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琼华王传在线阅读 - 35、春香酥软,太后临朝(H)

35、春香酥软,太后临朝(H)

    二月某日。

    晚间,太后召皇帝过去。

    昀那时有些头痛,加之寂寞,整晚百无聊赖地在榻上躺着,望着瓶子里的玉兰花儿。

    他实不愿起身,但又无奈。衣服也不换,稍微梳了头,便过去了。

    陈贤妃也在太后宫里。

    昀一见这两个人在一块儿,心里就厌恶。陈潇潇在龙床上的娇媚之态,他不是没见过,深知那都是母后一个人调教出来的结果。

    昀不喜欢那样,过分放肆,使人面上难堪。因此他望着陈潇潇的眼神,常含着鄙夷。

    这对陈潇潇有些不公。昀真正鄙夷的对象,是自己的母亲。他不敢鄙夷母亲,才将轻蔑倾泻于母亲手中的棋子。

    黑暗里,卢太后的表情隐晦不明,其中含着一些似有若无的笑容。

    她要儿子陪她吃茶。

    昀没有多想,端起桌上的茶,便饮下了。

    未过片刻,渐感四肢酸软无力。头脑发昏,身子却发热。澎湃的血流,尽涌向下身。

    ——这茶……

    只闻母亲远远道:

    “……好了,潇儿,服下这春香酥筋散,他此番纵是不想要你,也得要了。……快活给哀家看吧。”

    ——世间竟还有母亲给儿子下春药的事!……

    浓墨似的愤恨与无望,在昀的心底蔓延开来,却无法到达他动弹不得的四肢。

    ……无法反抗。

    “是……是,太后。”

    陈潇潇的声音里,颇有几分哀伤与惊恐。

    她靠过来,一双雪白酥手解开昀的衣裳,泪盈盈地贴着他的耳根,悄声道:

    “……陛下,妾亦是不得已,请陛下暂且忍耐。若太后高兴,咱们还有些希望;陛下要是反抗,只怕咱们都永无宁日了……”

    她的口吻那样绝望,仿佛下一秒便要凋零碎裂的花儿。

    昀瞪着她,连喉咙也脱了力,不听使唤。

    他好恨啊。堂堂男儿之躯,做这十几年的傀儡,被这两个女人操控、耍弄,一丝也不能反抗。世间还有如此屈辱之男儿、如此屈辱之皇帝么?

    他在心中重复这怨恨,朦朦胧胧地嘲笑自己。陈潇潇坐在他的身上,万般趣味之事亦变得毫无趣味,他不过就是这些女子取乐的工具!那双手越是温柔心碎,越是令人……憎恶。

    连她粉白娇嫩的身躯亦是如此。

    陈潇潇落泪了。昀还没见过谁做这事时因悲伤而落泪。

    她丰润的乳房挤在他的胸前,药物引起的强烈快感冲上他的脑海,让他跌跌撞撞地将陈潇潇压倒在冰凉的地板上。

    膨胀的坚硬龙茎,顺势一口气深入女子的子宫。

    “啊啊————————”

    陈潇潇悲声叫道,产道第一次抵抗似地缩紧,却不过更加挤压到了宫颈处柱头的存在。

    “啊——陛下……痛——……”

    她叫得愈是凄惨,一旁的太后愈是高兴。

    昀极为不满、极为憎恨,甚至克服了肢体的酸软,以一种疯狂的姿态压着陈潇潇,凭借模糊的意识和身上少数受控的肌肉,疯狂进攻她的体内。

    “……钦儿,你这药的份量,看来是不太够啊。”太后对身后人娇俏地说。

    “臣下次翻倍就是。”

    “罢了,这也有另外一种乐趣……”

    “——陛下……不要……呜——!嗯……哈啊……啊啊……”

    陈潇潇无助地喊着,自是无人来救。与脆弱的态度不同,淫荡的身子,竟渐渐被操得高兴起来。

    “啊啊啊……——”

    腰肢发热,热液流出,丰满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屁股被牢牢压着,会阴操得发红,小穴却还拼命张开。

    太后抚掌笑道:“真美……真美……瞧这孩子,哭得梨花带雨,待到生产之时,想必只会更加快乐……”

    屈辱的言语飘进陈潇潇的耳朵,她假装没有听见。亦无法听见,一切都是那样遥远。

    她的产道贪婪地吮吸着龙茎,比最上乘的妓女更加淫荡,美丽的面庞上浮现出破碎的神情。

    破碎的尽头,却是欢愉。

    她口不择言:

    “啊!……陛下……陛下好厉害……呀……好粗……嗯!……嗯嗯……臣妾……啊啊啊——!要去——呃……”

    那少年的动作愈发狂暴,操得她头晕目眩,宛如一团柔弱的动物,不知羞耻地淫叫着。叫得放肆美丽。

    太后目睹这般景象,下体一阵发紧,慢慢湿了。

    她将手递给卢绍钦:

    “……呼……钦儿……伺候哀家……”

    “……陛下与贤妃娘娘呢?”

    “就放着在这儿发狂吧。”

    “是。”

    “……嗯……别动地方……哀家还要看着他们的模样……”

    昀吃惊地抬起头。

    他的面色铁板一块。一边本能地折磨身下的妃子,一边望着母亲褪下衣衫,露出高贵修长的裸体,抚弄美丽的乳房,对着自己的表哥张开双腿的样子。

    小穴在腿间若隐若现,闪烁着蜜液的微光。

    ……那正是诞下自己的地方……原应如此神圣……

    此刻……

    难以置信的巨物慢慢撑开穴口……深入……逼至宫颈……直至占据子宫。

    卢太后扬起漂亮的颈,面上浮起情欲的红晕,娇唇微启,露出极为满足的神色。指间的娇嫩乳头,也慢慢地挺了起来。

    “啊——钦儿……”

    她被旁的男人捅得那般开心,屁股兴奋地贴着男人的大腿,穴口绵密地抽动起来。

    “……钦儿……让哀家怀孕……呀——!”

    昀怒目圆睁。

    他目睹过那样多悲惨的事,唯独这一件,最不可饶恕。

    他的模样吓到了陈潇潇,陈潇潇赶忙捧住他的脸,将他抱在自己的双乳之间,边哭边小声劝道:

    “……不可……陛下……忍耐……”

    药力似也被愤怒吓退。昀咬着牙,强迫自己凝视面前的人身子。

    ……她还算美,人也不坏……只是那女人的棋子,一个可怜人……

    内心深处,他无法承认面前这个高叫着要怀孕的淫荡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于是在脑海里竖起冰冷的墙壁,粗声喘着气,继续耕耘身下人的体内。

    “……呀……陛下……嗯……呜呜……”

    不过稍微放松力道,便觉那受奸淫的女子从萎靡而至兴奋,她舒服地晃动起了腰,邀请他入得更深,臀瓣也在他的掌握中颤抖。

    淫叫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地在殿内回荡。

    阳物重重地撑开了陈潇潇的产道,恐怖的快感几乎击昏了她。她紧紧抓着地板,自小穴失禁般地泄出潮水:

    “啊啊啊啊啊——————”

    昀不管她是否舒服,一口气将自己的龙精射了进去。

    腹中注满热液,陈潇潇的意识短暂地化为虚无。

    ——从那日起,昀被太后禁足于宫中,派人日夜看守着,不许他轻举妄动。

    同时,他还要在她的监督下,与陈贤妃交欢。

    少年人的内心满布仇恨,身体却日渐虚弱,终因气力不支而病倒了。

    紧接着,就有太后临朝、龙椅空悬之事。

    陈潇潇以泪洗面,整日守在少年皇帝的身边,照顾他的病体。

    昀一言不发,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脑海里尚有一些稀薄的挂念,是方琼和他肚里的孩子。

    “太后千岁——”

    早朝时,大臣们低声呢喃。

    工部侍郎杨笃,谦卑地站在后面,稍稍抬起眼睛。

    他方过而立之年,面如冠玉,官至侍郎,又是在工部这种油水多的地方,难免遭人嫉恨,因此平日送礼、打点之事没少干,也无怪乎落下个处事圆融的名声。

    这升官之路,除却他自身的才华、学识,自也少不了一些暗中的门道。

    此刻他身边站着的,是由太后亲自提拔上来的卢绍钦。

    二人并肩而立,倒不说话。卢绍钦站在这里,加之人人都以为宰相与太后同属一家,对群臣自然是个震慑。

    但太师张江鸿一派,历来不可小觑。如今也只有张江鸿的亲信岳殷,敢站出来向太后问道:

    “陛下龙体多日不愈,臣等很是挂念……”

    “——陛下偶感风寒,无甚大碍,岳卿不必担心。”

    一句话便将人堵回去了。

    闹吧,这才几日,总是不足。张江鸿使了个眼色,教人退下。

    另一边,卢定业则是一句话不说,亦不表态。

    边境小胜,取回三镇,霍饮锋班师回朝。这可是太后的女婿、皇帝的亲姐夫。太后亦只字不提,光问些闲话。

    又无事生非,着内官颁旨,撤换了几名官员,方才心满意足地下朝。

    留下一屋子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却说杨笃回了衙门,思前想后,写了一封信,递给一神秘信差。

    那信差收了密信,悄悄对他说:

    “主人交待了,你若得着机会,就尽快接触那位,取得他的信任。他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想必不会拒绝外人的帮助。”

    “晓得了。”杨笃回答,“确有机会,让我送他一些甜头。”

    晚间,将军府内。

    “……钧哥……嗯……哈啊……”

    一脱了衣裳,那小腹的隆起,就再难藏住。自胸膛往下微微拱起的弧线,使人心生怜爱。

    卢绍钧捧着方琼薄薄的孕肚,由上而下地吻着。他的唇片离开后,方琼将手放在肚子上,打着圈儿安抚。

    卢绍钧的舌头在玉茎附近扫了一会儿,将那玉柱舔得挺立,来到小穴门前。

    “哈啊……啊……”

    方琼挺起腰,将花芯送入他的口中,手指暗暗抓着枕头。

    ……舒服极了。

    宁朔没说错,有孕之后,就更想要。

    哪怕大敌当前,满腹心事,三日不做,依然燥热难耐。

    好在他们两个,都年轻,经得起折腾。

    “嗯!——嗯……”

    卢绍钧插进去,避免捅开宫颈,伤到胎儿,只在产道里小幅度地抽插。

    方琼护着肚子,屁股却起劲儿地咬着他的柱头,眼底潮红一片。

    快感渐渐顺着小穴滋生蔓延,攀上后背,他那压抑的叫声变得十分甜蜜。

    “……唔……嗯……钧哥……呼……”

    胡乱地夹着卢绍钧。反正自己无论如何都容易去,让这家伙也在里面去了才好。

    卢绍钧察觉他的意图,淡笑道:

    “……我是永远没有你快乐的,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吧。”

    “……嗯……为……为何?……啊!……”

    “……老天知道有子宫的人要受生育之苦,因此也让你们比我们快乐些。”

    “呀!……嗯……啊啊……是么……嗯……”

    “……你要去不去的寂寞样子,特别好看……”

    卢绍钧帮他爱抚着肚子,顺便深深浅浅地进出,慢慢折磨他。

    方琼扬起面庞,大口喘着气,迎着高潮抬起了腰。两个人的交合处重重地压着彼此。眼前一片眩光。

    “啊啊————嗯……”

    他尽力不发出太大的声音,又托着自己的屁股,迫使敏感处被卢绍钧牢牢地顶着。乳头激动地挺起,似是立刻要泌出乳汁来。

    卢绍钧觉得可爱,低下头,衔住美丽的樱红。

    “啊——………………”

    余波不止。

    方琼瘫软在床上,衔着泪光,任凭卢绍钧射在里面。

    “呼……呼……”

    终于解脱。卢绍钧安抚了他一会儿,才拔出去。

    “嗯……哈啊……”

    对胎儿颇有几分歉意,方琼哄了一会儿自己的肚子。

    微张的小洞吐出淫水和乳白的精液。卢绍钧欣赏了一会儿这光景,把它拭去,扶方琼过来,教他在自己的怀里躺着。

    稍后还有正事要办,两个人忙里偷欢,纯属烧得慌。

    “……一会儿出门,可不能这样面红耳赤的。”

    “……哼……拿杯茶给我……别太烫……”

    卢绍钧取了茶,望着他饮下,唇边沾着一丝湿润,用手背抹去了。人哪儿是情事未了?不过三分羞涩。

    他心里想着:

    ……真是有趣,一个顶风流的人,我也没少抱他,孩子都要生了,怎么还是害羞……

    但转头,方琼歇好了,起身又是个顶正经的人。

    披上衣裳,就将小腹掩住,瞧不出一丝脆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