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恋爱开发(双性高H)在线阅读 - 奇怪的约会,共度烟花夜(剧情章)

奇怪的约会,共度烟花夜(剧情章)

    那一吻后,景聿才真正看清了男人的脸,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本是高冷紧抿的薄唇,却因刚才的激烈交吻变得嫣红水润,平白添了一丝,色气。很……帅啊,景聿暗道,脸上还泛着醉人的红晕。

    少了男人大手的支撑,变形的内裤又重新回弹,粗糙布料直接贴上了破出蚌肉的肿胀阴蒂,满逼的淫水糊在纯白的内裤上,空虚不适的感觉促使嫩肉不断收缩,饥渴着要吞下更大的家伙。

    景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把欲求不满写脸上了,

    到了下一站他就被男人牵着手直接拉下了地铁。

    一脸无辜茫然的景聿当然不知道自己刚才是一副多欠操的模样。那朱唇微启,眼眸稍阖,偏要仰头看着你的样子,像一只乞求怜爱的困倦奶猫,如今还未纾解欲望的男人最看不得的就是这样带着勾引的默许,要不是怕吸引来别人过多的注意,真恨不得现在把他就地正法。

    出了地铁口,路人渐少,景聿却没法有勇气先开口。

    他想起男人胯下肿大的性器,源源不断的热度从刚刚给予了他高潮的手中传来,心里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紧张。或许主动权从始至终就不在他手上。

    他这是要带他去哪?酒店?他家?直到男人把他带进了一家餐厅的包厢落座,他整个人还是懵懵的。

    “吃点什么?”

    看着旁边手拿菜单一下子正经绅士起来的男人,景聿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这是在干嘛,大兄弟我们认识吗?救命,他怎么这样的,刚还摸我来着,现在居然这么自然的吗?要不是他的内裤还湿濡着,景聿都怀疑刚才的一切是他幻想出来的。

    察觉到景聿的坐立难安,刚刚看上去还很高冷强势的男人一下子就柔软了下来,对上男人满是笑意的眼,景聿猛地心头一跳,连呼吸都不自觉屏住,他在面对这样的男人时就好像失去了拒绝的能力,永远被他牵着鼻子走,真是,糟糕……

    付款时景聿只往旁边一瞟就看见了男人龙飞凤舞的签名,江屿?哦,还好还好,不是哪个不记得脸了的同学,不然今天要丢大脸了,说不定还会让老同学知道。

    江屿付完账转身看到那个低着头呆愣愣红着脸的小家伙,刚压下去的火气重又燃上心头。如果没摸过这家伙的嫩逼,抓过他的翘肉臀,也许他还能压抑住自己慢慢跟他亲近,可就在刚刚他还任他为所欲为,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现在小逼里含着的就不止这个小骚货的淫水了。江屿这人虽然从小看着冷静,可该他的、被他吃进肚子里的,就再没有吐出来的可能。

    本来今天这个日子,他只是想来在景聿家附近碰碰运气,装作跟他偶遇混个眼熟。

    可是他没想到一向宅在家里很少出门的景聿居然在今天有了安排,是有约会吗?跟谁?哪个小逼崽子要他撬墙角?恼火的江屿跟了上去要一探究竟,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吃饭期间他一直有关注景聿的手机,没有电话,也没有频繁的消息,人还乖乖坐在他旁边一点不着急,看来是既没有约好的人,也没有着急的事了。

    现在正好他来见他,他又主动出门,四舍五入这不就是双向奔赴了吗,那他还等什么。

    他果断又牵起景聿的手,忍不住又摩挲了几下。俩人像情侣一样地来,又如情侣一般地走了。

    这餐厅的附近是一个大型公园,每个月都会安排烟花表演,因情人节来临这次的表演提前到刚入夜全黑的时刻,据说这样是为了配合在大厦里吃着烛光晚餐的情侣。

    江屿想到这个第一反应就是带景聿来看烟火。

    他们到了目的地的时候天还没全黑下来,俩人就趴在栏杆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唠嗑,江屿一会说湖里的鸭子屁股跟景聿有的一拼,一会又说这水流让他想起来他刚才没洗手,羞得景聿恨不得给他推水里。

    他也不知道他怎么那么有耐心听这个人口花花,只是他每一次见识这人一脸正经满嘴骚话的样子,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他的话起各种羞耻的反应。他也暗暗地认为,这该是场约会,虽然它确实有点奇怪。

    天一点点黑下来,江屿把自己敞开的衬衫脱下给景聿披了上去,顺势就搂住了他单薄却有肉的肩膀,俩人靠在一块就静静地看着夜空,注视着周围热闹的景色。

    景聿能明显闻到衣服上男式香水的味道,清爽自然,可却给了他温暖的感觉。源源不断的热度从男人的胸膛和手掌传来,这种感觉上一次给到好像还是在学校的冬天,起床不愿离开的被窝,让他无比眷恋,一天又紧张又不安的心情,好像在这一刻都平静了。

    周围的倒计时响起,终于绚烂的烟花在人们的期待下瞬间绽放在黑夜里,欣喜喧闹的声音淹没了他的耳,明亮的光彩却照在景聿心里,从前他不觉得看烟花是件多美多浪漫的事,现在却看着这满天的烟火莫名激动得想流泪。

    他看着夜空又怔了怔,才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却一眼就撞入那深邃的眼中,里面好像充满着深情,令人忍不住沉溺,他在看我啊。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地铁上那个投入的吻,好像又陷入了那不合时宜的心动中。

    温热的鼻息交织,他才发现,他们原来离得很近,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