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其他小说 - 品月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孩子扯开的口子大?大爷放心,医得了那产妇痛的方子,不管大爷这屋里哪个丫头,都包治得好好儿的。”

    秋湛看她说得粗鄙,怕她再吐出什么有天没日的混话来,赶紧让她写了方子,拿上那二十两谢银,让李旺再从避人的偏路上送出去。

    再看那方子上,尽是些甘草、千头子、土伏苓、金银花,令煎汤沐洗,一日数遍。

    立刻差人去库里领了药材来,也不问娟儿红菱,竟是自己动手,煎汤熬药,又替程月宽衣解带,轻手轻脚地给她擦拭洗濯。

    丫头们不知其中缘故,只道是大公子亲手煎了药伺候三小姐喝,怪到每次还要关门落锁,哪里晓得竟是给她清洗下身。

    每每“喝”完了药,竟是满室飘香,倒像是把药引子撒在地上了似的,令人诧异。

    娟儿还在红菱面前打趣过,“等姑娘病好了回去了,这药香在大公子卧房里也散不尽,多早晚的喘口气儿,还要记得我们姑娘的好!”

    秋湛接连几日也不出门,也不放程月回去,只精心服侍她休养将息,白天陪她看书画画,至晚便自己回书房歇觉。

    周氏又差丫头婆子们来看过几回,送了些软糯的吃食,见程月热也退了,精神也好些了,便放下了心。

    秋立洲亲自来过一次,带了个出城买来的精巧根雕玩意儿,给程月解闷。

    但是与他大哥二人相见之时,各怀鬼胎,心思难辨,也只讪讪地空聊几句,便找个借口离开。

    要说这事故儿,正是便宜了李旺和娟儿。他们再不承望能有这许多耳鬓厮磨的机会,可三小姐偏偏病在大公子房中,白白地又住了好几晚。

    他们两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竟是又在那屋里屋外,山上山下,廊前廊后的,凡是能背人的地界,李旺便压着那娟儿小蹄子,把骚穴肏了个遍。

    大公子自那日把幼妹小穴肏肿,后悔不迭,再不近她身,即便身挨身坐着,手脚也是规规矩矩。

    但看他这家奴,倒像是借了他家爷的气力,直把娟儿丫头做得有出气无进气:

    初更插得头昏眼花,二更入得要死要活,三更干得屄门涨痛,四更日得磕头求饶,到了五更,把个小屄肏得血红肿厚,才放了她一瘸一拐地回房。

    看这朱婆子的买卖,在这秋府里倒是应该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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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金镯救急 < 品月录 (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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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金镯救急

    二十一.   金镯救急

    话说程月痊愈了好些日子,眼看着就到了端午佳节。

    秋府上下皆是蒲艾簪门,虎符系臂。

    周氏治了午席,邀亲戚女眷们一起来饮雄黄,吃桑葚、品樱桃、尝粽子。散了席,又想起后花园子里的石榴花正是开得繁茂好看,又叫了姑娘媳妇儿们同去赏花。

    程月向来懒待跟她们家长里短,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还好,不过也多少卖愚,显得她说几句机灵话倒是不庄重起来。那些个媳妇子们更是,到了周氏面前,不是给两位公子张罗婚配,就是打听程月可许了人家。

    周氏溺爱幼女,舍不得早早地让她嫁人。

    每每问到湛洲两位公子头上,大公子多是正色而言,“夫妇乃五伦之首,岂可儿戏,才貌二者未可兼得,遑论复加贞静自持。倘或生了罅隙,休之则为不仁,彼时与其伤心,何不当初谨慎?”

    二公子落得轻便,只推说大哥未娶,自己不便早早收妻纳妾。

    程月见她两位哥哥推脱亲事,心中自是惬意的。

    早先不过是贪玩天性,想着若是有了大嫂二嫂,哥哥们便没有什么空儿来陪自己耍,最近被她这两位兄长解了儿女之密,虽不曾明明白白知道那些为夫妻之实,只道自己跟湛洲两位公子又近了一步。

    可是大哥哥自那日弄坏了她下身,紧着几天替她清洗药浴,再没跟她做那入穴之事。有时夜里又做春梦,醒了见那床单上好一片湿,也只能自己拿手指插一插解痒。

    过了这些日子,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紧,得不到疏解,只觉懒懒的,粽子也没吃了几口,去园子里赏花也没得兴头,推说身上乏了,要回房歇息。

    行至半路,忽听院门外一片吵嚷,程月好奇,出将来看热闹。

    只见十几个小厮围着个汉子喊打,有人围观,有人拉扯他衣服,还有人施以拳脚,却无人上前劝解。

    那汉子也是个魁梧之人,虬目狮腮,赤着膀子,虽被小厮们围观喊打,却面不改色,也不还手。

    程月喝住众小厮,“夫人今日在后花园宴客,你们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一群人欺负一个,是甚么缘故?”

    小厮们一看是三小姐,立刻噤声住手,有一个上来答道,“这汉子输钱耍赖,被小的捉住,活该挨打。”

    程月秀眉一蹙,“输了多少钱?”

    小厮们纷纷接茬,也有输这个一两的,也有输那个八文的,林林总总,不过十两来银子。

    “这几个小钱,惹得你们大节下动手伤人的,知道的是你们不懂规矩,不知道的倒说我们秋府没个王法!”程月正色训诫,小厮们各个低头不语。

    再看这三小姐从身上翻了一翻,凑了一把碎银出来,少说也有十二三两,散与众小厮,“快快拿了离了这里,吃酒斗钱随你们,图个乐子,不许再找这位壮士麻烦!”

    众人一见银钱,眉开眼笑,立刻一哄而散。

    娟儿凑近低语,“姑娘理他作甚,估计不过是个泼皮老赖。”

    程月瞪了她一眼,“举手之劳,救人于水火,何不积些善德?”

    娟儿不语。

    程月又向那赤膊汉子问道,“这位英雄,通体豪杰之气,怎的与那帮没眼色的不肖之流厮混?”

    汉子面现愧色,“某本良民,自幼习武,空有把子力气,进京寻个活计,不曾想丢了盘缠,本想赌上一两把赚个吃饭钱,谁知竟输得干净。他们索要赌金不得,便动了手。”

    “英雄不是赢弱之躯,何不还手,白受那起小厮侮辱?”程月听他说懂些身手,刚才却任人打骂,颇为疑惑。

    “欠债还钱,出手即无理。”这汉字倒是憨直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