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愿者上钩(h,浴室镜子后入内射,xp人狂喜)
16.愿者上钩 只那一瞬,甄友乾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啪”得一声断了。 他直接摁住吴彼的肩,把人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就挺腰插了进去。 “哈啊——!”吴彼尖叫着攀住了男人的臂膀,嘶嘶地抽着气,“呜……好深……” “你这勾引人的招数都从哪儿学的?嗯?”甄友乾攥着他的腿根儿,把肉棒埋得更里面,“没少对别人使吧?” “呵呵……乾哥,你吃醋了?”吴彼舔了舔唇,“放心吧……啊……没别人,我这是无师自通……” “我吃个屁醋,我是怕你脏。” 吴彼佯装生气地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你才脏呢!你心脏!” “嘿你属狗的是不是……” 甄友乾吃痛想躲,胯上又使了点劲儿,吴彼却不依不饶的,一边喘着一边咬他,洁白的牙齿在他沾着水的脖子上留下一片红痕,又伸着舌尖儿去舔那齿印,把一圈圈痕迹留的更深。 两人虽然差着半个头的身高,但吴彼腿很长,甄友乾托着他并不费劲。肉棒直直地插到根部,在湿漉漉的肉穴里搅着,不一会儿就给人操软了。紧窄的内壁很快就适应了外物侵犯,被满满的塞入,又被操干的外翻着嫩肉,淫液被动作带出打湿了腿根,交合处不断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啊……好涨……!都进来了……再用力点……” 吴彼身子止不住往下滑,又被男人抱着腰拉起来,两片赤裸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重量全压在了胯间。他圈着甄友乾的脖子啃上了他的下巴,半咬半舔的亲到了嘴角。甄友乾身子一顿,吴彼试探性地吮吸着那发烫的唇瓣,而后撬开了他的唇齿。舌尖轻轻逗弄着上颚和口腔内壁,彼此的唾液纠缠在一起,已分不出你我。 短暂的拒绝过后,甄友乾便开始回应这个略显突兀的吻。他从来没有亲过任何一个床伴,在他执拗的认知里,你情我愿的性爱只是互相发泄欲望,但亲吻应该是神圣的,应该留给自己的爱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随便。 但此刻他看着吴彼被欲望侵蚀的脸,不知为何却很想尝试一下,看看接吻到底是有何种魔力,明明无法激发太多的快感,却让人们一直钟情于此。 男人的回吻粗鲁又生涩,像是野狼在啃咬猎物,拆吃入腹,没有任何逗弄的技巧。但吴彼却兴奋地浑身颤抖不止,他要的就是这份野蛮与血性,既然老是被人骂疯子,那他就疯得彻底,疯得纯粹,疯得坦坦荡荡。 到最后,那应该不能再被称作为一个吻。他毫不示弱地与他唇舌交缠,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水声打破了所有矜持的伪装,肉体相连之处的酥麻已被心中的侵犯与逾矩盖过,吴彼舔噬着他柔软的唇瓣,狠狠一咬,将那一抹血色卷入口中。 “操,你敢咬我?” 吴彼恋恋不舍地挪开了头:“我可没有,这是你自己撞的。” “乾哥……”他用指尖在男人的嘴上轻轻按了一下,嬉笑着问他,“你这该不会是初吻吧……?” “怎么可能。”甄友乾嘴硬着回道,“你又不是第一个爬老子床的。” “那你吻技可真够差的!”吴彼面露嫌弃之色,又故作娇羞地笑了一下,“但这可是人家的初吻呢……” “信你才有鬼,你这骚货嘴里没一句实话!”甄友乾被点破有些羞恼,捏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上一顶,“技术再差也能把你操翻!” 吴彼正准备接着嘲讽,话还没从嘴边说出来就被人给顶了回去。男人挺腰蛮干,握着臀肉向两旁掰开,粗长的肉棒从穴口离开又猛地操进去,内壁挤压着侵入的巨物不断收缩,来来回回带出的淫液已经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润滑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呜……站不住了……”吴彼控制不了地往墙上靠,“腿都让爸爸操软了……” 甄友乾朝他梗起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抱着人放到了浴池边的小平台上,拉开他又长又白的双腿放在肩头。 “你这不行啊,不耐操。”男人把肉棒从紧致的肠壁中抽出来,龟头轻轻探刺着红肿的入口,“这也值不了五万啊。” 吴彼笑着喘了一声,伸手用两根指头在肉棒上夹了一下,然后主动撑开了穴口:“那让爸爸教训教训它,让它知道五万块钱得怎么挣……呜——!” 甄友乾没等人说完,掐着他的腿就操了回去,吴彼被顶的身子往后一滑,又被男人捞回来死死按在了胯间。 “啊……好深……”吴彼抱着腿窝绷紧了背,“太深了……怎么这么会顶……” 他向上拱了拱腰,半敞的衣服露出了肩头:“嗯……乾哥……舔舔我……” 小巧的乳头半硬着暴露在空气中,挂着水珠透出樱红。甄友乾想也没想就俯身咬了上去,肉棒随着动作把后穴挤压得一阵绞紧,牙齿在乳尖上磨来磨去,又痛又爽还带着一丝酥麻。 吴彼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抱住了甄友乾的头,主动把自己送进男人嘴里,一边喘一边捏他的后颈肉:“啊……另一边儿也要……” 甄友乾顿了顿抬头看他:“要什么,要舔?” “都行……”吴彼全身发烫,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另一个乳头上,“金主爸爸是想舔……想咬,还是想吃……都随你……啊——!” 乳尖儿被人高高的揪了起来,松开手又弹了回去,粗粝的指腹在红晕上打转,指甲刮过中间的嫩肉往下一掐,那人就立马痛呼着夹紧了屁股。 一双大手从他的脖子摸到了锁骨,又掠过他的前胸和腰腹,停在他身体还未完全消退的鞭痕上。甄友乾戳着那有些泛白的印迹,顺着路径细细描摹,给人搓出一身火来。 “呜……都快看不见了……”吴彼摸着胸前淡淡的伤痕,“爸爸再给留点儿念想吧……” 这是求打呢。 “骚货!你怎么这么变态!”甄友乾忍不住骂他,“老子还没见过喜欢挨打的。” 吴彼“呜”了一声,半眯着眼问:“不……好看吗?” 好看,当然好看。泛着蜜色的皮肤上遍布着或浅或深的红印,一道道交错纠缠在一起,跟刚打完之后凌虐的美不一样,现在他的这幅模样更加残败,像件易碎的艺术品。甄友乾直起身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又突然把他的腿压到胸前,深深浅浅地操着已经合不上的肉穴。 “可惜今天没工具,”他扯着吴彼的头发,迫使他的耳朵贴近自己的嘴巴,“不然就把你扒光了吊起来操……” “呜……然后呢……” “然后跟上次一样抽你,比上次更狠,把你这个小婊子打到叫都叫不出来。你他妈就是哭着求我也没用,不把你打射就算老子没本事……” 吴彼听着他的话,激动得全身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要喘不上气。 “不是喜欢疼吗?”甄友乾按着他乱颤的肩,扼住了他的喉咙,“皮带不够爽吧,我让人去给你买根儿真正的鞭子……?” “呃……我……哈啊——!” 吴彼克制不住地去想象那个画面,攥着脖子上的手,肉穴越绞越紧,竟是直接被激到了高潮,精液喷得满腹都是。甄友乾看着他因余韵未退失神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脸:“爽了?老子还没射呢!” 又打了下他的屁股:“骚货,夹紧点儿!” 吴彼颤了两下,伸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双脚勾住腰背,攀上了他的肩。 “乾哥……操我……”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不用客气……往死里操……!” 吴彼咬着他的耳朵,又问:“你……你这儿有落地镜吗……” “干什么?” “啊……我想看看爸爸是怎么捅穿我的……看看这儿是怎么吃进去的……”吴彼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语气中带着点儿乞求:“嗯……让我看吧……行吗?” 人都这么主动了,哪儿还能拒绝。甄友乾从他屁股里抽出来把人扛出了浴室,往主卧穿衣镜前的地毯上一扔,从后面把人抱了起来。 “这么想看就好好看,”他拉开吴彼的腿,大敞着朝向镜子,“记好了自己是怎么被男人操射的。” 吴彼半只脚掌踩着镜面,眼睁睁地看着狰狞的肉棒一寸寸捅开淫穴,缓慢地往里插,直到干进最深处再也进不去为止。即使没有故意撞上敏感点,屁股被塞满的感觉也带来了可怕的快感。他摸上还沾着精液的小腹,盯着镜子里男人的眼:“哇……好长……乾哥你看,顶到这儿了……!” 甄友乾不知道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儿,揪着他的乳头就动了起来。对着镜子干也挺好的,他从后面就能看到吴彼淫乱的脸,半软的肉棒垂在腿间上下甩动,没一会儿就让人给干硬了,那骚屁股把自己死死咬住,时不时地还要夹他一下,好像要把他直接吸出来一样。 “呜……好棒……爽死了……”吴彼胡乱地摸上他肉棒的根部,用力揉了一下,“乾哥……你又不带套……” “我现在去拿,你忍得了吗?嗯?” 甄友乾把他的腿放下,让人跪在地上直起身,抽出阴茎把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残忍地按压着内壁的敏感点。吴彼趴伏在镜面上,被男人的手玩儿得无处可逃,硬挺的肉棒随着动作在镜子上摩擦,后穴空虚得令人发疯。 “忍……忍不了……啊……快进来……!” “这就对了!”甄友乾朝他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摁着他腰又一捅到底,“老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好好受着就行了!” “啊——!呜、好……!”吴彼被顶得话都说不利索,手指按在镜面上激动得泛白,“知道、知道爸爸喜欢内射……哈啊……给爸爸夹紧了……都射进来……!” 甄友乾低骂了一声,手指插进他嘴里搅着那块柔软的舌头,吴彼上下两张嘴都被人堵着,想叫也叫不出,憋得眼泪止不住淌。男人狠戾地抽动着,一下一下跟打桩机似的往死里干他,看着镜子中吴彼涕泗横流的崩溃表情,心里的满足感飙到了峰值。 但他还是喜欢听吴彼不要脸的浪叫,那张贱嘴平日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但叫床的声音属实动听,又骚又浪,什么词儿都敢往外说。 他松开了吴彼的嘴,那人连口水都来不及咽,立马就喊出了声。 “不行了乾哥……太……太爽了……!”吴彼已经没了力气,手撑在镜子上,痴迷地看着男人皱着眉忍耐的模样,“真要被你干死了……哈啊……好棒……” “死了老子就奸尸!”甄友乾把他屁股往后一拉,手掌把那两团软肉挤得变了形,“夹紧了!敢漏到地毯上,我就找个塞子给你堵住!” 吴彼呜呜咽咽地掉着泪,倒不是委屈,而是爽的。胯下承受着一波波猛烈的攻击,嫩穴几乎被撑平了所有褶皱,顺滑地吞吐着硕大的性器,淫水随着抽插挤压的动作不断溢出,将已经充血肿胀的穴口染上一片濡湿。 “啊……啊好快……!太深了呜!不行了要射了……!” 甄友乾低喘着享受后穴的收缩,紧致的内壁饥渴地绞着粗硬的肉棒,像是要把人融化。他伸手掐住吴彼乱扭的腰,力度不大却无比强势,宣誓着这场性爱的主导权。 吴彼已经下意识地开始挣扎,长时间的刺激和不得释放已经让他有些崩溃,想要逃避这剧烈的快感:“快……呜——不要顶了……乾哥,给我……给我吧!求你……!” 借助体重从上到下的贯穿,他的身体已经忍到了极点,男人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抖了好几股才慢慢停下。吴彼咬住下唇,硬生生忍住了喉中的尖叫,大腿和屁股不受控地痉挛,此时身体唯一能感知到的,就是那漫无止境的恐怖的高潮。 忽然“哗啦——”一声巨响,沉重的穿衣镜被他无意识地推倒。甄友乾眼疾手快地将人搂在怀里滚向一旁,但纵使他动作再快,溅起的玻璃碎片还是割伤了吴彼的左手,在掌心留下一道极长的伤口。鲜血从绽开的皮肉处往外冒,瞬间将白色的绒质地毯浸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甄友乾顾不得自己胳膊上被细碎玻璃划伤的小口子,攥着他的手腕有些紧张,嘴里的话却急出了埋怨:“操!你他妈真能给老子找事儿!” 吴彼疼得颤了下唇,眼神却还是迷离着:“唔……还是流出来了……乾哥,你家有塞子吗?” 甄友乾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推了把他的脑袋,把人拽进了浴室。好在伤口看着吓人但并不深,他拉着吴彼受伤的手在清水下冲洗干净,又在柜子里翻找出一瓶碘伏,直接朝掌心倒了下去。 “啊啊啊疼疼疼——!好疼——!” 吴彼大喊大叫着,想把手抽回去,又被人攥得更紧。甄友乾扯出一条干净毛巾把他的手裹成个球,冷眼瞪他:“先把血止了,药箱在客厅,一会儿自己滚去包扎!” 说罢他便真的丢下吴彼,自顾自地又洗了个澡,围上浴巾就出去了。吴彼看着“嘭”的一声关上的门,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举着左手把自己冲洗干净,一边清理一边在心里咒骂甄友乾断子绝孙。后来转念一想,他已经断子绝孙了,这么骂不够劲儿,于是这心里就更生气了。 甄友乾躺在床上,听着浴室断断续续的水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心累得根本不想动弹。他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新消息,结果除了吴彼的好友申请以外,其余连个屁都没有,气得他把手机又扔到了一边。 吴彼举着粽子一样的手回到床边,戳了戳甄友乾的胳膊。 “你他妈又干嘛?” “我不会弄……”吴彼委屈地撇撇嘴,“我怕疼,我下不去手。” 甄友乾暴躁地翻起身:“放你的狗屁!抽你的时候怎么不嫌疼呢!” 吴彼还是站在那儿跟他哔哔赖赖,搞得他烦不胜烦,最终甄友乾实在是受不了了,又拉着人一瘸一拐地回到客厅,重新消毒裹上了纱布。 吴彼看着他的动作,笑得异常娇羞:“乾哥,你突然这么温柔,我都不习惯了。” “闭上你的狗嘴,贱骨头是不是?”甄友乾没好气地骂了他一声,又问:“你这一次次都是故意的吧?” “啊?” “从头一回在蓝星,到君归,再到我家,都是你小子计划好的吧?” “怎么可能!”吴彼夸张地捂住嘴,“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真的?”甄友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真的!”吴彼点点头,“就算我第一次是故意的,那三瓶茅台总不会是我让人打碎的吧!还有在小树林儿,你非要操我,我有什么办法……” “滚滚滚滚!”甄友乾把药箱丢回柜子里,“以后别再给我提这件事儿!要不是因为那三瓶破酒,你以为老子会答应你这小瘪三的条件?” “那没办法,谁让赶巧了呢?”吴彼摸着他的侧脸,在他耳边吐了口气,“乾哥,咱这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