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玄幻小说 - 灵目鬼话在线阅读 - 第853章

第853章

    我这么疑问,那慑青鬼就道:“我捉鬼干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清修一般会处于沉睡状态,外面发生什么我根本不知道,如果不是那一家人挖了我修行的根基,我也不会醒来。”

    挖了它的根基,难不成这王八坑下面还另有玄机?

    我问那慑青鬼所谓的根基是什么,他看了看我没说话,我就道:“你放心,我是修道之人,只要你是正儿八经的鬼修,我不会打你的注意,可如果相反,你是一个为祸人间的鬼,那就休怪本道不客气了。”

    见我这么说,慑青鬼就道:“这根基,是之前从这里离开的王八妖的留下的一魄,当初这坑里有一只修炼千年的王八妖,传说它修成妖之后,修的八魄,多出一魄,为了渡劫妖王,它就摒弃一魄留在这里护住他的子孙,之后它去山间寻了一处地方渡劫,而这一魄,因为是快要渡劫的王八妖留下来的,所以十分的强大,虽然没有什么灵性,可这数千年也吸收了不少的灵力,勇气修炼,可谓是事半功倍。只是那一魄很脆弱,如果直接暴露在外面,很可能会立刻散掉,而昨晚的时候,那一家人就差点把那一魄给挖出来,幸亏我醒的及时,不然我修炼的根基就被他们给毁了。”

    八魄王八?

    可以多修出一魄,这可真是奇迹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就算柳师父和徐宣杭也没有跟我提及这样的事儿,可这些,我们面前的慑青鬼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我问它从何而知,他就说:“很简单,因为我借它那一魄修练了数十年了,它的好多记忆我都从他的魄中了解了,说来也奇怪,它虽然只是一魄,可记忆却保存的十分完好,简直是奇迹。”

    听慑青鬼这么说,我不由想起之前我盘问过的那三只鬼,他们的记忆也是保存的十分完好,会不会跟那只魄有关系呢?

    想到这里我就去看那慑青鬼,不等我说话,他就又说:“我好不容易如了鬼修,放下一身的执念,我不想和你们这些修道的人为敌,所以请你们不要为难我,把这些符箓撤去,让我回到根基上继续修行,我发誓,我不会再出来捉弄这里的任何人。”

    看着这鬼修我就道:“那我问你,你知道这附近的旱情的原因吗?”

    听完这么说,那鬼修愣了一会儿就说:“天时变化,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快撤去这些符箓,我不想与你们为敌。”

    这慑青鬼的态度忽然之间的变化,我就让觉得这期间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这一块儿的风水时运变得的糟糕就是受到那一魄的影响,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两年呢?

    我还准备细问,那慑青鬼就忽然大怒:“你们是让,还是不让,别以为你们是修道之人,本道就怕你们了?”

    第539章 大罗仙印和乘修地狱

    这慑青鬼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王八坑下面的妖魄大有问题,所以我和尚皓明自然是不会让的。

    不等我说话,尚皓明抖了一下手里的罗盘道:“孽畜,我就知道这下面的妖魄有问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负隅顽抗,不怕本道将你打散了吗?”

    说着尚皓明身上的灵力又减一分,这是怎么回事儿?尚皓明再用什么道术,为什么身上的灵力会降的如此之快?

    我注意看了一下尚皓明的情况,他除了维持操控罗盘的举动,并没有施法的动作。

    难不成是他手中的罗盘在不停地吸收他的灵力,消耗灵力如此之大的法器,尚皓明用起来怕是还有些勉强了……

    我心中正在想这些的时候,那慑青鬼已经开始暴怒起来,他在空中“呜呜”叫了两声,然后随手一挥一团阴风就对着我和尚皓明吹了过来,不等我出手,尚皓明就往前迈了一步,然后将罗盘举起道了一句:“尘风归我,我归尘风,无形无影,破尽苍生,大罗仙印,急急如律令——去!”

    瞬间我就看到那些冲我们而来的阴风悉数散尽,这还不止,尚皓明拿的那只罗盘忽然金光大作,然后一只金色的巨手从金光中闪出,接着便想那慑青鬼拍了过去。

    巨手的速度非常之快,那慑青鬼在看到金光的一刹那已经躲避不急,于是就被那金色的手印从空中给拍了下来。

    而地上全是我的镇魂符,他在落地的一瞬间,我的镇魂符全开,瞬间地面上那些镇魂符就一张张地燃起,同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再接着那慑青鬼就陷入了极度虚弱的状态。

    尚皓明那边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身子跄踉了两步差点没站稳,看来刚才那一招对他的消耗也是极大。

    我一边扶住他,一边问他情况如何,尚皓明深呼吸了一口说:“我这大罗仙印的神通如何?”

    我对着尚皓明笑着说:“厉害,比我的术法要厉害太多了。”

    尚皓明的大罗仙印比我的镇山矛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如果要跟我的破仙雷相比的话,那还是差了一些的,另外破仙雷我可以施展数次,而尚皓明的大罗仙印,他目前却只能使用一次。

    扶好尚皓明后,我也没有忘记那慑青鬼,掏出一张蓝阶的束魂符就将其束缚了起来。

    这慑青鬼也是没想到尚皓明忽然使出这么一招,没有来得及防备,别说那慑青鬼,就连我也是没有明白过来,尚皓明体/内灵力减少,是他一直在施法,而且几乎是无声无息地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