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定制老公【双】第一部在线阅读 - 81跟老公的车震激情,贪吃骚穴潮吹喷汁

81跟老公的车震激情,贪吃骚穴潮吹喷汁

    81跟老公的车震激情,贪吃骚穴潮吹喷汁

    江星羽被周卫铭抱着下到一楼,心惊肉跳的抓着周卫铭的衣领低声问道:“怎么办啊?被我继父发现我们了,我爸爸要是知道我们偷看,他……”

    周卫铭捏了捏他的屁股示意他冷静,一边朝着门外走一边安抚道:“你先别着急,只是被你继父发现,又不是被你爸爸发现,你继父应该不会告诉你爸爸的,你就放心吧。”

    “你又不知道我继父的为人,怎么知道他不会告诉我爸爸?”江星羽回忆了一下自己跟这位继父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在他的印象中,继父是沉默寡言的,眉眼之间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忧郁气息,这也很符合他身为画家的气质,除了这点之外,江星羽发现自己对继父的了解并不多。

    针对江星羽的问题,周卫铭非常理直气壮的给出两个字:“直觉!”

    江星羽无语至极,看到周卫铭拉开大门抱着他走到屋外,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要真觉得我继父不会告诉我爸爸,干嘛这么急着要带我走啊?”江星羽也不准备留下来跟爸爸见面了,要不然场面太尴尬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谁说我要带你走的?”周卫铭把江星羽抱到跑车上,把车门一关,就开始对江星羽动手动脚,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我只是让你在外头等等,等你爸爸跟你继父完事之后,我们再假装若无其事的进去。你想想,要是我们在一楼客厅坐着等,你爸爸从二楼下来看到我们,心里会作何感想?他叫得那么大声,满屋子都能听见他的声音,到时候就算他不怀疑我们看见他被操,也会怀疑我们听见他被操的浪叫声了。”

    江星羽看他把身上衣服都脱光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说道:“你要是只是想让我在外头等等,干嘛要脱衣服啊?”他就知道男人的目的绝非嘴上说的那么纯良,刚刚走过来的这一路,这家伙就一直在用硬邦邦的大肉棍子戳他的屁股。

    周卫铭把内裤脱掉之后,浑身赤裸的压着江星羽狂热的亲吻他的脖子,手伸进江星羽的裤子里面抚摸着已经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小嫩穴,振振有词的辩解道:“干坐着等多无聊啊,老公跟你做点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再说了,你的小骚穴都湿成这样了,可别说你不想要!”

    江星羽当然也很想要,刚刚偷窥爸爸跟继父做爱的时候,骚穴就已经被玩弄到瘙痒起来了,所以他没有一丝反抗,乖乖的任由男人亲吻抚摸他的身体,体内的欲火迅速被男人灼热的嘴唇和修长的手指点燃,身体开始燥热起来,骚穴也开始变得饥渴,穴口一张一翕的蠕动起来。

    周卫铭感觉软嫩的小穴口在吸吮他的手指,顿时被诱惑得欲火焚身,立刻把江星羽的裤子脱下来,借着跑车里的灯光欣赏了一会儿汁水淋漓的粉嫩娇花,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哈啊——”江星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感觉到男人的舌头舔开他的两片阴唇,舌尖像蛇一样往他的阴道里面钻,又酥又痒的快感让他舒服又难耐,两条腿微微颤抖起来。

    周卫铭将湿漉漉的嫩穴仔仔细细的品尝了一遍,故意咬着江星羽的阴蒂头稍稍用力一扯。

    “啊嗯——不要——”江星羽又痛又爽的叫了一声,身体情不自禁的向上稍稍拱了起来,敏感的雌穴噗噗的喷涌着大量的淫水,湿得不像话,看到此情此景,周卫铭再也无法忍耐,压着江星羽把硬到发疼的大鸡巴深深捅进江星羽的雌穴里面。

    “啊啊嗯——”江星羽被捅得脚趾用力蜷缩起来,双手抓挠着周卫铭的后背,男人的大肉棒就像烧红的铁柱一样,那么粗,那么硬,那么热,凶猛无比的凿开他的阴道,撞开他子宫口,深深捅进他的子宫宫腔里面,一鼓作气一插到底,这种又深又狠的贯穿让江星羽又爱又怕。

    周卫铭把江星羽的上衣下摆卷起来,从他的小腹一路亲吻到胸口,伸出舌头往左边一拐弯舔上江星羽的左胸,含住乳头用力吮吸,他操江星羽已经操出经验来了,知道吸吮江星羽的乳头,下面的骚穴就会收缩夹紧,果不其然,他含住乳头吸吮了两下,江星羽的雌穴就随着吸吮节奏收缩起来了,仿佛是在吮咬着他的大鸡巴一样。

    周卫铭感受着骚穴里面层层叠叠的淫浪穴肉包裹着大肉棒吮吸缠磨的快感,咬了咬江星羽的乳头坏笑道:“老婆,小骚嘴在吸老公的大鸡巴了,真是贪吃啊!这么喜欢吃大鸡巴,老公现在就让你吃个够!”

    一说完,粗硬的大肉棒就气势汹汹的抽插起来,狭窄的车厢里响起了高频率的啪啪撞击声,大肉棒激烈的摩擦着湿软的阴道肉壁,刮起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江星羽舒服至极的嗯嗯啊啊浪叫不停,车厢里撞击声和朗叫声此起彼伏,缠绵不休。

    周卫铭的腰像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一次次重重凿下来,狠狠贯穿江星羽的雌穴,淫水在激烈的插弄中狂喷四溅,周卫铭吻住江星羽的嘴唇,强势又霸道的碾压那两片软软的唇瓣。

    上下两张嘴都被野蛮侵略,江星羽感受到了被征服的快感,双腿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夹住周卫铭的腰,这番主动求操的动作顿时把周卫铭勾引得兽血沸腾,大鸡巴更加凶猛粗暴的往阴道深处狠狠的撞击顶弄。

    随着两人的激情缠绵,车厢里面渐渐翻滚起情欲的热浪,温度逐渐升高,两人身上开始汗湿,周卫铭的狠插猛干让整辆跑车都微微摇晃起来。

    江星羽被操得欲仙欲死,因为受不了大肉棒对子宫内壁的顶弄和研磨,手指在周卫铭大汗淋漓的背部抓挠出一道道红痕,在男人的大肉棒不知第几次深深捅进他体内的时候,酸胀的子宫和阴道痉挛起来。

    “啊哈——老公——我不、不行了——啊啊啊——”骚穴里面猛地狂喷出一大股淫水,江星羽被操得潮吹了。

    潮吹的雌穴剧烈收缩夹紧,周卫铭停止抽插,舒服的享受着大龟头被淫水喷洒的快感,直到高潮结束,雌穴慢慢放松下来,他也没有重新开始抽插,而是把大鸡巴从雌穴里面抽出来:“车震虽然刺激,但是车厢里面太狭窄了,不方便我施展,等回家老公再好好操你!”他在江星羽的嘴唇上嘬了一口,然后直起身抽出几张纸巾给江星羽擦拭湿漉漉的雌穴,江星羽被操潮吹之后非常餍足,抬起脚踹了踹周卫铭的胸肌,哼了一声说道:“想得美,谁答应回家给你操了?”

    周卫铭抓着他的脚咬了咬脚趾,然后用手指挠他的脚心,江星羽痒得哈哈大笑,立刻求饶,周卫铭抓着他的脚放到自己的胯间,用硬邦邦的大鸡巴摩擦他的脚心,坏笑道:“不给老公操?你的两个浪穴那么欠干,老公的大鸡巴要是一天不操你,你受得了吗?”

    男人的大肉棒又硬又热,顶着他的脚心一跳一跳的,江星羽脸红耳赤的用力把脚抽了回来,又羞又臊的骂了一声:“流氓!”

    周卫铭挑了挑眉,又弯身把江星羽压在身下,吻了吻他的嘴唇,痞痞的笑道:“你不是最喜欢老公对你耍流氓吗?”

    江星羽红着脸刚要反驳,嘴唇就被周卫铭堵住了,两人唇舌交缠了好几分钟,然后坐起来穿衣服,江星羽发现自己的胸部被吮出了几个吻痕,急忙摸向自己的脖子,有些气恼的瞪着周卫铭说道:“你在我身上弄出这么多印子,快看看我脖子上面有没有,要是被我爸爸看到该怎么办?”

    周卫铭摸了摸他的胸部吃点豆腐,不正经的笑道:“放心吧,脖子上面没有,不过你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有点透,不如老公去给你买一件胸罩给你穿上,遮挡一下?这样我保证岳父大人就算有透视眼也看不出来。”

    江星羽气得又想要抬起脚踹他:“滚!我才不穿什么胸罩,要穿你自己穿!”他看了紧闭的屋门一眼,忧心忡忡的说道:“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进去才合适啊?”也不能一直这样在外面干等,但是要是进去了发现爸爸和继父还在做爱怎么办?

    周卫铭将他搂进怀里,给他出主意:“你给岳父大人打个电话,跟他说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不就行了。”

    江星羽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江森棠刚被内射完,菊穴甬道里面被灌满了浓稠的精液,听到儿子说还有十分钟就到家,挂断电话之后,被操得浑身酥软的江森棠立刻挣扎着从桌面上坐起来,手扶着酸软的腰站到地上:“嗯——我的老腰啊,被你折腾得快要断了。”

    赵文彦扶住他,微笑道:“你才四十多,别把自己说得像七老八十一样,腰酸就再躺一会儿,这么着急起来干嘛?”

    “星羽说他再过十分钟就到家了,你赶紧扶我去卫生间冲洗一下。”

    “再过十分钟到家?”赵文彦脸上似笑非笑的,什么也没说,直接一把将江森棠抱了起来走向卫生间。

    这种公主抱的姿势让江森棠老脸一红,挣扎着说道:“我让你扶我一下,你把我抱起来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赵文彦不为所动,抱着他走进卫生间,两人站在花洒下面简单冲洗了一下,穿好衣服之后十分钟就差不多过去了,两人下到一楼客厅,坐在沙发上等着江星羽回来,江森棠有些忐忑不安的搓着手,问赵文彦:“你说,星羽会同意我们两个在一起吗?毕竟怎么说你也是他的继父,我们这样……我怕他会接受不了。”

    赵文彦握了握他的手,安抚道:“放心吧,星羽是个善良懂事的孩子,他会理解我们的。”

    “但愿吧。”江森棠叹了一口气,依然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无法放松下来。

    赵文彦用大拇指在他的手背上抚摸了几下,突然说道:“江哥,星羽要是谈恋爱了,你希望他的另一半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森棠眉头一皱,说道:“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我跟星羽说过,大学毕业之前不准谈恋爱的,这个问题等他毕业之后再考虑也不迟。”

    赵文彦说道:“已经是大学生了,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这样是不是管得太严格了点?要是他瞒着你偷偷交往了男朋友怎么办?”

    江森棠语气笃定的说道:“不可能!星羽从小到大我都是用朋友的方式跟他相处,无论什么事情他都愿意跟我敞开心扉,他不可能瞒着我偷偷谈恋爱!”

    赵文彦嘴角勾了勾,露出微微一笑,说道:“那如果星羽这次回来,带了男朋友一起回来呢?”

    江森棠立刻眉毛一竖,刚想说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江森棠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应该是星羽回来了。”他正准备迈开步伐去门口迎一下,就看到儿子跟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牵着手走了进来,顿时整个人浑身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