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养心殿侍寝(上)(皮笊篱,戒尺藤条,请罚报数)
养心殿西暖阁外殿站着泥胎木偶般的值夜宫人,内殿光洁的金砖地面上,只跪着苏蓉一人。以最标准的姿势,额头贴地,塌腰抬臀,臀尖向着房梁,两腿分开。 她全身不着寸缕,除了一条素绢里裤。 是万岁赏初次侍寝嫔妃的脸面。 突然身后有脚步声,苏蓉赶紧整好跪姿,待那天子坐在临幸妃嫔的床榻上,才发出恭敬柔媚的声音:“奴才咸福宫答应苏氏侍寝,求万岁爷垂怜。” 回答她的是皇帝冷冷的两个字:“掌嘴。” 宫里掌嘴的门道很多,苏蓉正惴惴不安是要打哪个嘴,司寝姑姑已经过来按住她的腰,隔着里裤啪啪啪地抽打起她的屁股。 姑姑们手上都带着皮笊篱,宫里打嘴巴也是用这个,如皮手套一般,手心处有细密的圆形凸起,打在身上按压下去,如同圆头皮针,是另一层痛楚。 安静的内殿,除了苏蓉压抑的痛呼,就是皮笊篱拍在臀上啪啪作响的声音。 还真是和打耳刮子差不多。 不知道打了几十下,苏蓉已经明显感觉到后臀肿起,在贴身里裤的压抑下想要往外涨。 上头的男人终于喊了停,“过来。” 夫主面前,妻妾没有坐着的份。平日里正室或许能蒙夫主开恩坐下,其余最多只能站着,而侍寝的时候,一律不可站立。 这是大梁几百年的规矩。 皇后是天下之母,可以走到皇帝跟前,剩下的哪怕是皇贵妃,也只能用膝盖行走。 苏蓉双膝在泛着凉意的地面一点一点挪过,双手伏地不敢抬头,一直爬到皇帝眼前,才再度塌腰抬臀,“奴才见过万岁。” 灯光下女人的身体带着一层暖光,微微颤抖。皇帝的声音仍旧冷淡:“知道规矩了?” 女子初次侍奉夫主,有打嫁的规矩,打完才视作彻底的顺服。夫主亲自打嫁,是正室才有的恩典,除了皇后,宇文胤没给任何一个后宫女人开过特例。 苏蓉忍着巨大的羞耻心,双手颤抖伸向里裤。马上这最后一块布料褪去,她彻底光裸的屁股还不知道要承受怎样的责打。 手指捏着布料一点点褪下,贴着后臀的肌肤,那里疼痛,涨热,享受最后的温存。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威严的男人,眼底不见任何感情。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也是在这个瞬间,她突然体会到,让即将挨打的女人亲手除掉自己臀上最后的遮挡,裸露两团圆丘,自己逼迫自己直面羞辱,疼痛,惧怕,是这个男人的乐趣,可不是什么,万岁赏的脸面。 里裤褪到大腿根,苏蓉知道就要开始了,深吸一口气伏下腰,“奴才恭请万岁爷责罚。” 宇文胤挑眉,“既是侍寝,怎会是罚?” 苏蓉知道说错话,低头认错后再度开口:“奴才求万岁爷赏赐。” 一根玉尺挨在她涨热的臀肉上,轻轻打着圈儿。仅仅这一个动作,她就因为对疼痛的惧怕和光裸的羞耻抖了两下。 皇帝摩挲着,却不动手,“哦?爱妃音量高些,如何赏,赏何处。” 仿佛被无处不在的羞辱笼罩,苏蓉已经快要落泪,声音也带着颤儿,再不情愿,她也必须大声些,第三次说着臊人的话语:“……求、求万岁爷赏奴才……的、奴才的……” 她的话语憋在唇边,身后的玉尺不耐烦地点点臀尖。 “……赏奴才的……的光屁股……玉尺狠打!呜……!” 宇文胤眼里闪过笑意,“打嫁的规矩,朕亲自赏你二十,自个儿数着。” 说完拎起那把云山青玉制作的御用戒尺,照着臀尖一击,玉尺压着臀肉陷下去,又弹起,迅速变红,肿起标准的尺檩。 “呜……!”苏蓉闷哼,太疼了,皇帝的力道没有任何怜悯,疼痛占据了全部意识,要稍回神,才能用哭腔发出一声“一!” 打击突然停了,“你果然是没规矩,怎地连数数都不会。” 那要怎么数?苏蓉茫然。这个男人掌握着她后臀的命运,她却无法辨别他的喜怒。 宇文胤命人将灯光点亮些,对苏蓉道:“爱妃,你慢慢儿想,这灯烛多亮一盏,朕多赏你十记。” 苏蓉大骇,尚未及想,“一盏”,宇文胤说道。 可是这报数到底要如何,她想从这个男人的脸上看出什么,却纯属无用功。 “两盏了,”宇文胤又道。 苏蓉不能再让他加码,“万岁!奴才想明白了!” 回应她的是玉尺提醒她跪好的示意。 苏蓉再度抬起后臀,重新请求了一边皇帝给予她的双臀一顿痛打,再次听到玉尺打到光屁股上的啪声,疼痛重新覆盖。 她倒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报出数目:“一!奴才的……屁股还该打三十九记!” “啪!”这下打在大腿上面的肌肤。 “二!……奴才的屁股还该打三十八记。” 戒尺啪啪着肉,苏蓉要哭喊着才能报数难以启齿的记数。后臀抖得厉害,却不得不迎上去,让尺子反复把臀肉抽到深红。 打到第三十五下,苏蓉难耐地“嗷”了出来,身体先于头脑,在反应过来之前,双脚上翘,双手已经捂在了臀肉上。 “万岁……奴才……”等她发现自己做了什么,手像触电一样弹开脸色刷白,求饶的话一句不敢说,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 任何时候,挨打都不可以遮挡。何况坏了打嫁规矩,打烂了屁股丢去冷宫也是活该。 皇帝面上没有表情,目光却失去温度。 “呜……!万岁,奴才……没规矩,求万岁教训……呜呜……” 错还是要认的,苏蓉哭得停不下来,说话断断续续。 良久,皇帝又问:“求朕教训你?” 苏蓉嗓子已经发哑,只能拼命点头,趴在皇帝脚边紧紧地贴着地面。 宇文胤先唤了司寝姑姑进来,把苏蓉的手心脚心展开,竹尺各抽了十下,疼得她一身冷汗,打完后缩在地上直颤。 然后瞧着她伤痕累累的屁股,按规矩当然是要重新打过,只是这小答应有她好玩的地方,就这么弃了确实可惜…… “罢了,”他宣判了苏蓉的命运,“念你年轻不懂事,不用重新打了,一会多赏你十记藤条。” 苏蓉劫后余生的眼神和对他的顺服取悦了他,在断断续续的报数声里打完了最后五下戒尺。然后他择了一根细藤条,柔嫩纤细的新藤,没有老藤那么可怖,但疼痛可一点儿也不逊色。 “求万岁、赏奴才的光屁股藤条狠打……啊!啊啊啊!” 加赏不用报数,她话音刚落藤条的疼痛就在臀肉上炸开来,已经肿得厉害的屁股在深红中被抽出一条条白线,又迅速变更红。 十下打完,她哪里还撑得住姿势,无意识地瘫下,股间发抖,眼神失焦,泪水和汗水浸湿发鬓。 那条原先挂在大腿上的素绢里裤滑落到地面,卡在双膝之间展开。 “苏氏,”皇帝突然开口,没有唤她爱妃,“那是什么?” 他用藤条尖指着那块布团的中间。 苏蓉低头看去,那条里裤的正中多了一小块不同的地方,在素绢吃水的映衬下,能看到是一滩小小的,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