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甜性色爱/据为己有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5

分卷阅读85

    颈项的手渐渐地没了气力,知道她已有些迷乱,便轻笑着放过了她微肿的双唇,拇指有些爱怜地揉着她的唇瓣:“宝贝,你今天真美。” 亮如黑丝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星眸里带着水色和迷醉,面颊潮红,双唇染上樱色,衬着胜雪的肌肤,让他从心底惊艳。

    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守护一辈子。

    今夏望着他,轻轻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他上床,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想被他拥抱,被他疼爱。陆川握住她的双手,拉到枕头两侧,埋头吻上了她胸前的浑圆雪白。

    将樱桃般的顶端含进嘴里,他舔舐吸吮,舌尖翻转,勾勒出无数种线条,不一会儿功夫,尖端就亭亭玉立起来,他又换了另一边,如法炮制,强烈的快感让今夏发出细碎的呻|吟,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了。” 身子却弓了起来,将两团高耸往他嘴里送。

    “小妖精!” 陆川笑骂了句,握住两边丰盈,合到中间,一并用嘴收拾,今夏抓着他的胳膊,身子无意识地扭动起来,难耐地磨蹭着他,似乎有一种空虚,光靠亲吻无法填补。

    陆川知她想要,手掌便滑下她的胸,游走过腹部,从纯白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手指潜入缝隙深处,捻出一股湿意,不由暗笑:“都这么湿了。”

    今夏嗔了他一眼,却无力反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还没有做扩张,下面就已经春潮泛滥。

    扯下她的底裤,他握住自己的坚硬,沾着那晶莹的湿意,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狭窄的甬道推拒着他的进入,让他忍受不住,只能一挺腰,一下子贯穿到顶部,两人均爆发出呻|吟低吼。

    “宝贝儿,这么久没做,你那里更紧了。” 陆川停在她体内,让她适应他的侵入,他几乎是强忍着,才能在这么紧|窒的挤压下不泄出。今夏深吸口气,腰肢稍微动了下,调整姿势,哪知这细微的摩擦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如脱缰的野兽,腰一沉,便失控地掐着她的腰撞击起来,猛烈强势,翻搅着她柔嫩的内径,每一下都压住她腰撞进最深处,带来一阵头晕目眩。

    尽管他气力很大,节奏却是不疾不徐,最初几下之后,他开始深浅交替,一手还探进她的私密地带,粗糙的指腹拨弄揉捻着最敏感的顶端,带来双重刺激,今夏意识已被撞击得一片模糊,本能地随着他撞击的起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换了好几个体位,在一阵急速的抽动之后,她感到身体深处强烈地痉挛起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今夏眼前一片茫白,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陆川压着她,不知餍足地继续在她身上亲吻摩挲,那双手,如同带着火焰,每到一处,尽皆灼热,她浑身因动情而泛起粉色的肌肤,让他想逐寸逐寸地,全数品尝。

    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很快复苏了过来,今夏有些讶异:“还要?”

    陆川亲吻着她的耳垂:“你该不会以为这么久了,做一次就能满足我吧?”

    “……” 今夏无言以对,也只能由他折腾,自己是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后来做了多久,只记得他抱着她去洗澡时,她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第二天是在他怀里醒来,他似乎早就醒了,在把玩她的头发,见她睁眼,便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昨晚累坏了吧?”

    想起那些香艳的交缠,今夏脸一热,就把头埋了下去,陆川抱着她:“怎么办?我想天天醒来都看见你,要不你搬回来住吧。”

    今夏有些为难:“我舍不得爸爸和奶奶。”

    “以后你嫁了人,总不能还跟老人家住一起。”

    “嫁人还早。”

    “哪里早?我都到适婚年龄了,你难道想让我变成大龄未婚男青年?”

    今夏推了他一下:“你说到哪里去了?”

    陆川翻身压上她,咯吱她的腰:“快点说,搬不搬回来?”

    今夏痒得直躲,感到某个硬物抵着她时,便吓得不敢乱动了:“你怎么又?”

    “晨竖。”

    今夏想从他身下爬起来:“今天还得出去转,我们节约点体力啊。”

    陆川耸肩:“外面下雨了。”

    今夏这才发现,天空灰蒙蒙一片,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屋顶上,汇成细流滑落下去。

    ☆、47、

    就用下雨这个借口,陆川把今夏一整天都困在酒店里,陪他大战三百回合。

    事实上,今夏已无力反抗,昨夜他就把她折腾得浑身酸软,几乎要虚脱,今天更是她在盘中摆,他就樽前坐,弱肉强食,亘古不变。

    或许是他压抑得太久,念想如山洪一般爆发,从床上,到地毯,到书桌,再到浴室,几乎所有能做的地点,他都试了个遍,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今夏只觉腿根内侧的筋都快抻断了,腿心处一直是湿泞泞一片。

    三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窝在床上吃的,陆川始终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个什么宝贝,不舍得撒手。这样夜夜笙歌的情况,几乎贯穿了整个旅行,让人误以为是蜜月之旅,才会总想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从乌镇到苏州,再到杭州,最后到上海,下榻于黄浦江边。

    晚上两人逛完外滩回酒店休息,今夏站在落地窗前,拿手机拍着灯火辉煌的陆家嘴和东方明珠电视塔,陆川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在洗澡,手机搁在桌上,固执地响了很久才挂断。

    待他从卫生间出来,今夏朝他孥嘴:“刚有电话找你。”

    陆川拿过手机一看:“不认识的号码。”

    “你不打回去吗?”

    陆川把手机往浴袍兜里一放,从身后抱住她:“有什么好打,要是有急事,对方会再打来。”

    今夏想想也对,便没再说什么,陆川啃咬着她的脖子:“乖,去洗澡,我等你。”

    今夏面上一热,赶紧挣开他的手去卫生间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不知餍足,她只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想男人也是,愈来愈生猛。

    陆川躺到床上,打开电视,不一会儿手机便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他看了看,随手接起来:“喂?”

    “是我,祁书。”

    陆川不由错愕,不知为何,她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抖:“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上次在自家门口看见她的那种反感,此刻又浮了出来,原来她不仅查到他住哪儿,还拿到了他的手机号。

    以前念书时,只觉她固执,不达目的不罢休,现在想来,她此刻的行为和那些千方百计,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