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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11下)

    2022年12月25日

    4今天的重头是冯善保亲娘,冯家夫人,几十年前的赵家大小姐赵乳儿的再婚招赘礼,三十几年前,赵乳儿低着头,臊眉耷眼地跟在冯老太爷的身边进祠堂上香,日月流转,今天的冯老夫人昂首挺胸,也如小赤脚般赤身裸体地盖着领锦袍,由当初进门都没资格的丫鬟,曾经的小云小香,如今的大云大香搀扶着款步走来。

    那领锦袍若是拆开都能当琉璃窗户后的床帘用,罩披在冯老夫人身上,也只能堪堪遮住两只大得能遮到腰窝的饱胀孕乳,大片大片的花白皮肉露在外头,随着冯老夫人的走动,一对柱子般又粗又长的花白肉腿一会露出一会遮掩,为了讨好小赤脚而剔成一线天的耻丘上的屄毛也重新长出,草丛般簇拥着因显孕而变成红褐色的莲花蝴蝶屄。

    冯老夫人穿了一双红色露玉趾的高跟鞋,踏在石砖路上,胭脂马扣骚蹄儿一般好听,清脆的响声吸引着全祠堂的人一齐看向款步走来的冯老夫人,待到冯老夫人走至进前,众人都能感受到高大丰腴的老熟妇带来的巨大压迫感,反倒不敢直视那巨人般高壮肥熟的八尺女人。

    「冯赵氏!你为何如此无礼,既不捧香,又不念赞词,莫非是要倒反天罡吗?」

    英华见小赤脚的「正室」

    终于上场,想到这骚熟荡妇的里面不知多少次被那小公驴似的汉子抽插灌溉,新妒旧怨便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激得英华又摆起一族之长的严肃冷峻。

    「无礼?本来不用露皮肉的事叫你安排成这样,当着先祖的面做此下贱姿态,你说,谁更无礼?」

    冯老夫人高傲挺胸,激烈地回应到。

    「你……」

    论辈分,英华和冯老夫人都是上一代硕果仅存的长辈,论身量,英华虽然不矮,面对穿上高跟鞋后高出自己一头多的冯老夫人也只能仰视,冯老夫人体型和意志的双重压迫力之下英华也只能收敛气焰,万一冯老夫人发起怒,抡起巴掌抽自己个嘴巴子,轻则转几圈倒地昏死,重则脑袋都要飞到房梁上,面对绝对力量,无论是哪个女人都要心生畏惧,英华强压自己的怒火,努力克制自己脸上即将失控的愤怒。

    「好,看在祖宗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甚么,上三炷香,祖宗同意你改嫁,俺也懒得管你。」

    英华咬牙切齿地说着,美熟的面庞因愤怒和惊恐而变得极不自然,英华不甘心,说什么也要将冯老夫人一军,便亲自挑拣三炷香,点燃后单手递给冯老夫人,冯老夫人一把夺过香插进香炉,那香头火竟越烧越暗,不一会竟灭了,英华嘴角上扬,得意地阴阳怪气到:「看来祖宗不受你的香,俺也没办法哩,这可是祖宗不许,赖不得别人。」

    「操你妈个愣装外国鸡的骚逼眼子你他妈以为俺不知道你他妈搞的什么骚逼把戏呀你我操你妈的!」

    冯老夫人一长串又喊又叫的骂街把一向冷静的冯善保都吓得跌坐在地,冯善保暗暗发誓,呆会出事了自己绝不跟着劝,就是娘一巴掌把宗伯母乎到房盖上自己都不管,只要娘乐意,不把供台推了干啥都成。

    冯善保想起小时候被冯老夫人打屁股,一巴掌下去,一瓣屁股两个大,至少得养三天才敢坐实秤凳子,原本老太爷怒气冲冲要打骂冯善保,冯老夫人一代劳,就连冯善保他爷爷都得出来好劝歹拉地交冯老夫人住手,儿时的恐惧绕着名为遗忘的重心转了一大圈,突然狠狠地砸在冯善保鼻梁骨上,冯善保吓得跪地捂耳一阵磕头,直到侍者过来扶自己时冯善保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家之主,饶是如此,冯善保坐回椅子上,身子也一阵哆嗦。

    「这是宗庙祠堂!我告诉你你个老骚货还别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你今天要是敢碰俺一下,你骚逼眼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有娘养没爹认的野种!」

    英华船到浪头硬撑杆,早已恐惧到极点,可事情往往又很奇妙,越是强弩之末,越要强撑着装模作样,英华的腿早就软了,若是冯老夫人再发一次河东狮吼,自己的尿恐怕就要喷出来了。

    冯老夫人此是虽柳眉倒竖,也未曾想到事情会闹到两人都下不来台,若真如英华所说,自己肚内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名分,虽然以冯家的实力可以让孩子锦衣玉食地长大,坐拥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家资,可在冯氏宗亲眼里,就算是有小赤脚这个继子当做亲爹,自己的孩子或许从下一刻开始就要变成宗人眼里永远的野种,生不能进祠堂死不能进坟茔,就算认祖归宗,也要矮别人一头,权衡之间冯老夫人察觉到了英华盛怒之下潜藏的极度恐惧,若是再威逼,两人的梁子就再解不开,一切就都没有商量的余地,索性后退一步,也能换得孩子将来的名分地位。

    「野爹生的才是野种,孩子他爹是冯家继子,怎么是野种?俺的小郎君插过香就算入了籍,俺的孩子也该有名分!」

    冯老夫人语气稍微缓和,英华察觉到了冯老夫人的软肋,却不敢得了便宜卖乖,如今真的撕破脸,轻则宗散人离,重则同归于尽,如今的冯氏宗族到底离不开冯善保这一支,早先卖了他个面子,如今不能不算数,英华暗舒一口气,定了定心神到:「不是说好了孩子生下来算善保名下?传说出去,岂不比继子的孩子名声好听?」

    英华硬着头皮往回找场子到:「念在善保操持家业有功,此番我不与你计较,若是再敢无礼,我可也不是吃素的。」

    「你若真允了,我也不再招惹你。」

    冯老夫人一个眼神,冯善保便立刻腾出太师椅给冯老夫人坐下,冯老夫人叉开腿,颇不雅观地把阴户在英华面前暴露无遗,盯着那骚熟的肥屄,英华凭直觉就能感觉到,冯老夫人的性器仍然十分发达,此番生产之后,再生一两个也不是问题,想着眼前自己恨了半辈子的女人仍旧保有女人最宝贵的能力,生儿育女,英华不禁暗暗生恨,心中却又忌惮,只能想个法子再找回场子。

    「你再上三炷香,这回俺保证先人一定受你的香。」

    英华捩了冯老夫人一眼,又挑了三炷香。

    「那还说啥?点着了沙愣给俺,俺给它插香炉里就完事了!」

    冯老夫人不满到。

    「谁说这回是插香炉里了?」

    英华恨恨到:「女人也有炉鼎,炼化男阳,阴阳相配的炉鼎,你把这三炷香插进你那骚逼眼子炉鼎里,香燃尽,就祖宗先人允许你招赘夫婿,如何?你要是再跟俺讨价还价,别说你肚里的孩子承继香火,就是以后想认祖归宗,也是万难了,换句话说,你要是插上香,日后孩子招人家说闲话,有证再此,保他无虞,如何?」

    冯老夫人立眉瞪眼思索半晌,恨得咬牙切齿,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堪堪从牙缝里挤出个「好」

    字。

    「可这香……到底是要插在炉鼎里,摆在你这骚肉案子上呀……」

    英华眉宇间尽是扬眉吐气的得意。

    「操你妈的还是你会折腾人,大云大香!」

    冯老夫人解开袍子扔给大云大香,露出高壮肥白如胭脂大马的身子,又大又重的一对绝伦巨乳胀如大鼓,又圆又沉地坠到腰窝边,连肚脐眼都快盖住了,连英华都不得不感叹,冯老夫人的闺名实在是名副其实,无论是肉体的肥美还是吞颜的端庄,冯老夫人将如此出色的小郎君收入胯下,也不算不般配,冯老夫人身躯高壮却也灵活,也曾弓着身子让小赤脚抱着肉感的粗腰大肏三百回合,当下拉开架势仰身弓腰面朝上,真如一张供桌似的。

    「来呀骚逼,你敢点敢插俺就敢受着,谁怕谁!」

    冯老夫人盘的精致的头发散落,秀发如丝如瀑地垂到地上,眼见冯老夫人三尺青丝一根白发都没有,英华又是一阵妒恼,亲手点燃三炷香,对着冯老夫人早已经是粗大鸡巴形状的屄眼一插,竟似没根的秧苗一样胎歪了,数次都是如此。

    「娘的你这屄松的跟让驴操过似的,俺换个眼插得了。」

    英华正想把插不住的三炷香拔出插到冯老夫人的屁眼里,腔屄深处却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吸夹之力,英华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被那灵活的莲花屄夹了个结实,腔屄上的肉瓣一阵蠕动,那被夹住的如葱玉指竟不受控制地往里陷去,英华大惊着急忙抽手,数度用力仍是挣脱不开,英华索性咬住牙,使出吃奶的劲儿狠拔,腔屄内却突然松劲,英华来不及收力,结结实实地往后坐了个屁股墩。

    「妈的你的屄成精了,别人是满嘴长牙净唠逼嗑,你是屄里长牙了你。」

    英华再看那根手指已是被吸肿了一圈,远看跟截白里透红的水萝卜似的。

    冯老夫人夹起三炷香得意地对着英华晃了晃胯,那三炷香燃了一小截,旁边一支竟似呲花般顺着香头往外喷射明亮的火星子,俄而三根香一齐喷出火花,迸射着烧到冯老夫人的屄毛上,痛得冯老夫人嗷嗷惨叫。

    「英华你他妈不是人!你算计着烧俺屄毛!」

    冯老夫人大骂到。

    「这可是红火香,你肚子里的娃娃以后可要升官发财了呀……呵呵呵呵呵……」

    英华捂着嘴得意笑到:「你可别松开呀,松开了就是前功尽弃功亏一篑呀……」

    「啊!你个满肚子坏水的老骚货!操你妈呀!……」

    火星子烤得冯老夫人的屄毛冒了烟,刺鼻的焦煳味登时弥漫开来,冯老夫人不敢松开,为了缓解灼烧带来的痛感,只能左右侧腿,不时如狗尿尿般把发亮的火花往地上喷。

    「操你妈的……火星子烧到俺的豆子上了!……」

    冯老夫人不管不顾地惊呼着,好在那香燃得快,一会儿就灭了,可冯老夫人原本根根直的屄毛也被烫出了卷儿,隐隐地冒着白烟。

    「火树银花,母凭子贵,先祖俯肯,继往开来,吉!」

    英华不给冯老夫人发作的机会,当下大喊到。

    「吉!」

    这一声呼喊后冯氏宗族从上至下便都认了冯老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是冯家的种,冯老夫人暗喜,噘起大胯对准英华的脸。

    「噗~」

    英华还没看清飞过来的是什么,脸上便感觉一阵灼烧的刺痛,英华吃痛胡乱抓挠,这才发现喷过来的东西原来是三根尚未燃尽的香头。

    「俺给你去几个痦子~」

    冯老夫人噘着胯得意到。

    「你他妈……呕……噗……」

    还没等英华说出口,一股清亮的水流便从冯老夫人胯下喷出,不偏不倚地打了英华满脸。

    「这可是补药,俺的小心肝儿最喜欢喝了,滋阴补阳,便宜你了~」

    冯老夫人笑着起身穿上锦袍,得意地坐在太师椅上。

    「你……这辈子最好两不相见,

    你想招赘,祖宗答应,族人答应,你应该感谢善保,没有他给俺的东西,就是说破大天俺也不答应。」

    「什么?」

    冯老夫人神色一变,冷冷地向冯善保递过去一个眼神,冯善保不敢怠慢,凑到冯老夫人身旁一阵低语。

    「脏了俺小心肝儿的身子,你可担待得起!」

    冯老夫人登时大怒,大手只是随便一挥,冯善保再回过神来已经躺在地上,眼里直冒金星。

    「娘……别的宗伯母都不要哩……」

    冯善保委屈到。

    「嗯……」

    冯老夫人闭着眼强压怒火,咬得银牙咯吱吱乱响,好一阵才长吁一口气,缓缓对英华说到:「既然有言在先,俺们家不反悔,可俺有一样要求,你让俺进去和他说几句话,之后你俩发生啥俺什么都不管,你要是有能耐也怀一个,俺也绝不计较……」

    英华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坐下欠了欠身,冯老夫人起身恶狠狠地瞪了英华一眼,转身让大云大香搀扶着进了内堂,不一会便敛着袍子出来,一脸的若无其事。

    「出来吧……你当俺看不见呢……」

    英华吹了吹飘在新茶上的叶子,悠然抿了一口。

    冯老夫人的袍内一阵异动,一个光着屁股都少年顺着冯老夫人的腿慢慢滑了下来,不好意思地冲英华一笑。

    「看把你能的……」

    英华忍俊不禁,面对冯老夫人又是另一番辞色:「又不是不还你,急啥,能赶上你俩成亲就成呗……」

    两厢边侍候的侍者上前要带走小赤脚,冯老夫人实在没奈何,便伏在小赤脚耳边悄声到:「操死她……」5仪典完毕,冯氏众人各自散去,英华见众人散得差不多,兀自进了后堂,半晌众人走净,只剩下孤零零的少女坐在条凳上,兀自流着眼泪。

    「俺的汉子……俺的小赤脚……俺的……」

    玉巧哭得梨花带雨,方才众人一阵喧哗,没人注意到哭泣的少女,大家茂族往往树大根深,又有谁会在意一片颤抖的叶子?天色已擦黑,祠堂内香烛燃烧,却不免让人觉得阴森,玉巧下意识裹了裹身上的袍子,一个人颤抖着。

    玉巧天生就是个牛脾气,认准的事谁都拉不回来,这点倒随了冯老夫人,可也正是自己最敬爱的奶奶夺走了自己最心爱的心上人,谁能想到现实中的荒唐都是想不到的呢?一个年轻力壮性器官发达无比,一个徐娘半老风流尚存,一个热情开朗,一个端庄大方,一个热乎,另一个渴望热乎,除了那差得离谱的年龄,两个人之间的确是天造地设,可一想倒稚气未脱的少年趴在快有他奶奶那么大的老熟妇身上做那春宫之事,老汉推车,羞女拜月,苏秦背剑,颠鸾倒凤,老熟的丰唇含住热若熔铁的大鸡巴,抽插间共赴高潮……玉巧情窦初开,一切爱慕都那么纯洁,就连爱本身,在玉巧心里,都是从来没把性考虑到其中的,玉巧信奉由爱而性,情到深处的水到渠成一次,若是他喜欢,十次,百次,百万次,随他用什么姿势……哪能想得到男女之间还有先点菜后结账的?可就算小赤脚跟了奶奶

    ,自己还是爱小赤脚的,他救了自己的命,吞忍大小姐脾气的自己,在自己面前流过眼泪……或许是自己对他有情,才把点点滴滴都看做彼此刻骨铭心的海誓山盟,可若非情到深处,又怎会尝此钻心之痛?玉巧思来想去,觉得实在放不下小赤脚,即便他已经有了奶奶,可冯家是地主家庭,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吗?国外的西洋老娘们儿除了本家汉子还四处偷人呢,多自由,多开放呀,小赤脚的脑袋里未必有自己这么先进的思想,只要他内心里还遵从三妻四妾,自己就给他来个明铺暗盖,到时候奶奶吃了醋,自己可是自由女性,和一个本来就把三妻四妾当成本分的人在一起,又没要名分,吃醋怎的?若是奶奶把小赤脚休了那就更可人意儿了,娶姑娘讲究处子,娶汉子管他几手,会上炕,会讨女人喜欢就行了呗,只要小赤脚内心要了自己,自己有一千种,不,一万种法子把他撬过来!玉巧当

    时转怒为喜一蹦老高,正寻思着跟着上山的队伍回家,耳边厢却听见内堂里有点不对劲儿的动静,眼下英华身边的侍者也早都一个不留地退出祠堂,玉巧止不住内心好奇,踮起脚尖绕到内堂屋外,玉巧上来心思谨慎的劲儿,也不把堂屋门外的窗户纸捅破,只是蘸着唾沫把窗户纸擦得薄薄透亮,雾里看花般朦胧却能看个大概。

    内堂正对门供奉着冯家先祖的偶像与画像,那画像一板一眼,虽古朴却很传神,先祖的穿戴素雅庄重,似乎是个很饱学的读书人,供桌左右两侧都摆着矮背的檀木椅,有两把椅子被人从右边搬到最左边,和几张小条凳迭了起来,右边靠墙是个软榻,只见那老骚妇终于褪去宽大古旧的黑斗篷,面对着侧卧在软榻上的精瘦少年直直站立着,那少年全身精瘦,胯下一条鸡巴却像第三条腿似的黝黑粗大,正是玉巧心心念念的小赤脚。

    玉巧见那老骚妇对着小赤脚笑吟吟地说着什么,大概都是些没脸听的骚浪情话,可话虽如此,玉巧却还是忍不住好奇,贴在门扉边屏息倾听。

    「虽说少女水灵,却不比少妇香美,少妇漂亮,却没有熟妇耐操哩……咯咯咯……」

    英华说着一套理论,玉巧却嗤之以鼻,切,无非是年岁老了皮肤皱出褶了才搞这一套说辞,玉巧不屑地噘了噘嘴,又听又看

    地接着观瞧起内堂里的情况。

    小赤脚躺在软榻上直打哈欠,这熟妇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太啰嗦,自从进了屋,他恨不得从冯家老祖宗开始,一直扯到刚换上尿布的小孙子,做事就做事,你有骚屄流水,我有鸡巴梆硬,各取所需,谁也不能瞧不起谁,可那骚熟妇一面虚与委蛇,一面又不住偷眼观瞧自己,自己想做却又让老美妇推三阻四,实在是令人不胜其烦,小赤脚干脆不想听她絮叨起身要走,她倒把堂屋门一关说啥不让,黑将军眼看上不了沙场也耷拉下脑袋呼呼大睡,在这么下去小赤脚干脆躺着睡觉,索性不管不顾,也不用等到正月十五,干脆明早去一进院穿衣裳下山得了。

    「宗祖母,不是俺驳您,您若是要跟俺讲大道理大可叫俺跪在正堂,你照本宣科,一板一眼地教俺,您要是不跟俺睡觉,俺可要睡觉了。」

    小赤脚略有不耐烦地说到。

    「你看你……」

    英华皱了皱眉,依旧是一副主母尊长的派头:「俺是一族之长,你做小辈的就该听俺说完,咋这么不识礼数呢。」

    「实在不是俺不时礼数,一码事一码办,等晚辈明儿个沐浴更衣顶礼焚香,再来跪在祖宗面前听您教诲吧。」

    小赤脚实在不耐烦,起身下地就要走。

    「哎,你等一等。」

    小赤脚再转过头,那老美妇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身子还是那副装在一套古板肃穆衣裳里的身子,脸上却红里带羞,咬唇低眉,媚眼如丝地直勾勾地盯着小赤脚。

    「讨厌……」

    老美妇娇声轻骂,娇滴滴的声音连玉巧听了都觉得浑身酥麻。

    「你就那么猴急,不等俺准备好了就想要了一个老寡妇的身子吗?」

    英华娇滴滴含羞带笑,熟练地解开古旧的大袄,肃穆若钟的大袄掉在地上竟没发出一点震撼人心的声音,只是刷拉刷拉几下,英华便连衣服带裤子地脱了个干净。

    「今儿个也让你这土包子见识见识西洋景儿……咯咯咯……」

    英华解下绿锦肚兜,小赤脚盯着英华的身子,瞪大了眼愣在当场。

    说起来,无论是生育能力还是整体状态,英华虽也是个老美人,却远远比不上和她差不多年岁却依旧看上去年富力强的冯老夫人,可东方不亮西方亮,英华的面相虽略显老些,身子却如少女般粉嫩花白,简直让人怀疑这老妖妇是不是用过什么邪术换过头,英华的腰上绑着黑色的亮革束腰,一对大奶上不知贴了些什么还缀着穗儿,一双大白腿上套

    着蕾丝边的吊带黑丝,雾里看花,别是一番风味。

    与冯老夫人的高头大马丰腴肥熟不同,英华的身子,是柚子奶,母狗腰,胭脂马的腿上鞋跟高,虽也有着大皮球般的坚挺奶子和圆月盘似的屁股,英华身上的肉却是多一丝嫌肥少一丝嫌瘦,匀称熨贴得彷佛天生就是为了性爱而生的身体。

    「束……束胸衣和吊带袜谁……谁没见过呀……」

    小赤脚咽了口唾沫,比起肏冯老夫人时如同吃红烧肉般的爽感和干红姑时大开大合的酣畅,英华倒更像从城里电影院的电幕里走出来的「西洋胭脂丰乳肥臀马」,加上老美妇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脸,若是能把这样高贵的老骚娘们肏得爹一声妈一声地嗷嗷乱叫唤,又何止驴屌杆子上八九寸的舒爽畅快呢?「呵……瞅你那眼珠子拔不出来的痴汉样儿,还不是叫俺迷住了?」

    英华呆上长脖黑皮手套,末了带了张黑蝴蝶似的半脸面具,又从香桌后抽出一杆裹着黑皮革的,头扁而宽的细长硬鞭,俨然一副拷问官似的黑寡妇打扮,小赤脚正愣着神,胳膊上突然遭了一下又脆又辣的痛感,缓过神来时,只见英华端着硬鞭,黑蛇吐信似的把那硬鞭再小赤脚的身上从下巴颏到鸡巴杆地划了个遍。

    「我说你们男人都这样吗?猴急猴急地想要女人,碰着刺又怂了,都是窝囊废吧,咯咯咯……」

    英华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轻蔑地嘲讽到。

    「实话跟你说了吧,俺虽是个没势力的宗伯母,一年里放贷催贷,也能挣不少,呵呵,或许冯家一年到头的收入,还不够俺钓一个可心儿的小爷们儿花的多呢,你以为俺真那么老实,像你那个骚逼乳儿似的守活寡?呸!当初她一脸道貌岸然地数落俺,如今不也找了个小汉子通屄眼吗?小子,你可知俺为啥要你?」

    小赤脚被打得懵了,一个劲地摇头。

    「俺就是看不上骚逼老娘们儿道貌岸然的模样,既然她稀罕你,俺就亲手毁了你。」

    英华沉下脸,恶狠狠地说到:「传说奉天城的奶子府里有一号妓女,不少老爷们儿晚上和她睡一觉,第二天早上鸡巴就没了,那婊子平日里不住奶子府,只有不开眼找死的指名她才去……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儿了,小子,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奉天黑寡妇?」

    英华不由分说,抓起小赤脚就扔到绣榻上,还没等反应过来,胯下的鸡巴连根带卵子通通叫一个内侧生着小刺的黑铁环套住了。

    「不过呢,万事也都有个商量,如果你能把俺弄过瘾了,俺认你是个棒爷们儿,不仅不害你,俺还倒贴你,咋样?」

    英华嘴角掠过一丝残忍,开心地笑了:「可别说俺没给过你机会,你要是想动或者想跑,俺立马让你断子绝孙。」

    英华一手捏着根线,轻轻一拉,那那捕兽夹般的铁环便发出咯喀一声响,好像开合了什么机关似的彻底贴上了小赤脚的皮肉,细密的痛感吱吱地从胯下往上窜,英华又是一拉,那痛感登时加重,小赤脚不用看就知道,那精巧机关肯定会毫不费力滴把自己的鸡巴整根剪下来。

    「娘的奇了怪了,怎么身边的女人这阵子都祸害俺的鸡巴呢?」

    小赤脚暗暗发誓,等这遭劫过,说什么也要把缩阳入腹的功夫练会了。

    「啊……」

    门外的玉巧大惊想要冲进去救人,可转念一想,小赤脚的命根子都攥在人家手里,万一自己进去点破,不止小赤脚的鸡巴,这疯婆娘或许还会要了自己的命。

    玉巧无奈,只能静观其变。

    「跪下,爬过来。」

    英华只牵住一根丝线,高傲地命令到,小赤脚顾及根本,便也只能跪爬到英华身边。

    「趴下学狗叫。」

    小赤脚忍辱负重,沁着头汪汪叫了两声。

    「哈哈哈,真是条贱鸡巴公狗。」

    英华笑着踩住小赤脚的脑袋,恶趣味地碾了两碾。

    「给俺吃脚。」

    小赤脚捧起英华套在黑丝里微微发骚的淫脚,轻轻啃咬嘬吸起来。

    「哦……」

    英华似动情地轻吟一声。

    「本来俺就想玩玩你,十五给你放回去得了,没想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人话不听听狗话,饶是这样俺还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你不得谢谢俺吗?」

    「多谢宗祖母大恩大德……」

    小赤脚强压愤怒,梆梆梆地磕了三个响头。

    「该死都畜牲还敢生气!我打死你,打死你!」

    英华抡起硬鞭,啪啪啪地抽得小赤脚身上全是红印,那硬鞭来得实在太猛太急,小赤脚也只能双手抱头,拼命蜷缩起来。

    「哦哈哈哈哈哈哈……」

    望着小赤脚满身的红痕,英华妖诡地狂笑到:「俺真应该把那骚逼乳儿留下,让她看看心上人被折磨的惨样,或许她也会跪在俺面前给你求情?哈哈哈哈哈哈……可惜了,可惜了……不过把你阉了,不对,你长了个不像人的鸡巴,应该说把你骟了……也是一样的吧……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好了好了,既然你不爱听俺唠叨,俺也乐得快点把你阉了,不过丁是丁卯是卯,如果你能让俺娱着,俺就留着你那根驴马鸡巴……」

    英华一脚踢倒小赤脚,转身从香桌案下拿出一坛酒。

    「俺也知道你害怕没了鸡巴,这坛酒你喝了就能硬,不过也只能肏到没精,到时候你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不过你要是硬不起来,俺也只能噶你鸡巴泡酒了……」

    英华邪笑着掰开小赤脚的嘴要灌酒,小赤脚却大喝一声,挣开了英华的钳制。

    「呀,畜牲还挺烈性呢……」

    英华抬起鞭子就要打,落到半空却让小赤脚接住了。

    「俺已经硬了,直接来吧。」

    小赤脚直勾勾地盯着英华,胯下精神的狰狞黑龙一抬头,倒把英华吓了一跳。

    「行,你是条汉子,光是这点就和外头那些没了鸡巴的阉货强。」

    英华赞赏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

    「妈呀……挨了打挨了吓,俺都害怕了,他还能硬起来,真不是一般人呀……」

    门外的玉巧暗自赞到。

    小赤脚鸡巴被牢牢锁住那一刻确实很慌,可转念一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用这根鸡巴,为什么不好好来一次?把这个自视甚高的骚逼臭婆娘「操死」?想到这里,小赤脚便有了种慷慨赴难的豪迈,小赤脚本就是风吹雨打的江湖人,这种极端的威胁也不是第一次经历,小赤脚的身体里迸发出莫大的勇气和生命力,狰狞的黑龙彷佛也感受到了使命的来临,再次如铁棍般暴跳如雷。

    「你倒是个妙人,鸡巴都快没了都不怕,反倒还能这么老硬,真是个倔驴。」

    英华露出只有稀疏几根阴毛的胯下,与乳儿,红姑,大云大香各有韵味的阴户不同,英华的屄型十分普通,只是屄门和阴唇黝黑无比,扒开后却是鲜嫩的粉色。

    「俺看看你这骚驴有多大功夫,莫不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英华往下一蹲,同白天在祠堂里刚入嘴时一般,紫鸡蛋似的大鸡巴头子卡在屄眼儿口时就感觉到深入时十分费力「俺的娘呀……」

    英华下体一阵令人不安的撕裂感传来,不禁令她联想到久远到几乎忘记的初夜,屄眼口传来的隐隐微痛彷佛在告诉她,即便是这样的鸡巴长在一个还没三块豆腐高的小屁孩身上,大小长短也足以把自己从中间撕成两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英华直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可又抵挡不住那迷人的诱惑,先苦后甜的快感神使鬼差地驱使着英华小心翼翼地沉腰下胯,废了好半天的劲才把整个鸡巴头子纳进屄里。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操你娘的……你可真是头活叫驴呀……」

    英华咬得银牙咯吱咯吱

    响,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小赤脚挺枪入洞,那黑门屄除了窄小便是十分黏腻,寻常骚妇的淫水时顺着鸡巴杆子哗哗淌,英华的骚水则是粘稠里带着润滑,扒开屄门,黏乎乎地扯着涎往下滴,小赤脚见英华失神,挺起胯轻轻往上顶了顶。

    「嗯~」

    英华眯起眼,下蹲的双腿不住颤抖,两瓣肥熟的大腚随着英华的颤抖不住掀起臀浪,小赤脚见英华渐渐沉迷,便不动声色地往里又拱了两寸。

    「哦~哦!」

    英华的身子猛地一颤,小小赤脚的鸡巴彷佛顶到了一张灵活得就像吸咂母亲奶头的婴儿的小嘴,那又嫩又软的肉柔情蜜意地啃着小赤脚鸡巴头子上的马眼儿,彷佛把鸡巴头子当做琼浆玉液的源泉来吸吮。

    「到底了……别再顶了……」

    英华大喘了好几口气,尖尖地好像蚊子叫似的勉强挤出娇滴滴的声音。

    「哈?俺这才刚进去一半呢……」

    小赤脚有心不管不顾直接尽根没入,管她什么怜香惜玉不怜香惜玉的,乳儿说的对,这样的骚逼娘们儿操死就操死了,自己可一点都不心疼,可转念一想,自己的命根子可是牢牢地让这骚妖妇控制着,若是惹恼了她,自己可就真的没鸡巴用了。

    不过这老娘们儿虽骚,屄里除了紧却是平平无奇,没有乳儿瓣瓣莲花肉的软款柔情,没有大云大香水漫桃源的丰沛多汁,更没有红姑那肉珠屄的长窄销魂,别说这老骚妇连自己的尺寸都受不了,就是能吞纳进,这样的骚妇再来三个也挺不住自己操的,小赤脚摸清敌情,逐渐在这场性爱博弈中占据上风,便开始思索起脱身之法。

    「小亲亲,俺弄疼你了?」

    小赤脚柔声问到。

    「没……没……,像你这样的小,小屁孩……连让俺舒服都……啊……没,没,没让俺……啊,啊,啊……」

    英华话还没说完小赤脚便轻抽缓插起来,黑屄和丑鸡巴结合得紧实无比,老淫妇的淫水又实在太过黏腻,小赤脚每一次抽插,都能从英华的屄里发出响亮的「咕叽,咕叽」

    声,就像水泵抽水似的。

    「小亲亲,你的小骚逼又俏又漂亮,是俺见过最美,最舒服的极品小嫩屄……」

    小赤脚施展起甜言蜜语,腔调也不自觉地变成京腔,小赤脚撒慌时因为心虚不会说关东话,索性改个腔调,奉天城里演京剧演电影的名角儿,大明星们也都是一口京腔,骗得无数夫人小姐姨太太们神魂颠倒,小赤脚身上的英华一听小赤脚的甜言蜜语,屄又收紧了很多。

    「你……你就会油腔滑调地煳弄人……」

    英华慌乱到。

    「怎么会呢……」

    小赤脚见英华有些动情,索性说点臊得没边的情话:「第一眼看见你,俺就想操你了,你这么高贵又这么年轻漂亮,就是冯家孙女玉巧都不如你哩……」

    小赤脚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时稍微用些力气,轻轻撞着英华嫩乎乎的屄芯子,小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