边,池夏抿紧了唇,眼底浮起一层水雾,顾睿严撇开视线,伸手拿起床头的水杯。

    池夏一吸鼻子,红着眼张开嘴。吞下药,喝完水,池夏背对顾睿严躺下,顾睿严也没打算在卧室里多待,父亲刚刚过世,外边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静立片刻,见池夏没打算回应,顾睿严帮他掖好被子,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池夏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快步进入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红着眼抹了把湿.漉漉的脸,他慢慢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了件纯棉的运动长裤,往身上一比,好长,池夏撇撇嘴,弯腰套上,裤腰带扎紧,裤脚卷个几圈,勉强算是能穿。

    弄好后,池夏赤脚朝门口走去,一打开,却见外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黑衣保镖,池夏脸色瞬间不好看,好不容易盼到顾永坤翘辫子,却没想到顾睿严也要关他。

    怎么,他真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池夏后退一步,用力甩上门,握着拳头在卧室中央站了一会,池夏返身走到床前,弯腰扒下被套,然后将被套和床单打上死结连在一起,走到窗边,探头往下看。哼,想关住他,门都没有。

    顾睿严赶回公司开会,从会议桌上下来后又去见了几个大人物,应酬完回到家,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被管家告知池夏不见了。

    池夏在副楼里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被放出来,肯定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顾睿严就是担心他受着伤还乱跑,才找人守着他,没想到还是没看住。

    顾睿严用力按揉太阳穴,弯腰坐沙发里,管家见状,连忙让人准备醒酒茶。

    令人意外的是,池夏比茶先到。他其实没走远,小心避开寻找他的人,一直在周围绕圈,中间还溜回副楼他自己的房间里睡了一阵子,天黑才又出来,躲在暗处偷偷观察,等到顾睿严回来才大摇大摆现了身。

    他走到顾睿严身侧,伸手帮他按揉额角,顾睿严捉住他的手,看了管家一眼,管家挥退佣人,自己也跟着离开。转眼间,主楼大厅里只剩下顾睿严和池夏。

    “去哪了?”顾睿严问。

    “哪都没去。”池夏说,“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关不住我的。”

    “我是怕你跑到外面去,没想关你。”

    怕他跑出去,不就是想关他吗,池夏在心里冷笑,自己说这样的话不觉得矛盾?他懒得问,反正他不会再相信顾睿严了,顾睿严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明明说了每年春节都会回来陪他,可是自从发现他身体的秘密后池夏就再没见过他。

    要不是顾永坤突发恶疾归了西,顾睿严又怎么会记起来他还有个弟弟。

    池夏从再次见到顾睿严的那一刻起就做了决定,他要每天和顾睿严黏在一起,顾睿严讨厌什么他就做什么,白天气他,晚上还要脱.光了让顾睿严看他畸形的丑陋身体,让顾睿严每天活在阴影里,每时每刻犯恶心,以此来平息他苦等数年的怒气。

    这样还不够,他以后还要给他生孩子,最好长得像顾睿严,让顾睿严一看到孩子的脸就会想起来他是怎么操开池夏的逼,将精.液灌入他的身体。

    “哥,”池夏蹲下来,慢慢跪在顾睿严身前,扶着他双膝问,“你很难受吗?”

    顾睿严今晚混着喝了好几种酒,确实难受,他哑声对池夏说:“帮我倒杯水。”

    池夏起身走开,很快端来一杯水,顾睿严接过去,在杯沿即将碰到嘴唇的时候,他突然停住动作。

    池夏知道他在想什么:“放心吧,这水很干净,没加药。”

    顾睿严头脑昏沉,没等池夏说完就仰头喝光了水。

    池夏咧嘴笑了:“骗你的,我又放了药,但你放心,量没有上次多,是上回用剩下的,总不能丢掉,费了好大劲才买到的呢,那么贵,多浪费啊。”

    顾睿严深呼吸,气得手抖。

    “怎么,只准你骗我,就不许我骗你吗。”池夏上前将大门反锁,慢慢又走回顾睿严跟前,“我也骗你一次,这下我们扯平了,然后算别的账,你之前逼我吃了药,现在,我要求你再射一些给我,只许多不许少。”

    杯子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下飞溅,顾睿严弯腰捡起一片,用力握在手中,鲜红血液从攥紧的指缝里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皮沙发上,池夏变了脸色,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一出。

    “哥……”

    “滚!”

    池夏给他吼得眼圈一红,却不动,固执地盯着顾睿严受伤的右手:“你手流血了。”

    顾睿严喘息粗沉,勉力用疼痛维持着清醒:“你,出去,让管家进来。”

    “可是……”

    “还不快滚!”

    池夏妥协了,他看不得顾睿严流血。他跑过去开门,跟管家说他哥手受伤了,管家匆忙进去,池夏在外头待着,没敢进去,怕顾睿严看见他又生气。他低头看自己赤着的脚,从顾睿严卧室爬窗离开时他没穿鞋,他一直都没有穿鞋的习惯,反正被关在屋里也去不了别的地方,没有穿的必要,碍事。脚背上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了一道,不深,但因为肤色太白,那道三四公分长的口子看着便有些显眼。闲着无聊,池夏蹲下去抠伤口玩,没过多久,听见一阵脚步声,池夏抬眼,看见两个人快步朝大门方向走来,一个是顾家的佣人,池夏是从衣着上看出来的,另一个他不认识,挺年轻一男孩,长得白皙秀气,佣人领着男孩到大门口,没料到会受到阻拦,她在顾家十几年了,哪能不知道池夏的身份,佣人低声呵斥:“你挡在这里干什么?回副楼去!”

    池夏指着那男孩问:“他是谁?”

    “少爷要的人哪轮到你来问,你赶紧回去!”佣人边说边伸手推他。

    “别碰我!”池夏一把抡开她,佣人差点摔倒,好在边上男孩伸手扶了一把。

    “好你个小贱种!”佣人朝池夏扑去,池夏十几年可不是白练的,轻松一脚将她踹飞出去,男孩惊得张大了嘴,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自己身上也挨了一脚,他踉跄后退,紧接着又被揪住头发狠扇了两耳光。

    “就凭你也配,给我滚!”

    男孩都被打懵了,委屈地捂住脸,什么配不配的,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你怎么随便打……”

    “打的就是你!还站着干什么,等我找人给你抬出去吗?”

    “不能走!”佣人站起来喊管家,池夏寒着脸飞快上前,一拳砸她脸上,佣人略显臃肿的身躯扑通一声倒地上,男孩吓得一抖,顾不上别的,白着一张脸转身往外跑,甭管会得罪什么人,眼下形势还是保命要紧。

    管家开门出来,看了看地上了无知觉的佣人,见外头只剩池夏一个,他在顾家待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荒唐事没见过,那天清早是他站门口迎接的秦医生,这两兄弟之间发生的事,他已猜到大半。

    管家暗叹一口气,温声问池夏:“人没事吧?”

    池夏走过去踢一脚昏迷的佣人,见她转醒,扭头回答管家:“没死。”

    管家又叹气。刚才包扎伤口的时候,顾睿严自己都那样了,还惦记着池夏穿没穿鞋,如今顾家换了主人,就凭池夏下了药还能全身而退这事,不论以前如何不将池夏放在眼里,如今他也不得不对着池夏喊一声:“小少爷。”

    池夏接受能力很强,他默默认下这称呼,问管家:“怎么了?”

    “您就这么把人赶跑了,这让我很难做啊。”

    “没什么难的,你进去跟他说,要么自己睡,要么跟我睡,让他选。”

    结果是,顾睿严选了自己睡。

    第二天池夏大摇大摆进入主楼,在楼下餐厅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从吴妈嘴里听说顾睿严后半夜发起了烧。

    池夏喝着鲍鱼粥,心想,顾睿严昨夜应该没睡好。

    吴妈见池夏光着脚,殷勤地拿来一双新拖鞋,跪在地上要往池夏脚上套,池夏皱眉抽回脚:“不穿。”

    丢下调羹,赤脚跑到三楼,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哥。”

    顾睿严刚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昨夜硬生生给折腾掉半条命,这会儿见到罪魁祸首,脸上却没多少怪罪的意思,只皱着眉问:“为什么不穿鞋?”

    池夏走到顾睿严跟前,拿脚底板蹭蹭米白色的羊毛地毯:“光脚舒服。”

    “地板凉,而且不干净,去穿。”

    “哥,”池夏仰头看他,“你好些了吗?”

    “去穿鞋,”顾睿严伸手在他发顶揉了一把,“顺便帮我把早餐端上来。”

    池夏转身去了。下楼找吴妈要来拖鞋穿上,又让厨房把顾睿严的早餐放托盘上,端着兴冲冲往楼上去。

    回到卧室,见顾睿严仰躺在床,一手横搭在眼上,又睡着了。

    池夏搁下托盘,小声叫他:“哥,哥哥~”

    没反应。

    池夏站在床边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见顾睿严没有醒来的迹象,可是早餐都要凉了,池夏思索片刻,弯腰掀开顾睿严的睡袍,扒下内裤,毫不犹豫凑近,张嘴将顾睿严的阴.茎含进嘴里。

    顾睿严清醒过来,低头看去,一下就给刺激得全硬.了。

    池夏吞.吐起来,一开始勉强能含住,没一会就不行了,两腮酸麻得厉害,池夏不得不吐出来,伸舌舔一下红艳艳的嘴唇,苦着脸抱怨:“哥,你怎么这么大啊。”不等顾睿严说话,低头又将他含进嘴里,这回没有全吞进去,只含住硕大圆润的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慢慢舔,轻轻嘬。

    顾睿严蹙眉轻喘,手肘支在床上半坐起身,另一边手臂伸直,五指插.入池夏发间。头皮一阵发紧,池夏微微仰头,眉目含情地对着顾睿严笑,随后痛快地给他一记深喉。

    顾睿严爽得一抖,犹豫半秒后,松开了池夏的头发。

    池夏得到默许,更加卖力地伺候起顾睿严那根大东西,用高热湿润的口腔紧紧含着,小心收着牙齿,上下吞.吐吮吸,边用手指包住嘴唇没办法碰到的粗硕根部,转着圈抚摸,不忘揉弄底下两颗沉甸饱满的肉球。

    顾睿严爽得不行,忍不住又去抓他头发,将他脑袋往下按的同时挺腰操进池夏嘴里,池夏喉管收缩,反射性干呕,他却没退开,反而埋头下去,使了狠劲儿,像是恨不能将顾睿严整个吞下去。

    嘴里的阴.茎勃动着又涨大一圈,察觉到顾睿严大腿肌肉急剧紧绷,池夏知道他快要高.潮,含泪将他抱紧,收紧口腔用力一吸,顾睿严来不及拔.出来,闷喘着射在池夏嘴里。

    池夏一滴不剩全咽下去,捂住嘴咳嗽几声,弯起眉眼对顾睿严笑:“早安呀哥。”

    顾睿严望着满目天真的弟弟,神色复杂,他没有资格应下这声哥,什么样的哥哥会在神思清明的情况下允许弟弟为其口.交。

    他没有资格当池夏的哥哥。

    也不想当他的哥哥。

    “哥,别发呆了,快吃早餐,我帮你端上来了。”

    顾睿严拢好睡袍,起身说:“我先洗漱,你吃吧。”

    “我已经吃过了。”池夏捉住顾睿严的手,“洗什么呀先吃再说,都要凉了。”

    顾睿严微皱起眉,低头问池夏:“你吃早餐前有没有刷牙?”

    池夏回答:“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看心情,怎么啦?”

    “睡前呢?”

    池夏给他问得一愣:“睡前还要刷牙吗?”

    顾睿严拉着池夏进卫生间,给他找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拆封后将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池夏:“以后每天早晚都要认真刷牙。”

    池夏本想拒绝,他讨厌刷牙,目光一转,发现他的牙刷跟顾睿严的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牙杯也是配套的,好像他们是一对情侣,他立马改变主意,喜滋滋地接过牙刷,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吃过早餐,顾睿严去冲澡,出来后换了身居家服,池夏盘腿坐地毯上,托着下巴问:“哥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周末。”

    顾睿严将池夏从地上拉起来,让他坐床沿,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他对面。

    池夏歪了歪头,顾睿严捉住他的手:“小夏。”

    “怎么了?”

    “你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了,以后由我来管你,我不会关着你,但为了你的安全我也不会放你到处跑,除非哪天你把该学的东西都学会了,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到那时……”

    “哪些事不能做?”池夏打断他。

    “往人水杯里下药这种事就是万万不能做的。”顾睿严停顿一下,又说,“还有刚才那种事,也不能做。”

    不能做我们也做了,池夏下意识要呛他,他活着的目的就是为了气顾睿严,为了跟他唱反调,但现在顾睿严对他这么温柔,他有点舍不得。

    池夏将顾睿严缠着绷带的右手捧在手里,低头沉默了一会:“你是说我不懂事吗?”

    顾睿严用左手摸他发顶:“你不懂事是因为从小被关着,没人教你,现在不一样了,我可以请老师……”

    “我不要老师。”池夏抬头,“我要你。”

    “小夏,有很多东西是我没办法教你的,而且我要上班……”

    “我不管,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

    顾睿严已经见识过池夏的暴脾气,老实讲,他有点怕了。池夏摆明了吃软不吃硬,顾睿严思索片刻,决定暂时先顺着他。

    “好,我教你。”

    池夏起身坐到顾睿严腿上,高兴地抱住他脖子:“老师,那你今天要教我什么?”

    顾睿严觉得老师这称呼挺好,比哥哥好。

    他板着脸拍拍池夏的腰:“第一,不要打断别人讲话;第二,不要随便坐别人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