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大唐风月鉴(又名 剑三成男被凌辱合集) 路人 抹布 强奸 性奴 丑操帅 肉便器在线阅读 - 2 许志威逼利诱杨别鹤 口交舔穴抱着操 丝帕落红冠夫姓(上)

2 许志威逼利诱杨别鹤 口交舔穴抱着操 丝帕落红冠夫姓(上)

    许志起身走到门口挥挥手让下人退下,一眼就看到站在庭中拢袖而立的杨别鹤,颀长挺拔的身姿在月光下像是被镀了一层朦胧的银光,衬得那青碧色的丝缎外氅上华丽又不失素雅的云纹泛着斑驳的光点。杨别鹤清俊儒雅的面容隐在逆光里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发冠上簪的一枝桃花却先声夺人,吸引了许志极力掩饰欲望的视线。

    许志看出来了,杨别鹤为了今夜的宴请确实着意装扮过,但他却不知那做工精致几可以假乱真的桃枝发簪是长歌门人风雅的标识,只以为是杨别鹤已经做好了以色侍人的准备。

    与此同时,杨别鹤也在观察着许志,都说为官清廉与否只从身形上就能看出八分,他看到许志腆着臃肿的肚腩扶着门框,纵使一张肥脸上挂着热情憨厚的微笑,还是对许志先入为主地生出了几分恶感。

    二人就这样静静在庭中对视着,直到杨别鹤被许志赤裸裸的目光像扫射一般看遍了全身,都开始后悔今夜是否不该来时,许志才像是回过神来似地颠着肥胖的身子走上前来,亲热地搂上杨别鹤的小臂,一副久别重逢的好友模样开口寒暄道:“杨先生安好,是下官怠慢了。”

    杨别鹤生性温雅,在杨家的谦谦君子家风中长大的他素来习惯与别人保持距离,何况亲疏有别,许志与他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亲昵地凑上前来,一股中年人酸臭的体汗味熏得杨别鹤没忍住轻咳出声,叫他对这个县令大人更是心生不悦。然而他终究记得此行的目的,只能强忍着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不适任许志拉扯着自己进了里屋,嘴上的说辞也不忘做足了全套:“哪里的话,杨某到今日才来拜会许大人,还请许大人莫要怪罪。”

    杨别鹤疏离淡漠的语气橡根羽毛般挠得许志心中痒痒,他虽恨不得现在就扒了杨别鹤的衣服把他摁在墙上操个痛快,却还是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尚且不到时候,这样冷冰冰的人得要他自己主动起来才够味儿。于是许志攀住杨别鹤小臂的手又悄然滑到他纤瘦的腰际,装作关怀道:“屋里暗,下官扶着杨先生,别小心摔着。”

    眼瞧着许志那散发着臭烘烘热气的肥胖身躯又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杨别鹤不悦地撇过头去,只得安慰自己这是乡野村夫之间表达亲切的方式,几番拉扯之下几乎是被许志搂抱着坐在了圆桌旁的座椅上。

    杨别鹤刚松了口气,便又发现这座位安排也很是奇怪,明明只有自己和许志二人,却没有按常理分坐圆桌两端,两个座椅反而紧挨着,哪怕是自己寻常在家与妻子吃饭也未曾坐得这么亲近过。他刚要发问,却被许志抢先开口道:“下官久闻千岛杨氏盛名,今日一见杨先生果然不俗,当真像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谪仙人物。”

    杨别鹤从没被如此直白地夸赞过外貌,到底也是个脸皮薄的读书人,不由得含了几分脸红搪塞道:“……从今往后已再无千岛杨氏,杨某不过也只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许志瞪着一双猥琐丑陋的小眼,看着杨别鹤一张温润俊朗的面容飞上两抹薄红,映衬得竟是比那发冠上的灼灼桃花还要好看,不由看得痴了,险些把准备的腹稿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唉……说起你们杨氏之事,下官也略有耳闻,倒是下官不好,提起杨先生的伤心事了,带着这个名号行走,想必杨先生也受了不少拖累吧?”

    杨别鹤抿了抿淡红的薄唇,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带着几分痛楚的神色在烛光下更招人怜惜:“……杨某前来拜会许大人正是为了此事,杨某虽不才,但做个私塾先生应该还担当得起,不知许大人可否行个方便,若杨某能在书院供职,必定尽心竭力为许大人分忧。”

    许志肥厚外翻的大嘴咧起一个心领神会的丑笑,侧过臃肿的身子又往杨别鹤身旁偏了偏,一双肥手顺势握住他搭在桌上的右手,装作是在思考,心里却想着不愧是读书人,这杨先生的手指光洁白皙,骨节修长,许是先前在院里吹了会儿夜风的缘故,这只如玉般微微寒凉的右手叫人忍不住想揣在怀里给他捂上一捂。

    许志用自己肥短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杨别鹤清瘦细腻的骨节,亲近的肢体接触让他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激动:“杨先生学识渊博,能请杨先生来学院教书乃是百姓之福,只是下官也听闻朝廷对杨氏似乎逼得很紧,只怕贸然启用杨先生会让我地无辜平民遭受牵连啊……”

    杨别鹤的注意力全然落在许志的话头上,连自己的手被他近乎猥亵般玩弄了一番都没发觉,听完心中不由得冷笑一声,暗道果不其然,这穷山恶水的芝麻小官才开口两句就露出了本性。他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右手探入袖口,掏出一个锦囊双手奉于许志,又咬了咬牙含上一抹温和谦逊的微笑道:“许大人有此顾虑也是应当,不过还请许大人放心,杨某如今已隐姓埋名,必不会叫许大人为难。”

    许志对杨别鹤奉上的钱财并不在意,他接过钱袋放在桌上推过去,反而回握住杨别鹤主动伸来的双手,用自己肥短粗糙的手指十分亲昵地捏住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揉挲着,又十指相扣紧紧把杨别鹤的双手攥在掌中,低下肥头大耳的脑袋粗着嗓子开口道:“杨先生误会了,下官知道杨先生家中还有娇妻爱女,如何能收杨先生养家立业的钱财,下官自然对杨先生一万个放心,只是……”

    杨别鹤被许志这一套云里雾里的说辞绕得有些发懵,又因双手被许志拿捏着肆意把玩叫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时半会儿倒没反应过来许志到底想表达什么,竟是接着他的话头道了声谢:“……那杨某便先谢过许大人,若是还有别处用得上杨某,杨某一定为许大人效力。”

    “好,既然有杨先生这句话下官就安心了。”许志等的就是杨别鹤这句承诺,那被脸上的肥肉挤成两条细缝的丑陋小眼里精光一轮,许志终于没忍住猥琐地嘿嘿笑出声来,肥短的手指更是暗示性地在杨别鹤光洁白皙的手背上暧昧地挠着圈,“下官前些日子不幸发妻早夭,如今后院空虚,每日处理城中琐事难实在是身心疲惫。不知杨先生高义,是否愿意陪下官排遣一晚,也好叫下官日后能更全心全力地为百姓分忧呢?”

    杨别鹤这才回过味来,没想到这狗官竟真是对自己的色相图谋不轨,他气得浑身发抖,一张俊脸都涨起了薄红,想要抽身欲走却不曾想难敌许志的力气,一双手被死死紧握在他掌中,杨别鹤只能瞪圆了眼睛怒斥道:“你疯了!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怎么能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

    许志却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杨别鹤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这俊美的男人发了怒,倒叫他想起早些年时还在做山匪时曾在林间见过的雄鹿,那雄鹿被捕兽夹困住时也是如此瞪着一双清亮浑圆的双眼怒视着自己,叫人无端生出凌虐的心思。

    许志呵呵笑着,抓着杨别鹤的双手抬到自己嘴边,用肥厚外翻的双唇在他手背印下一吻,又伸出散发着浓浓口臭的肥舌细细舔舐杨别鹤精致好看的骨节,索性连先前伪善的模样都懒得装了:“此事天知地知,只要你不说,人前你还是你高洁清贵的杨先生,我还是这小城的父母官。况且只陪本官一夜,本官就在书院许你一职也不算亏吧,便是你无所谓,也得替家中的娇妻爱女考虑考虑,不是吗?”

    滚烫酸臭的唇舌挑逗着手指的陌生触感让杨别鹤几欲崩溃,他绷紧身体忍受着许志令人头皮发麻的爱抚和亲吻,也听出了许志口中威胁的意思,自己与许志翻脸事小,只恐怕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小城连妻女都要因为自己的不顺从遭殃,两相权衡之下,他自然明白答应许志的求欢是眼下保全自己和家人最好的办法。

    杨别鹤气得直哆嗦,几乎把一嘴银牙都咬碎,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此刻白了又红,眼瞧着自己用来抚琴弄墨的双手快要被眼前这个痴肥丑陋的猥琐男人舔得沾满酸臭的口水,才狠下心颤着声音开口,清疏的泠泠之音如珠玉落盘:“……好,我答应你,你想我怎么做?”

    许志这才满意地“嗯——”地叹了口气,拉长做作的音调让杨别鹤心中无比厌恶。许志捻起杨别鹤修长白皙的食指,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伸出酸臭的肥舌在他指尖上舔了舔,又倏地整根吞入,把杨别鹤光洁如玉的食指含在自己的口中像性器抽插一般吮吸舔吻了几个来回,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用肥厚的双唇在他沾满自己口水的指节上亲了亲道:“那便请杨先生……从这样伺候下官的肉棒做起吧。”

    杨别鹤心中如惊雷劈过,许志用词之直白淫猥让他俊美的眉心都紧紧皱起,何况自幼在书香门第长大的他从不曾对床笫之事过度沉迷,便是与心爱的妻子也不会玩什么过多的花样,何况如今是被一个平生最看不起的庸官之流要求用那样下流的方式服侍性器。杨别鹤极力平复着胸中的羞怒,然而想到家中妻女,他却不得不在这猥琐的肥丑男人身下雌伏。

    许志把杨别鹤这一番表情变幻都看在眼里,他很是喜欢欣赏这样所谓高岭之花零落成泥的场景,见他过了几息功夫还在踌躇,便用肥短的手指捏起杨别鹤尖俏的下巴晃了晃:“怎么?莫不是成了家的杨先生连这等伺候人的活儿都没学过?那下官今日就好好教教你,给我乖乖趴下!”

    杨别鹤在许志的蛮力之下还来不及痛呼就被按着肩膀跪坐在地上,清俊儒雅的面容再不见平日里端贵自持的骄矜之姿,如今他躬身臣服在这个肥丑男人大咧咧张开双腿的胯下,如画般俊美的眉目难堪地皱起,陌生的雄性汗臭和中年人油腻恶心的体味从许志那泛黄的裆部散发出来,杨别鹤便是憋住了呼吸也被那令人作呕的气味熏得几乎睁不开眼。

    许志挺着肥大的肚腩把已经高高耸起的裆部猥琐地向前顶了顶,粗粝的手指摩挲过杨别鹤柔软的唇瓣,嘶哑难听的声音低沉沉压下来像蛊惑一般缓缓道:“都说读书人喜好格物致知,杨先生就不好奇男人的鸡巴是什么滋味吗?”

    杨别鹤一脸不悦地扭过头去又被许志拧了回来,强势蛮横的姿态让杨别鹤避无可避,他心中恼极了许志对自己身份的羞辱,却不得不为了妻女忍辱负重。杨别鹤在许志的指引下把抿起的俊美双唇微微张开,尝试着慢慢地呼吸去适应许志裆下熏臭无比的体味,他忍住干呕的冲动,闭上眼定了定心神,终于把整张脸都贴在了许志高高勃起的裆下:“唔……啊……”

    “哦……杨先生真乖……啊……”许志陶醉地抱着杨别鹤的俊脸,把他的头隔着亵裤按在自己粗硬的鸡巴上缓缓摩擦着,直把杨别鹤细皮嫩肉的侧脸都揉搓擦弄得泛起了红痕,才挺起龟头隔着一层泛黄发臭的粗布逗弄起他殷红的双唇,“嘴巴张开,把下官的鸡巴也含进去舔舔。”

    杨别鹤犹豫了片刻,便伸手去解许志的裤带,结果被许志突如其来扬起的掌风扇了一耳光,疼痛和羞辱一齐涌上来叫他险些背过气去,只听许志猥琐嘶哑的声音趾高气扬道:“谁许你用手的?用你那张喜欢吟诗作句的骚嘴给老子把裤子解开!”说罢又假惺惺地用肥手揉挲着杨别鹤的俊脸赔礼道,“下官冒犯了,杨先生不疼吧?”

    杨别鹤强憋着怒火挤出一个虚晃的微笑,他明白这是许志在试探他,若是他不顺从指不准还会被找借口逼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已经落入许志手里的他只能一忍再忍。

    “怎么会。”杨别鹤噙着笑摇了摇头,这是许志第一次见到他笑,尽管他抬头看向许志那张猥琐肥丑的大脸时,微微弯起的俊美双眼里尽是冷冰冰的厌恶,嘴上却很是温驯,甚至无师自通用柔软的唇瓣隔着泛黄亵裤轻轻在许志肥硕的龟头上点了点,好似一个温柔的亲吻,才张嘴抿起洁白的牙关衔住许志腥臭亵裤的宽边,一点点向下拉扯过去。

    许志的亵裤被杨别鹤用嘴叼着拉到底时,勃起多时的粗壮肉棒终于啪地一声弹跳出来,炙热坚硬的茎身拍打着杨别鹤俊美的侧脸,连龟头上渗出的滴滴前精都被甩落在了杨别鹤高挺的鼻梁上。一股夹杂着中年人油腻汗酸的体臭裹挟着鸡巴的腥膻如火药般扩散在杨别鹤鼻间,极具侵犯意味的雄性气息熏得杨别鹤几欲作呕。然而他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许志又一个挺弄,肥硕的龟头直挺挺贴在了自己柔软的唇瓣上,像是涂口脂一般在唇间摩挲起来。

    “啊……杨先生,乖乖张嘴,你看下官的鸡巴都为你兴奋得流水了……快吞下去……”许志一手扶着茎身,一手抬着杨别鹤的下巴,丑陋猥琐的小眼里尽是畅快得意的神色,也不顾杨别鹤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甚至又吐了口酸臭的口水到自己的龟头上,晶亮的唾沫在烛火下泛着淫猥的水光,混着怒张的马眼里流出的点点前精,眼瞧着就要滑落到杨别鹤华贵的云锦外氅上,“杨先生别怕捅坏了你那张小嘴,下官吐点口水给你做做润滑。”

    鸡巴的腥膻和口水的酸臭避无可避地钻进杨别鹤的口鼻,他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却还是只能乖乖承受许志的羞辱。杨别鹤抬头隔着许志几层臃肿的肚腩仰视着他因兴奋而涨成猪肝色的肥丑大脸,心中生出无限悲哀,一张本可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的俊美双唇此刻微微抿起,眼看着就要吞吃下这个如肥猪般粗鄙下流的男人那令人作呕的口水和鸡巴。

    “呜……咳……”杨别鹤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胡思乱想,张开双唇用柔软的唇瓣包裹住许志肥硕的龟头,感受到他插入自己口中的一瞬间鸡巴像是又兴奋地硬了一圈,火热的腥膻夹杂着酸臭的口水流到自己口中的陌生感让杨别鹤无比排斥,令人厌恶的腥臭和油腻的体汗味盘踞在鼻尖让他感觉胃里都难受地翻涌起来,“别……呜……啊……”

    许志却爽快极了,他一边感受着杨别鹤柔软口腔的包裹和无意识的吮吸,一边欣赏着他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出的痛苦神情。一想到这个清俊儒雅的男人正乖顺地雌伏在自己身下,吞吃着自己连亡妻都不愿多碰的腥臭鸡巴,心中升腾的征服感叫许志舒服得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臃肿的身体又颤了几颤瘫坐在椅子上,嘿嘿淫笑着的肥厚大嘴里溢出如野猪般粗鲁的哼哧声:“啊……好爽……杨先生的小嘴……真会吸啊……嗯……”

    “嗯……呜……”杨别鹤的口腔顷刻间被许志粗硬滚烫的鸡巴填满,平时连用餐都细嚼慢咽的他哪里经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无处安放的舌头被许志粗壮的茎身从下颚挤压得被迫包裹住他的鸡巴,敏感的上颚和深处的咽喉被不停顶撞着,强烈的干呕感让杨别鹤想努力挤出许志的鸡巴也使不上力气,俊美的双唇更是被撑成了一个圆形,随许志的进出抽插摩擦过他鸡巴上虬结的青筋,“慢……慢一点……不要……啊……呜……”

    杨别鹤并不知道自己低声下气的哀求只会激起许志变本加厉的凌虐欲,许志见杨别鹤这副眼角都泛起薄红的模样更加兴奋,一声怒吼把自己的鸡巴全根插入,只觉得龟头被杨别鹤紧致温暖的咽喉死死包裹住吸吮着,哪里还管的上他无比痛苦的呜咽。这个姿势叫杨别鹤彻底趴跪在许志身下,弓起身子像条摇尾乞食的狗一般张开嘴巴被动承受着许志粗暴猛烈的操干:“骚货……不是很会吸吗,啊?跟老子装什么清高?说,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干死你妈的……操……”

    杨别鹤毫无准备地被许志一捅到底,强烈的冲击感让他生出仿佛食道都被贯穿的错觉。杨别鹤嗓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哀吟,然而这样若有若无的振动反而叫许志更加快活。此时杨别鹤的一张俊脸被牢牢贴服在许志裆下,卷曲粗硬的阴毛搔刮过他的侧脸,不知多久不曾洗过的阴部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和汗臭如毒蛇般肆虐在杨别鹤的鼻间,许志臃肿肥腻的肚腩更是耷拉在杨别鹤白皙的额上,几番挺弄把他齐整的额发都拨到脸侧垂下凌乱的几缕,杨别鹤只能本能地摇头抗拒着:“咳咳……呜……我没有……不要……啊……”

    这样一副俊美人夫被凌辱的画面可谓活色生香到了极点,加之杨别鹤的小嘴又烫又会吸,不过几息功夫,许志痴迷之下险些就被刺激得直接射出精来,好在他还没有享受够,于是忙忙推开杨别鹤的头,也正好给了他片刻喘息的机会。许志见杨别鹤俊脸潮红,胸膛剧烈起伏的模样,又抿着俊美的双唇无意识地射出舌头舔了舔,倒显得像是意犹未尽一般,便猥琐笑着打趣道:“杨先生,下官的鸡巴好不好吃,还想不想继续尝尝?”

    杨别鹤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都做了什么,一双儒雅沉稳的俊目向上瞟了瞟,羞愧又耻辱地咬着牙回怼道:“许大人不要太得寸进尺……”然而话音未落,又一个响亮的耳光打了上来,扇得杨别鹤俊美的侧脸迅速染开一片红晕,许志低头啐了一口唾沫到杨别鹤脸上骂道:“呸,给脸不要脸的东西,能伺候老子是你个骚货的福气,别拿你那倒了台的杨家太当回事了。再问你一遍,还想不想吃老子的鸡巴?”

    这一巴掌出乎意料,杨别鹤捂着脸怔怔了半晌,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对待,曾经在长歌门中人人敬他,如今却要在这肥丑的老男人身下经受如此非人的磋磨,他只恨自己太弱小,另一手捏起的拳头紧绷了片刻又缓缓放下,抬起脸竟是一个谦逊又冷冰冰的微笑:“杨某自然明白,还请许大人允了杨某这份福气。”

    许志嗤笑一声甩着下身在杨别鹤侧脸上拍了拍,于是杨别鹤再次乖顺地低下头,这次终于主动张开双唇,伸出殷红的软舌竭尽所能服侍起许志的鸡巴来。要说服侍,便是嫁给杨别鹤做正妻的侯门之女都没享受过杨别鹤唇舌的伺候,而此时杨别鹤却在一个猥琐丑陋的中年男人身下,一边用双唇吮吸着他粗肥的龟头,一边用舌尖舔吻着他马眼上不停渗出淫水和前精,时不时还抬起俊脸,用那微微含笑的俊眼挑逗一般凝视着许志,撩拨得许志兴奋又猖狂,直发出肥猪一般粗野的喘息。

    两人如恋人般缠绵对视着的画面十分暧昧,许志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杨别鹤温顺谦卑的模样,他不由得伸出肥手色情地摩挲着杨别鹤鬓边被汗打湿的额发,哼哧哼哧地喘着气变本加厉要求道:“还有下面,卵蛋也给老子好好舔舔……啊……真他妈舒服……哦……”

    杨别鹤压抑着心中的厌恶使尽全力取悦着许志,只期望着能让他快些射出来早早了事,便言听计从地俯下身子用手代替嘴套弄起许志粗壮滚烫的鸡巴,俊美的双唇也贴到他黑硬的卵蛋上,唇舌并用又是吮吸又是舔吻,偶尔还不小心吃进嘴里几根腥臭的阴毛,又趁许志沉浸在快感里不着痕迹地吐到地上。连杨别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口中已经开始溢出不由自主的呻吟:“嗯……啊……许大人……嗯……”

    许志隔着几层臃肿的肚腩看着杨别鹤在自己身下雌伏承欢,那俊美的双目微微眯起,几乎像是有了几分动情的姿态。这样的讨好让许志十分受用,于是他抬起右脚向杨别鹤身下探去,也不顾杨别鹤还穿着繁复华贵的云锦外氅,一只裹着泛黄布袜散发着浓浓汗臭的肥脚就踩在杨别鹤尚未勃起的裆间摩擦起来:“哦……小骚货舔的不错,老子也用脚让你爽爽……啊……”

    杨别鹤身子一僵,片刻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反而更是卖力地吮吸吐弄起许志粗长的鸡巴和黝黑的卵蛋。他簪着桃枝发簪的面容清俊儒雅,此时却泛着诱人的绯红,也看不出神色的喜怒,只是他急切又剧烈的动作倒真像是个情难自禁的淫荡妓子,连清瘦的身子都随着吞吐许志鸡巴的动作前后摇晃起来:“呜……啊……谢许大人……嗯……啊……”

    眼下正值初秋,夜深人静的许府里连虫鸣也渐渐稀了,没人发现在堂前大门紧闭的饭厅里正进行着一场荒诞的性事。桌边的烛台上点着四五根红烛,明灭不定的火光里能看到一个痴肥臃肿的中年男人正靠在椅背上,那被肥肉挤在一起的丑陋五官在他享受的表情下更显猥琐,一双豆大的小眼目露精光时而舒爽地眯起,时而向身下得意地瞥去,肥大的酒槽鼻大张着鼻孔翕动着,因兴奋而渗出的酸臭汗液顺着肥脸上的沟壑滑下,而那占了半脸之宽的厚唇大嘴也向两边咧开,露出满嘴歪扭的黄牙喷吐着热腥腥的口臭,不时还如野兽般发出粗粝难听的喘息呻吟。

    而往这肥猪般丑陋的男人身下看去,却有一个穿着华贵不俗的俊美男子如最低贱的下仆般双膝跪地,绣满云纹的碧青大氅在地上摊开,一张胜似谪仙清贵儒雅的俊脸乖顺地趴伏在这肥丑男人的裆下,骨节修长白皙如玉的双手一只抱住肥丑男人脱了一半亵裤体毛浓密的大腿,一只扶着肥丑男人粗硬紫黑的鸡巴,殷红俊美的双唇更是不断开合吞吃着猥琐丑男粗肥的龟头和硬挺的茎身,不时还能看到俊美男子探出口的一小截粉嫩软舌,像是在品尝世间珍馐一般仔细勾勒过肥丑男人鸡巴顶端渗出前精的马眼,每每听到肥丑男人兴奋的粗吼,他还会抬起俊脸用近乎含着爱意的目光向身上这个猥琐丑男的肥脸投与一瞥,隐在光下的喉结也随他吞吐肥丑男人鸡巴的动作上下滚动着,每每顶到他咽喉深处,还能听到这俊美男子温热紧致的口中溢出一两声压抑又性感的低吟。

    再向下便是肥丑男人穿着肮脏布袜的熏臭大脚,正隔着俊美男子身着云锦的下摆,踩在他已有几分微微勃起的裆部。肥丑男人像是对待玩具一样时而用脚掌碾压,时而用脚趾拨弄,在俊美男子的华贵外氅上留下道道泛黄的脏印,若不是去细看那俊美男子眉间隐隐的怒火和忍耐,论谁都会真以为他已经沉浸在了这场疯狂又迷乱的情事里。俊美与丑陋,清瘦与痴肥,高洁与肮脏,在这交欢的二人身上极不和谐地交融碰撞着,却又让人无比兴奋。

    肥丑男人的双眼痴痴看着俊美男子在自己身下雌伏伺候的模样,俊美男子的口鼻间也被肥丑男人酸浓的体臭和性器的腥膻填满,两人仿佛一对癫狂的爱侣般拼命汲取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一时间这狭小的室内只余下布料摩挲的沙沙声,唇舌吮吻鸡巴的淫猥水声,还有肥丑男人粗野兴奋的喘息和俊美男子情难自抑的低沉呻吟。

    许志也许是积攒的有些久了,在杨别鹤唇舌并用又吸又舔的伺候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射了出来。他俯视着杨别鹤这张白皙儒雅的俊脸和殷红柔软的唇瓣,不禁想到若是能射在这自诩高洁的长歌门人嘴里,再把他整张俊脸都涂上自己的臭精该有多痛快,便一边加快速度在杨别鹤口中抽插,一边粗声喝问道:“啊……杨先生真会舔……好爽……下官要射了……嗯……杨先生是想让下官射在你哪里……想不想尝尝下官浓精的味道……嗯?”

    杨别鹤的身体倏地一震,被许志这个可怕的念头刺激得拼命推拒起他痴肥汗臭的身子,生怕他真的射到自己口中。然而一个读书人如何抵得过曾经当过山匪的许志的蛮力,不过几下拉扯,杨别鹤反而被许志抱着头贴在裆下更紧,只能呜咽着从嗓子里发出求饶般断断续续的挣扎:“不……不要……啊……求你……不可以……不能射在嘴里……呜……别这样……啊……”

    许志猥琐地哈哈笑着,丑陋的肥脸上露出几分狰狞之色,箍住杨别鹤的双手却动作不停,把他被撑挤得大大张开的俊美双唇按在自己粗硕的鸡巴上猛烈抽插着,嘴上继续假意劝诱实为威胁道:“啊……不射到杨先生嘴里……那下官只好射在杨先生身上了……只是杨先生回去后衣服上有别的男人的浓精……该怎么跟夫人交代……哦……不行了……要射了……啊……”说罢竟真的抽出鸡巴,撸动着装作要往杨别鹤的衣襟上喷射出来。

    杨别鹤这下是真的急了,他宁愿自己受些折辱,也不愿让妻子知道自己的委曲求全,更难以想象若是妻子发现这恶心的一切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自己。于是他又慌忙用嘴去接许志的龟头,却不想被许志左右甩动着茎身恶意逗弄,看起来简直像是自己迫不及待想去吃他的鸡巴一般。这样的认知让杨别鹤又羞又愧,却不得不横了心思用唇舌吮吻着许志紫红肿胀的龟头不让他得逞,浑不知自己已然着了他的道:“别……许大人还是射我嘴里……不要弄脏衣服……嗯……求你……呜……”

    许志见几句胡话就搅得冷静自持的杨别鹤自乱阵脚,不由得满足极了,便不再拿乔,重新把鸡巴捅进杨别鹤温暖紧致的口腔,散发着浓浓汗臭的身子渐渐绷紧,痴肥臃肿的粗腰前后抖动着,一边如发狂的野兽般粗喘着一边开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啊……要射了……给老子接住……把老子的臭精……都用你那骚嘴吞进去……啊……操……好爽……啊……”

    “呜……啊……”杨别鹤只觉得口中粗硬肥硕的鸡巴好似又胀大了一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一股滚烫粘稠的浊液如火药般在自己口中炸开,腥臭到极点的味道瞬间从嘴中漫上鼻腔,莫说是男人的精液,连妻子的蜜水都不曾尝过的杨别鹤如何承受得住许志这样猛烈的喷射,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的浓精呛得他觉得仿佛眼睛都被糊了起来:“咳咳……呜……不要了……吃不下了……呜……”

    “吃不下正好,也用你那俊俏的小脸让老子喷一喷,”许志见杨别鹤的嘴角已经开始溢出吞吃不下的白浊,便抽出鸡巴一边撸动着一边把杨别鹤的俊脸当做靶子一般瞄准着喷射起来,残余的几股腥臭浓精被喷洒在杨别鹤紧皱的俊眉和高挺的鼻梁上,连乌黑浓密的眼睫都挂上了几缕粘稠的精液,许志如发情的肥猪般颤抖着,肥腻的肚腩随着他的粗喘上下起伏,口中粗野的吼叫一浪高过一浪,“啊……真他妈爽……瞧瞧杨先生现在这副模样,真浪荡啊……骚脸上全是老子的臭精……比你假正经的时候更勾人了……啊……”

    杨别鹤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限,他任由许志扶着鸡巴拿龟头把射出的腥臭精液在自己脸上涂抹开,又憋着火气让他抖着痴肥臃肿的身体把茎身塞进自己嘴里,勉强用唇舌啧啧舔弄一番给他做了清洁,见许志终于软下身子瘫坐在椅背上喘起粗气,才掏出袖中丝帕把脸上的精液尽数擦去扔在一旁。待杨别鹤整理好衣襟站起身子,他又恢复成了那个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模样:“杨某已陪许大人做过一回,许大人若是火气已泄,杨某便告辞了。”

    “哎,杨先生这么急着走做什么,”许志抹了把臭汗津津的肥丑大脸,又立马用同一只手去扯杨别鹤青碧的衣袖,微微一使劲就在他华贵的云锦外氅上留下一个黄斑斑的手印,更是拉得杨别鹤一个趔趄,若不是扶了一把桌子险些就倒在了许志汗臭熏人的怀里,“杨先生吃饱了下官的精液,下官可还饿着哩,杨先生就不表示表示吗?”

    杨别鹤被许志的粗长鸡巴凌虐得有些红肿的俊美双唇此刻紧紧抿起,他明白若是不把许志伺候得彻底舒服了再走,那方才忍受的一切屈辱又成了功亏一篑。于是他瞪圆了一双星目,压抑住怒火俯视着如一团烂肉般瘫在椅背上的许志,紧握成拳的双手捏了捏又松开,嘴角挂起一抹冰冷的微笑道:“这还不简单,杨某自渎给许大人吃便是。”

    许志晃动着他那肥头大耳的脑袋猥琐地嘿嘿笑着:“杨先生的浓精下官自然愿甘之如饴,只是……”话到一半,许志又迅速支起上身,趁着杨别鹤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功夫挥手扫落桌上的半席饭菜,碗碟碎裂的刺耳声响让杨别鹤有片刻的呆滞,而许志就在这几息之内用自己臃肿肥胖的身子把清瘦的杨别鹤活生生压倒在了圆桌上,“像杨先生这样的温香软玉,若是只吃下半身岂不是暴殄天物?”

    待杨别鹤回过神来,自己已是被许志牢牢压死在桌面上。许志猥琐笑着的肥丑大脸近在咫尺,那猪肝色的厚唇随他开口的一张一合,一股股让人难以忍受的酸浓口臭喷洒在自己的口鼻间,胸腹和双腿也被许志肉山一般沉重臃肿的躯体死死压制着,他甚至能感受到许志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肥大肚腩挤压着自己的小腹,身上无一处不被眼前这个如肥猪般丑陋猥琐的男人亲密接触的感觉,让杨别鹤从发丝到脚趾都散发着剧烈的排斥,他被许志令人作呕的体味熏得几乎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勉强扭过去憋着气挣扎道:“许大人……有话好商量……请先从杨某身上起开……呜……”

    许志的语气温和,压着杨别鹤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松让:“下官确实要和杨先生好好商量,”许志用力翕动着肥大的鼻翼狠狠嗅闻着杨别鹤身上清雅好闻的暗香,粗硕的左臂束住杨别鹤修长如玉的双手按在头顶使他不能反抗,肥短的右手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般小心翼翼抚上杨别鹤清俊儒雅的侧脸,从他如墨的眉眼间刮出两缕尚未擦干净的浓精涂抹在他殷红柔软的唇瓣上,肥丑的大脸压得更低了些,几乎是贴着杨别鹤的鼻尖与他嘴对嘴问道,“下官一直想知道,你们读书人的小嘴,尝起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呢?”

    杨别鹤瞪大了一双俊美的双目,不断逼近的压迫感让他已经无法再游刃有余地隐藏惊慌。他颤抖着的身体挣扎得更厉害了,在杨别鹤的认知里相濡以沫是只有两个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哪怕他在许志身下受过诸多折辱,只要被与他唇舌相交都还算委曲求全情有可原,这会子他见许志竟然还想亲吻自己,不由得慌不择言道:“不……不行……哪里都可以……只有嘴……求你……”

    许志显然对于如何对付这些把礼法看得比天还大的读书人深谙其道,他心里想着,等会儿把你操开了,只怕你还要上赶着吃老子的口水,面上却装作惋惜在杨别鹤俊美的侧脸上吻了吻道:“那好罢,下官就只能尝尝杨先生的其他地方解解馋了。”说罢许志肥头大耳的脑袋一路向下,杨别鹤身上说不出名字的雅致幽香让许志为之发狂,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这样一具美好的肉体从上到下都狠狠玷污,直到全都沾满自己的味道,“杨先生好香……啊……”

    许志咧开厚唇探出肥舌,滴落着酸臭的口水从杨别鹤尖俏的下巴一边吮吸一边舔咬,留下一路蜿蜒的水渍和红痕,时而像头对待猎物的野兽般用泛黄的门牙轻轻啃咬杨别鹤白皙的颈脖,时而又伸出肥厚的大舌在杨别鹤性感的喉结上来回拨弄舔吻,敏感的喉结被许志衔着厚唇用力吮吸的刹那,竟让杨别鹤产生了他酸臭的口水仿佛会直接被自己吞下的错觉,一张泛起潮红的俊脸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口中更是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低沉压抑的呻吟:“嗯……啊……”

    许志见只是挑逗挑逗脖子就让杨别鹤胡乱扑腾的身子安静下来,甚至还开始有一声没一声地浪叫,心想这知书达礼的读书人被伺候爽了还不是照样任人拿捏,于是又哧溜哧溜地舔着杨别鹤的脖子继续向下,一只肥手悄然探进他洁白里衣的内襟,摸到杨别鹤的乳头时讶异地发现他的乳尖竟已直直挺立起来。许志猥琐地嘿嘿低笑着:“没想到杨先生的奶子这么精神,看来下官的舌头舔得杨先生很舒服啊……杨先生,这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让下官这个粗人帮你直接撕开?”

    “啊……别……嗯……”杨别鹤修长白皙的颈脖在许志肆意的玩弄之下已经涨成了薄薄的粉红色,许志问话时那低沉粗野的嗓音如闷雷炸响在耳畔,胸腹被摩擦时产生的酥麻感让杨别鹤头脑发昏,甚至觉得有些不合时宜的舒服。乳头被许志的肥手抚摸时陌生的快感如电流般通过全身,杨别鹤自暴自弃地想着,事情索性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与其一味抗拒还不如尝试接受。于是他渐渐放下心理防线,轻轻用手肘推了推许志,羞红着俊脸低声道,“嗯……你松开些……我……我自己解……”

    “哦?那杨先生请。”果不其然一切都在许志的预料之中,他得意地微微起身,改用一双肥手扶住杨别鹤的细腰不让他挣脱,肥脸上挂着丑陋猥琐的微笑,像是在欣赏一副名画般仔细端详着杨别鹤在自己面前主动宽衣解带的画面。

    许志散发着汗臭的臃肿身子从自己身上抽离时带走了些许温热,在这有些寒凉的秋夜让杨别鹤竟觉得有些不舍。他轻轻摇头甩开那些不着边际的想法,只看了一眼许志那丑陋的豆大双眼目露痴迷的神色,就又羞愧地低下头去,在来之前谁能料想自己竟会在这个猥琐粗鄙的县令面前为了一张饭碗和妻女的安危,像个供人取乐的妓子一般自解衣衫。然而事已至此无法回头,杨别鹤只能硬着头皮,用修长如玉的手指一道道地解开自己衣衫上的系带。

    许志看着杨别鹤缓慢又慎重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只见杨别鹤那清俊儒雅的面容隐在背光的阴影里,用来抚琴弄墨的双手却像是在害羞一般微微发着颤,脱下华贵的云锦外氅又解去洁白的中衣,直到最后一件亵衣也滑落肩头,露出杨别鹤那莹白如玉的胸膛,两颗粉红小巧的乳头像是红豆般高高挺立着,既圣洁又色情的画面教许志看得痴了,被欲望充斥的肥丑大脸像头猪一般发出哼哧哼哧的粗喘,怪嚎一声就把杨别鹤再次压倒在了圆桌上。

    “唔……啊……杨先生的乳头……怎么还没弄就这么硬了……嗯……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玩的骚货?”许志臃肿的身躯再度压上杨别鹤,肥头大耳的脑袋拱在他胸前来回蹭弄着,猪肝色的厚唇和滴落着酸臭口水的肥舌在杨别鹤的乳尖上又是吮吸又是舔咬,疯狂又迷乱的亲吻让杨别鹤几乎产生乳头快要被许志咬下的错觉。许志用泛黄的门牙轻轻衔住杨别鹤的乳尖拉长又松开,直把他小巧的乳头玩得几乎红肿才戏谑道,“嗯……真甜啊……杨先生在家是不是也被夫人玩过,嗯?”

    “没……没有……夫人从不与我……啊……”头一回被人这样亵玩乳头的杨别鹤又爽又痛,他没想到男人的乳头竟然也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快感,手足无措之下竟是顺着本能追寻着更多的刺激,杨别鹤挺起胸膛主动把乳头往许志嘴里送去,甚至瞧着许志那张肥丑又猥琐的大脸都仿佛顺眼了几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看向许志的目光里甚至含了几分温柔和眷恋,“啊……怎么会这样……嗯……好舒服……啊……”

    许志一边唇舌并用地吮吻着杨别鹤的乳头一边观察着杨别鹤的神情,见他那俊美清贵的面容终于浮现出几分欲望,连眼神里都带了几丝缱绻,不由得成就感十足地越发卖力玩弄起杨别鹤的乳头,直把他两颗乳粒都舔弄得红肿凸起,白皙的胸前滩着一片自己酸臭的口水在烛光下泛着淫猥的水光,又在杨别鹤性感的锁骨上像盖章一样狠狠地吮吸出一个红印方才罢休。许志搂上杨别鹤的脖子用肥大的酒槽鼻顶上他俊挺的鼻尖,暧昧地评价道:“读书人的乳头味道不错,可惜要是能喷些奶水出来就更好了,杨先生,你说是不是?”

    杨别鹤被许志猛地靠近吓得浑身绷紧,经受了许志一番技巧高超的爱抚后,此刻连这样胡搅蛮缠的话也没能硬着底气回应,只低声软软道:“你……你胡说些什么……我是男子……”杨别鹤清新如兰的吐息和许志酸臭熏人的口气混在一起,话还没说完,一张俊脸又因为羞耻涨得浮起薄红,推拒着许志的手没使上几分力气,看上去反倒像是两人在打情骂俏一般。

    许志也不反驳,只猥琐地嘿嘿一笑,就蹲下身子趴在杨别鹤两腿之间,用蛮力分开杨别鹤还想夹紧的双腿,肥手搭在他亵裤的腰带上色情地游走着:“杨先生乖些,待下官从里到外把你尝上一遍就放你走,决不食言。”

    “那……那说好了……”杨别鹤犹豫着应下,还没来得及细想从里到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被许志拽着亵裤一脱而下,两腿间不甚浓密的阴毛丛中半勃起的鸡巴像是受不了刺激似地一抽一抽抖动着,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烛火下如美玉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许志又轻轻脱去杨别鹤脚上蹬的一双丝质云履,低下头在他紧张绷起的脚尖上吻了吻,如此杨别鹤已是浑身赤裸,只余足上一双丝绸白袜。

    杨别鹤平时与妻子行房时都是熄灯而为,如今只觉得自己这样在陌生男人面前大张开双腿的模样浪荡极了,羞耻地以手覆面不敢去看,却被许志抓着双手放在胸前强迫道:“杨先生不是喜欢被玩乳头吗,下官服侍你的鸡巴,你的手也别闲着啊。”说罢低头张开肥厚的双唇一口包裹住杨别鹤微微勃起的茎身,故意发出色情的吞咽声吮吸起来。

    杨别鹤不曾把床笫之事放在心上,更不曾让妻子用嘴侍奉过自己的性器,如今被许志这样卖力地吞吃着,只觉得已经有些兴奋的那处被倏然包裹进一个温暖潮湿的甬道,敏感的顶端还被许志的肥舌来回打着圈儿舔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那处直直冲上头顶,一个没忍住又再次呻吟出声:“啊……啊……嗯……别这样……啊……受不了了……呜……”

    “嗯……唔……杨先生……啊……下官舔得你舒服吗……哦……”许志觉得杨别鹤明明是个成婚多年的男人,在性事上的反应却像是个雏儿一般,这样的反差让他新鲜极了,于是另一只手也探向杨别鹤鸡巴下的卵蛋,一边唇舌并用地用嘴吮吸舔吻着杨别鹤的龟头和茎身,一边用手指揉搓玩捏着他涨得紫红的卵蛋,不过一会儿功夫杨别鹤的鸡巴就彻底勃起,长度虽不及许志却也顶到了他的口腔深处,许志便索性缩紧咽喉挤压着杨别鹤的马眼,口中不断发出的淫糜水声和唇舌相触的啧啧作响让杨别鹤觉得快感仿佛被放大到了极致。

    杨别鹤看着许志那张肥头大耳的丑脸埋在自己胯下正吃鸡巴吃得痛快,还一边猥琐地朝自己挤眉弄眼,那明明丑陋不堪令人厌恶的肥脸此刻却让杨别鹤产生一种异样的迷恋,仿佛被眼前这个如肥猪般粗鄙下流的男人玷污是一件无比刺激的快事,他逐渐沉迷在这样疯狂悖乱的快感里,竟真的忍不住按照许志所说,双手抚上胸膛开始自己抠弄起红肿的乳头:“啊……舒服……许大人……嗯……舔得杨某好舒服……啊……”

    许志见杨别鹤开始臣服在自己给予的快感之下,便哼笑一声奖励般地把杨别鹤的鸡巴整根吞下,又悄然把肥短的手指朝杨别鹤隐藏在臀缝里的后穴探去。杨别鹤正沉浸在被人口交的快感里,等他发现后穴也传来一阵酥痒时,竟发现许志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穴口画起圈来。

    “什么……不……不要……”杨别鹤慌忙直起身子,试图阻止许志向后穴的入侵,然而此时鸡巴被许志含在嘴里,稍不留神就会被他用牙齿磕到,杨别鹤并不敢用力挣扎,一张俊脸只能面露哀色低声求饶,再不见他先前清冷孤高的模样,“不是说好了……你……”

    “是说好的啊,杨先生莫不是没听清?”许志吐出杨别鹤勃起的鸡巴用手制住,另一手还不停按压着他穴口细嫩的软肉,一字一顿故意拖长着重音道,“下官说了,把杨先生从里到外——尝上一遍,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杨先生这是要反悔吗?”

    杨别鹤到底是个读书人,便是不对房中术专有研究,也曾多少了解过有好龙阳之人喜用男子后穴交合,他心想着自己一个早已成家的正常男子怎么能在他人身下用后穴侍人,事关男人尊严,他情急之下慌忙开口道:“不……只要你不用那处,怎样我都……啊……”

    “那可由不得你。”许志铁了心要给杨别鹤难堪,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提着杨别鹤的双腿向上一抬搭上自己浑圆的肩膀,彻底把杨别鹤放倒在了桌面上,许志咧着肥厚的大嘴恶狠狠地笑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们读书人的规矩再多,在老子的地盘还是得听老子的!”

    许志也不管杨别鹤的死命挣扎,只给他臀瓣上扇了一巴掌就见他安静了许多,便又开口嘲讽道:“怎么?故意装矫情想挨老子打是吧,老子看你就是贱得慌!”说罢又朝他另一侧的臀瓣扇了一巴掌,杨别鹤柔软韧性的双臀在许志的蛮力下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许志也不安慰,稍作揉搓就蹲下身子,一张肥大的丑脸喷吐着酸臭的热气,直接贴到了杨别鹤正紧张地一伸一缩的穴口上。

    杨别鹤无力地捂着脸,清俊儒雅的面容浮上了一层绝望之色,敏感的穴肉被许志粗重的呼吸刺激得微微发着颤,连妻子都不曾见过的后穴此刻正明晃晃暴露在一个肥丑男人的眼前,他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想到待会儿还要被这个肥猪般的男人用鸡巴插入,他恨不能就在这与许志同归于尽,然而想到家中还有等着自己回去的妻女,杨别鹤觉得悲哀极了,自己读了这些年的圣贤书,到头来却要用肉体去换一条生活的出路……

    而许志并不知道杨别鹤的胡思乱想,他在烛火下兴致勃勃地欣赏着杨别鹤不曾使用过的后穴,那处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小花,混着杨别鹤出了细汗的淡淡荷尔蒙和他身上独有的清幽暗香,像是在勾引似地一开一合。许志咽了咽口水,激动地粗喘一声就伸出酸臭的肥舌舔上了杨别鹤的后穴,私处的肌肤比许志粗粝的舌面还要软嫩上几分,一想到这是那清贵高洁的长歌门人的肉穴,许志兴奋地连吸带舔,熏人的口水都顺着杨别鹤的股沟滑落到了桌面上:“唔……啊……杨先生连屁股都带着一股骚甜……嗯……真他妈好吃……啊……”

    杨别鹤平躺在桌上看不到许志在自己身下的动作,只感受到后穴被一个更滚烫的活物拨弄着,他觉得许志连对着男人的那处都能发了情用唇舌去舔弄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然而陌生的快感却像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从自己不曾留意的私处一波波传来。杨别鹤也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地在桌上微微扭动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被许志舔得殷红肿立还挂着晶亮口水的乳尖也被刺激得一颤一颤,连方才胡乱蹬着的双腿此刻都安静下来,两条白皙颀长的大腿竟是无意识地攀住许志肥头大耳的脑袋,像借力一般把自己的后穴推得向许志的大嘴更近了一些,口中更是溢出比被许志口交时更低柔、近乎甜腻的呻吟:“呜……嗯……不要……啊……”

    许志唇舌并用啧啧有声地舔舐着杨别鹤的后穴,猥琐丑陋的肥脸也在杨别鹤两条长腿内侧白皙细腻的嫩肉上来回摩挲着,恍惚间倒觉得自己像个伺候娇妻的新婚丈夫一般,癫狂的幻想让他不由得又把肥大的舌尖往杨别鹤的花穴里推了推,舔吸吮弄得更加卖力。虽从杨别鹤身下的角度虽看不到他仰面朝上的俊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从他按捺不住的喘息低吟和享受一般高高扬起的俊俏下巴也可想而知他此刻被自己舔得有多快活。

    许志用唇舌给杨别鹤的后穴舔开一个柔软的小口后,又把胡茬扎人的肥厚下巴抵在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吮吸出一个个吻痕,嘴里还不忘粗喘着调戏杨别鹤道:“啊……杨先生……下官舔得你骚逼舒不舒服……嗯?还要不要下官继续给你舔……啊……你这骚逼一伸一缩的还冒着热气,是不是想勾引我?”目射精光的小眼再向上一撇,发现杨别鹤本来有些软下去的鸡巴此刻也颤巍巍硬了起来,哼笑着戏谑道:“杨先生嘴上说着不要,瞧瞧下身这家伙不是精神的很吗?”

    杨别鹤此时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后穴上,许志一吸一吮的高超口技让他舒服得魂儿都快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他对自己的羞辱。杨别鹤那俊美儒雅的面容已然被高涨的情欲覆盖,只用一手捂着嘴遮住不时漏曳而出的呻吟就已经费去了他大半精力,一双颀长如玉的白腿更是不知何时紧紧盘住了许志丑陋猥琐的肥脸,什么读书人的礼义廉耻在这一刻仿佛都在前所未有的快感里烟消云散了:“嗯……啊……许大人……不……啊……呜……舒服死了……啊……”

    许府里所谓招待贵客的宴席已经开席了半个时辰,然而饭菜不仅分毫未动,连碗碟都被扫落了一地。那本该被当做座上宾的俊美男人此时衣衫尽褪,仅剩头上的一根桃枝发簪和足上一双丝绸白袜,正躺在桌上难耐地扭动着清瘦的胸膛,仔细看去那如牛乳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斑驳的水渍和鲜红的吻痕,两颗肿胀的乳头更是直挺挺暴露在烛光下,像是在勾引人一般色情地一颤一颤。

    而这样一个如谪仙般清冷俊雅的男子却用颀长的双腿紧紧抱住一个比肥猪还丑陋猥琐的中年男人,任由这肥猪丑男在自己身下张着一双酸臭难闻的大嘴,唇舌并用地舔舐吮吻着自己连妻子都不曾见过的后穴。随着肥猪丑男一声声做作又放荡的淫猥吮吸声,俊美男子性感的身子还会骤然绷紧,像是在迎合肥猪丑男的舔吻一般,连穿着丝绸白袜的脚趾都舒服得一根根绷起,俊美如画的面颊飞上两坨红云,论谁也不能从这副浪荡的样子看出他先前有着那样的清高孤傲之姿。

    俊美男子鬓边的额发已被兴奋的汗水打湿,丝丝缕缕垂在耳畔,他仰着头沉醉在肥猪丑男吮吸舔吻自己花穴的快感里,两人的目光偶有相触,连俊美男子自己都不曾发觉自己先前如刀锋般凌厉的视线如今已化成一汪春水,温柔缱绻的眼神里仿佛还夹杂着几分对这个肥丑男人的依赖眷恋,这让肥丑男人满意极了,他嘴上动作不停,还一边见缝插针地插科打诨说着堪称羞辱的荤话,然而俊美男子除了更加剧烈地颤动着身子,却是连句软绵绵的反驳都说不出口。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肥丑男人用唇舌拨弄俊美男子花穴的啧啧声,俊美男子由低沉逐渐高亢的喘息呻吟,交织着肥丑男人猥琐下流的粗喘和令人作呕的鼻音,这样一副谪仙跌落凡尘的淫猥画面,便是叫再清心寡欲的人见了恐怕也要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