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深渊仓库系列在线阅读 - 02 炉鼎朗砮,龙君亲自炉鼎调教,接受色情直播命令

02 炉鼎朗砮,龙君亲自炉鼎调教,接受色情直播命令

    看到小舟靠岸,朗砮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紧接着一想真正屈辱等着他的还在后面,朗砮的表情又变得僵硬了起来,空洞的将自己的痛苦情绪隐藏了起来,无奈的起身从小舟上下来,抬腿迈上了这座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池海小亭,小亭只有一条长廊,逼压着朗砮上前。

    小亭所有的地面都是用一种海天一色的白灵玉石构成,踩上去竟然有温润柔糯的感觉,石台上面没有裁切痕迹,就仿佛是从一整块玉石原料上掏出了这么一个巨大的平台,而这种能自发散发灵气的玉石已经不能说一石难求,只能说是有价无市,这么一个小亭自然是显露着亭中龙君的手笔惊人,看到这里,朗砮更是不敢发声,默默地靠近了亭中,可还没等他踏上亭前台阶,他的身前突然出现了一口碧绿的清泉,池水碧绿,散发着白色的水汽,仔细看这些并非真正的水雾,而是翻涌挥发的灵气。

    寒瀑洗髓泉……

    朗砮看了一眼泉水就明白了它的意思。

    朗砮抬头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巨大亭阁在心底叹了口气,不敢违逆,俯身慢慢下到寒池之中。

    “好冷……”接触到池水,朗砮被寒冷刺骨的泉水激的一激灵,但是他还是忍耐下来,任由寒气侵蚀他的身体。

    龙君火性,却喜欢寒物,朗砮是狼妖,天生血炽,为龙君不喜,所以每次前来侍寝都要用寒泉泡透身子,让他的体温变成龙君喜欢的手感。

    这就苦了朗砮,每次浸入泉水,都如同被寒冰凌迟全身,冻得神魂都快破散,但是朗砮依旧不敢抗拒,浸泡这寒瀑洗髓泉虽然如同酷刑,但是却是难得的灵泉,那散发的灵气呼吸间都能让人陶醉,况且这灵泉还能洗去经脉中的杂质,让灵气炼化更为精纯,可以说泡上一次就能有大收获进境,可不是谁都有资格泡的,若是放到外界,怕不是要被多少人争抢,朗砮所知拥有这泉水的还是几个顶尖大族的传宗弟子可以一泡,他一个族中边缘人士,能泡这等灵物全是托龙君的福。

    在寒池中泡了三分钟后,就在朗砮感觉自身妖力都快被冻住,整个人要被冻的昏厥之时,泉水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温度,让朗砮松了口气爬了出来。

    洗髓泉这么一泡,洗去铅华,朗砮的皮肤越发的洁白如凝脂起来,仅仅侍寝龙君三次,他的外表气度就已经远超家族那些才俊,走到哪里都是自发的焦点。

    重新运转了一周灵力,朗砮蒸干上身上的水分,这才屏住呼吸迈进了亭阁。

    马上就又要见到龙君了,朗砮不禁再度紧张起来,他压制住对龙君的恐惧,小心的走到亭阁中心的巨大贝螺床前,撩开衣纱跪下,双手并尖于地,轻轻唤到。

    “未末寅时已至,朗砮请龙君寝起。”

    朗砮说完便将头颅低垂扣地,全身如匍鼠一般,小心翼翼的跪叩在笼罩着薄纱床围的奢华龙床前。

    “这么快就到点了吗?”朗砮唤完半晌,才有一个清冽的声音从床中传出。

    “回龙君,是。”朗砮斟酌了一下龙君的语气,感觉他的起床气并未发作,便回答了他的问题。

    “也就是说我们又一年未见了,我的小狼狗?”龙君的声音似乎又清醒了一分,嗤笑着问到。

    “回龙君,是。”朗砮顺从的回答。

    “嗯?今年怎么变得这么乖巧了?”谁知龙君反而对他的乖顺不满起来,故意问到。

    这叫朗砮怎么回答,第一次见面是龙君硬绑拐朗砮来这里,他不挣扎反抗还能等死吗,第二次却是在他以为龙君已经将他抛到脑后他得以逃出生天松懈之时又被掠来,而第三次被掠以后,龙君就找上了他的家族,硬是以家族为质逼他就范,他那贪婪的家族自然不会为他一个身份地位尴尬的弃子与元神真君境的龙君为敌,理所当然的,他的家族不但没有同情他受辱,反而高兴的催促他学习房术炉法,赶紧攀附龙君,为家族谋利。

    对于家族,朗砮早已死心,可是却又反抗不得,所以第四次前来,便成了这幅模样。

    思考了一下,朗砮麻木的再次叩首,规矩的开口道,“朗砮从前出身卑微,理法不通,顶撞了龙君,过去一年已大彻大悟,洗心革面,此后别无旁骛,只以此身侍奉龙君,赎去罪过,愿龙君恩准。”

    “哦,到还像点回事。”听到朗砮生硬蹩脚的说着套话,床上的龙君一时间被他逗笑了,抬起身子坐卧了起来,揶揄到,“你那几个族中长兄长父看来教导确实无方,教了你一年,你就学会了这?”

    “朗砮愚笨,龙君恕罪。”听到龙君抱怨,朗砮赶紧咬住了牙,忍住羞辱,闭上了眼睛求饶到。

    过去一年的教导,那哪里是教导呢,恐怕红尘中那些新兴的网络青坊男女都没有朗砮过去一年凄惨。

    只因为龙君亲临亲点,要他成为炉鼎,原本已经领先传宗弟子筑基圆满,准备冲击金丹的他,便被族长亲自废去修为,改修龙君所传秘术,日夜在族长的看管下毫无尊严的摇摆身体吞吐修炼所用的巨物,甚至为了让他彻底死心正道修行一途,特地将他驱逐到了没有任何灵气的人间凡界居住监禁,直到龙君的炉鼎秘法彻底洗去他以前的功法,扎根在他体内,让他只能接受自己成为炉鼎的现实。

    “朗砮,龙君所传秘术可是求不来的福分,只要你依靠龙君,别说再筑基,就是金丹之境也易如反掌,当年家族给你衣食许你活下来,这些年亦是开恩传你功法准你修行,未曾刁难过你,该你报答家恩了,龙君乃是元神真君,只差一步便可登天,不是我们这种小家小族可以违逆的,想想你母亲,莫要害了大家。”朗家的族长是这么说的,朗砮无可反驳,他原本那点仅存的,靠着根骨与勤勉勉强保持的自尊,在此之后也被无情的碾碎了。

    如果不是龙君出现……

    如果不是他出现……

    朗砮原本好歹可以透明人一样活着,透明,至少可以不被当做棋子,榨干每一滴血水。

    可惜他被家族卖掉了,做了一笔划算的不能再划算的买卖,牺牲的只有一个曾令家族蒙羞的朗砮。

    “行了,不说那么多了,朗砮,过来我身边。”龙君再度开口,打断了朗砮的思绪。

    “是。”朗砮赶紧将杂念抛开,若是侍寝又出差错,龙君再去故意找族长告状,他又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苛责,所以朗砮只能努力的打起精神,四肢并用,乖顺的爬到了龙君床边。

    朗砮爬到床边跪好,看向床上,龙床上,一个披着金丝薄帛,面若蛟龙发如烈焰的俊秀青年,正抱着一个手炉,靠在床中云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便是赤云龙君,应烠。

    应烠见他过来,立刻放下了手炉,拿起手边的烟枪调笑着抽了一口,对着朗砮勾了勾手指。

    朗砮只得赶紧翻身上床,爬到了龙君手边,下巴依贴的放到龙君手中,让他可以欣赏自己的面庞。

    托着朗砮的面孔细细的观看了一会儿,几次滋润下,朗砮的常年习武晒得有些粗糙的皮肤早已光滑的如同水煮蛋一般,加上他原本就生的英俊,此刻更是俊美上了一个台阶,虽然比不过仙气缥缈的龙君,却已经常人难寻,龙君看了看他似乎是并无不满,也让朗砮松了口气。

    “龙君,请允许朗砮侍奉您。”抱着想早点完事的心情,朗砮别开头轻轻央求。

    “可。”应烠龙君没有在刁难朗砮将他反手拉进了怀里。

    “龙君……求你……我不行了……”朗砮绝望的看着床面,龙性本淫,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整整三天他都被龙君拉着以各种姿势交淫,他那可怜的肉穴就仿佛要被操坏了一样,已经感觉不到快感,只剩下钻心的撕裂疼痛。

    事实上,朗砮的感觉是没错的,他的肉穴早已被龙君的两根带刺龙根剐的鲜血淋漓,一直撕裂到了会阴,只不过龙精灵气霸道,很快就将这里再度修补完好,又重新撕裂,反反复复的折磨让朗砮已经快没有了生气,他被龙君的龙形身躯紧紧纠缠着,倒挂在天花板上,抓着四肢打开大腿,臀部按在龙躯中心,还在被两根龙根如同捣蒜一样贯穿着。

    “龙君……啊……朗砮真的……不行了……”他已经连运转秘法,消化龙君渡过来的霸道灵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像个无力的玩偶,承受着龙君还没有停下迹象的交合。

    “嗯……哈啊……啊……嗯……”朗砮沙哑的呻吟都变得虚弱,他的身体上充满了龙君留下的抓痕和吻痕,尤其是他那对硕大的胸肌,被龙君用了不知道什么秘法改造,竟然喷出来乳汁,而涨奶的疼痛,让他欲羞欲死,却舍不开龙君的吮吸。

    “龙君……放过我吧……快坏掉了……真的不行了……”在朗砮的颤抖不成掉的哀求中,他身后的龙君终于发出了龙吟,死死的勒紧了朗砮的腰肢,快速抽插起来,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猛的将一股最为灵气磅礴的龙精注入了朗砮肠道深处。

    应烠龙君这才放开了朗砮,将他放回到床上。

    朗砮失神的剧烈喘息,作为炉鼎交淫的快感要很久才会褪去,仅凭着空虚下来就立刻开始瘙痒的淫穴,就再次让他颤抖着高潮。

    “呵,比上次表现好的多了。”应烠给朗砮吹了一口清神的灵气,朗砮顿时苏醒过来,恢复了神智,愉悦的看着他露出屈辱的表情。

    “请允许朗砮告退……”龙君已经得到了满足,朗砮终于如获大赦,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可,下次仍是明年这个时辰,这是后面的功法,在明年见我之前要背熟练会。”应烠龙君看出了朗砮的躲闪,笑着挥挥手将后续的炉鼎秘术交给了他,在朗砮铁青的目光中允许他告退。

    “对了,你的肉体修为仍然不够,这后面大多数是修心之术,如果没有心术配合,恐怕你难有进境,我有一个办法,你回去必须照练,另外此事也告诉你们族长,让他不要妨碍到你……”就在朗砮刚想离开的时候,龙君又叫住了他跟他耳语起来。

    最终在朗砮苍白到极致的面孔里,应烠龙君允许了他的离开。

    朗砮甚至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龙君的池岛的,他机械的迈动双腿,走到了出口捡起了衣物穿好,又回到了族中在人间的宅院。

    那里,他的族长还在心眼提到嗓子的等着他的回来。

    回到大厅,往日从来没正眼看过他的族老立刻都围了上来,紧迫的盯着他的肚皮,焦急的询问。

    “怎么样,龙君满意吗,得到龙君的赏赐了吗?”

    “龙君并无不满,赏赐也给了。”朗砮麻木的回答,将龙君赏赐的各色法器灵石拿了出来,一件未留放在了族老面前。

    灵石法器耀眼的光芒顿时幌瞎了族老们的眼睛,让他们吸着口水忍不住上前抚摸,就连族长绷着的脸庞也在上品灵石法器面前不得不舒展开来,对着朗砮说到。

    “朗砮辛苦了,龙君的赏赐现在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基,来年你还要继续努力呀!”

    “知道了。”朗砮敷衍的回复,空了几秒,等众族老分完了赏赐,一个个都满意的溜圆,他们这才退到一旁,看向了族长。

    “好了朗砮,让我检查一下你今年的成果吧。”族长矢声说到。

    在朗砮空洞的目光里,族长丝毫没有尊重的看着朗砮命令。

    良久,朗砮才缓缓的解开了皮带,一点一点在众人面前脱掉了衣服,就这么将身体赤裸出来。

    然而朗砮满身伤痕爱痕并没有换来一丝同情,反而换来了族老们欣慰的目光,在他们看来,这可是朗砮受宠的表现,证明他作为炉鼎的地位稳固。

    “龙君的龙精拿到了吗?这可是你今年明年修炼秘术的根基。”查验过了朗砮的身体,族长又急切的询问到朗砮的授精情况,如果没拿到龙精无法修炼,那下一年势必更难让龙君满意,他们已经在妖界夸下海口买下大宅,被各大妖族注视,朗砮万不能再这个时候掉链子。

    “拿到了,”听到族长的询问,朗砮抿了一下嘴角,面无表情的跪下,分开了双腿,掰开了自己的臀缝,让那枚饱受摧残的蜜穴暴露在众人面前,露出了穴口封着龙精的游龙印。

    “好,好,这我就安心了。”看着朗砮臀缝中凄惨的肉穴以及保留在体内的龙君精印,族长欣慰的笑了。

    众人检验完朗砮,都送了一口气,气氛顿时舒缓了下来,只剩下朗砮麻木的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

    “让我见我母亲。”喂饱了饿狼,朗砮终于对族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朗砮……”听到朗砮的要求,族长顿时不悦了起来,几乎是带着呵斥的抱怨。

    “让我见她,这是说好了的。”朗砮阴郁的看着他们,终于生气的质问到,“这点要求都过分吗?”

    “朗砮你应该明白你的出身,不是我不想,是你母亲不愿意见你……”族长看了看旁边一位脸色更加不悦的族老,却是再度拒绝了朗砮的请求。

    “远远的也行……”朗砮被提到出身,顿时攥紧了拳头,仍然不啃放弃到。

    然而没等族长回答,一个年轻的声音却插了进来。

    “你这是怎么和父亲说话呢?一点敬意都没有,要不是家里养着你,你能被龙君看上吗?!”今年的宅子里又多了一个嘈杂的声音,引得朗砮转身皱眉。

    朗砮回头,朗家的传宗弟子,族长的亲子,也是下一任的族长——朗璇不知何时也跟来了这里,正对着他冷鼻子冷脸的嚷嚷。

    “他为何来这里……”朗砮顿时紧张了起来,绷紧了身体,看向族长询问到。

    “朗璇迟早要继承朗家,提前知道你的事,对他也是历练。”族长毫无廉耻的回答,眼中却全是笑意。

    “……”朗砮顿时明白了族长的意思,作为族中的摇钱树,族长提前选好了继承者知道这件事,肯定会回去传播,无异于是对他变相的束缚,今天之后,恐怕族里只会记得炉鼎朗砮,而不是曾经边缘人的他,炉鼎之身他再也脱不掉了。

    “诶,七幻琉璃塔,这么好的东西,这个几个法器都是没见过的啊,我要了我要了,父亲有了这些我就可以进境金丹了……”与朗砮境遇完全相反的朗璇随意的挑选着朗砮用身体换来的法器灵石,丝毫没有觉得自己不该碰这些东西。

    “你别让我父亲为难,你母亲不见你的事还不是你自己惹出来的,让她听见你要见她,她的疯病又要犯了,到时候你给治嘛?况且你现在已经不是修士,是个炉鼎,还是多操心点龙君给你的秘术吧!”朗璇毫无遮拦的揭开朗砮的伤疤,讥讽的看着他。

    朗砮顿时只觉得妖息都错乱了起来,狠狠地瞪住朗璇。

    “朗砮,注意你的身份。”朗砮的怒气被刚才那位族老打断了,他顿时难堪的望向这个族老,看了他几秒以后垂下了头不再发怒。

    众人再度讨论起灵石的分配,只有朗砮呆呆的看着满地的灵石,思绪飘到了远方。

    龙君越是对他大度,朗砮便越是恐惧,这种赏赐对他来说就像蜜糖毒药,只会把他栓的更牢,想逃也逃不掉,更何况龙君现在会直接将赐物送到他的家族,那些人见了便更不可能松开他这颗摇钱树。

    这次前来,更是连他的母亲都出面劝说,龙君尊贵难攀,如今他是重要家族棋子,让家族能紧紧攀附龙君得以生息的桥梁,因此哪怕他是要成为龙君的禁脔靡宠,家族长老也都硬是毫不在乎,反而抱怨他不知珍惜龙缘,没有卖力侍奉龙主,家族和龙君无论是在哪一边都由不得他反抗。

    不讨好龙君,他的家族很可能就会被其他妖族嘲笑欺凌,不顺从家族,他就无处可去,还会连累母亲。

    偌大的天地,竟然没有朗砮的容身之处,他在权利与算计中选择了妥协,自愿献身给这位龙君,卑微的讨好他,为家族换来龙君的庇护,可他的地位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他依然只是个在家族利益下被随意拨弄的工具。

    没有人在乎他,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活的多痛苦,毕竟他在家族中身份尴尬,母亲虽是族中长老之女,可他却是母亲受敌族所劫掠,受辱之后生下的孩子,被族人救归的母亲厌恶憎恨他还来不及,自然不会给他丁点母爱,而父族自然更不用想,女儿受辱产子,朗砮没有被处死完全是因为他有一副好根骨,如今天地灵气衰竭,族中缺少才俊,朗砮的根骨虽然说不上极佳,但也可以称的了中上。

    只不过这幅根骨并不会给他带来族中的器重,在祖父厌恶的干预下,朗砮边缘化的活着,被当做下人使唤,必要时还要充当死士,即使他已经金丹中期,算是族中进境最快的弟子,得到的也只是比下人还不如的待遇罢了,没人会正眼看他,所有人都觉得他的脚站在家族的土地上是一种侮辱。

    这些,朗砮都可以理解,他甚至没法指责这些人,毕竟他们好歹还给了他一口饭吃,让他活了下来,给了他功法修炼,那些劫掠奸淫了他母亲的人才是真的极恶,如果不是母亲委身央求,他早已是对方锅中随意朵颐恶汤肉。

    所以从这一点上,朗砮无法指责他的母亲在获救后再也没有问起过他,没有来看过他一眼,尤其是在一次族中宴会中,有人故意想要激怒他的祖父,偷偷把被丢在家族边缘破屋里的他打扮了一番带到他母亲面前的时候,他的一声母亲,彻底撕碎了那场本该愉快的晚宴。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天,年幼尚不懂人间险恶的他一边跟着粗仆干活,一边期盼着能再见到母亲,哪怕他经常能从母亲眼睛看到极度压抑的愤怒与厌恶,经常叫他死开,那也是他唯一的依靠,而那天有个不认识的仆人却突然找到他,告诉他跟着他可以再见到母亲。

    “真的吗?!”他兴奋的询问,却又害怕自己太激动让对方看笑话,坎坷的身世让他早熟,敏感的防备着他人,只不过他的见识还是不足以理解对方眼中的轻蔑,又或者他猜到了却刻意无视了,毕竟那时候,他已经想母亲想的快疯了,即使努力的无视掉仆人们肆意的流言蜚语,一句可以见到母亲的许诺也轻易的破开了他的心里防线。

    “母亲真的愿意见我嘛,我不会给她添麻烦吧……”他愚蠢的询问着那个仆人,相信了他的谎言。

    “你是族老之孙,怎么会添麻烦呢?走吧,你母亲在等你!”仆人笑里藏刀的说到。

    “可是我……”可是他……

    “走吧,见到她你不就知道了?!”仆人的话,终究是近在眼前朗砮无法抗拒的诱惑,最终他任由仆人给他梳洗打扮,把他带到了他从未见过的金碧辉煌气派天成的大院子,带到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的面前。

    “你是谁的仆人,谁?谁指使你把他带来的?!”

    朗砮确实见到了母亲,那个仆人没有骗人,只不过他被当做了尖刀,深深地再度伤害了他的血拼。

    在一群衣着华贵好奇震惊的宾客的目光中,他的母亲花容失色,他的祖父也就是那个一直对他臭着脸的族老勃然大怒,动听的仙乐和歌舞瞬间终止,整个宴会只剩恐怖如凝云的压抑。

    吓坏了的朗砮害怕的叫了一声母亲,拉着他来到宴会的仆人争辩了几句什么,他的祖父将手中的玉碗猛的摔碎,这才惊醒了朗砮。

    他又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正如他根本不该存在一样。

    仆人开始跪下磕头,惊慌失措的他只能盯着他远在高台上的母亲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然而这一次,他的母亲在没有救他,她沉默了几秒,脸上表情在惨白与铁青之间变换了几次,撕碎了手帕,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宴会。

    还只是幼兽的他很久以后才明白那天并不是什么佳节宴会,而是他母亲的婚宴,他就像一把刀,当众剜开了他母亲难堪的过去。

    他被利用了,似乎是有人不愿意看到他母亲与夫家结合,专门设计了这场大戏,搅黄了他母亲的婚宴,最终除了厌恶,他给他的母亲又增添了一道憎恨。

    从那以后,朗砮被送到了更偏远的下门,再也没见过他的母亲,直到根骨长开,引来了天地异变,他才被家族怀着复杂的心情,带回了内门,允许他跟着学习法术,允许他成为家族的影子,却不允许他脱离家族,直到现在变得逃无可逃。

    收回这些无用的思绪,朗砮又将龙君另外一个异常过分的要求告诉了族老——应烠龙君要求他,在色情直播网站上直播自己每天的修炼,并获得足够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