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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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既然主动,萧玄卿怎可轻易放过他,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那师尊,我们接着渡魔气可好?” —— 路清淮坐在衍廊侧,将糕点碾碎,向水中的鱼儿喂食,鱼儿瞬间蜂拥而上。 “怎又被他迷惑?” 他唇上的伤口未好,此刻变回红肿盈润的模样,甚至往领口望去,一枚吻痕半掩,落在他精致的锁骨处。 但对于和萧玄卿的接触,路清淮并不抗拒,反而心头是充实满足的幸福感。两人既是要成婚的关系,不过是亲吻,那便顺着对方。 今日的天光正好,阳光折射在积雪上,世间一片洁白。 手被握住,萧玄卿为他取暖:“师尊怎么不去屋内,手太凉。” 看着回来的萧玄卿,路清淮温声:“玄卿,我想离开此处,到外面走走。” “师尊,有了我,还不够吗?” 听到“离开”二字,萧玄卿被深深地刺激到。他想不顾一切地将师尊囚/禁在床上,抵死缠绵。 在脆弱的颈侧注入蛇毒,让师尊眼里唯有自己,被情/欲所摆布。 也许,只有这样,师尊才不会存有其他的心思。 握住路清淮的手不自觉收紧,直到看到对方微皱眉。 萧玄卿才反应过来,松开。路清淮的手背已留下可怖的淤紫手印。 “抱歉,师尊,你现在的模样,我怕凡人非议。”他伸手摸了摸路清淮的狐尾和狐耳,柔软毛绒的触感,“不是不愿你去。” 萧玄卿方才的反应过大,但对方说得不无道,路清淮压下心中疑惑:“不妨事,帷帽可以遮挡。” 闻言,萧玄卿知晓无论如何都无法劝阻路清淮,再过,对方恐会起疑。 他的指尖无意识摸索指节,似想到了什么,眸中意味深长:“好,师尊,我们这就出发。” —— “糖葫芦咯——” “米花糖,三文一包。” 今日的城镇有一独属当地的节日,男女云织,有情人皆伴行。 有许多孩子手携篮子,篮中是满满的香囊,跑来跑去,热闹非凡。 路清淮与萧玄卿并肩而行,同那些出行的有情人融合在一起,并不突兀。 不远处有悠扬的戏腔传来。 路清淮的性子极淡,但这几日皆在庭院内,虽然院子极大,可除了萧玄卿,再没有接触过旁人。 因此也是比平常多了些兴致,他主动提起:“玄卿,我想去看看。” “我也久未听戏,与师尊一同。” 两人顺着戏声而去,是一间极热闹的戏馆,时不时传来叫好声。 小二为两人安排了处视野不错的位置,便去招待新的客人。 台上的伶人步态轻盈,唱腔婉转,剧情引人入胜。 路清淮去拿茶盏,听得久了,其中的茶水已见底。 但戏馆内的客人太多,连小二的影子都看不见。 萧玄卿注意到:“师尊,我去寻小二添茶,很快就回来。” “好。” 萧玄卿离去后,戏台上的戏落幕,转而是新的伶人上场。 而戏馆的木门不知何时已关闭,显然这处戏不能大肆表演。 此时的路清淮看得有些乏了,本未注意,只静等着萧玄卿。 戏台上却乍然传来一声: “师尊,你难道不知我对你的情意吗,你想视而不见到何时?” 台上的伶人跪在另一年长者面前,字字泣血,对方却只冷冷地看着对方。 毫无回应,伶人由爱意渐渐化为偏执:“师尊,纵使你不接受我的情意,这辈子,你也只能同我成婚。” 幕布合拢,再开时,已是一片大红,却没有丝毫喜气的模样。 两人拜堂成亲,共入洞房。 就在举盏喝交杯酒时,却有寒芒划过,腹部多了血口,不断有鲜血流出:“我不曾对你动过心,即使是死,也不会和你成婚。” 伶人紧紧拥抱着对方恸哭:“师尊!” 竟一朝白了发。 明明讲述的是场戏,可看着台上,路清淮的脑海里划过萧玄卿的银发。 心脏传来刺痛,无意识低喃:“不是的,我想和他在一起的。” 清泪无法自抑地滑过面颊。 “公子,你还好吗?” 虽然有帷帽遮挡,可丘子穆阅美人无数。仅仅凭着身形和气质,仍能感受到路清淮的风华出尘。 他喜欢男子,寥落绝望的美人,更是激起他收集的欲望。 一句唤声,让路清淮从戏中脱离开。丘子穆望向他的眼神不正,递过的绢帕更是混杂着各式的香。 “我与你并不相识。” “我看到你和同伴共同来此。” 丘子穆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他也是男子,虽然你们的举止没有过于亲密。但我若是猜的不错,你们的关系并不浅薄。你不妨也同我试试,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或者我们三人可共同‘玩乐’。” 路清淮的眼眸寒了下来,冷道:“你怎能比得上他?” “呵。”丘子穆一声冷笑,“你方才不是看这出戏哭了吗?我们这种人各自玩玩便好,难道你想要像戏中人那样执念于一人,落得个世人唾弃的下场?” “别给脸不要脸!” 丘子穆因为长相尚可,又是这座小城内鲜有的修真者。往日,都是他人主动贴上来,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一时间更是恼羞成怒,竟是要伸手去打路清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