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身败名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5

分卷阅读75

    忍不住勾了勾唇,虽然生死相随这个成就一直坑人,但凡npc看到他俩就念叨他俩是一对有些令人郁闷,但能看到尾树这么憋屈的神情也是值了。

    宋却打开神医给的两本书,发现一本是,另一本是……

    第55章 策马江湖(八)

    宋却想了想, 还真的看起两本教材, 别的不说,学习现代医学的知识对他没有坏处。

    尾树被坑去学厨以后, 每天来跟他吐槽她那个厨神师傅到底有多刻薄,顺便拿半成品菜肴喂养宋却。

    宋却对食物的要求不高,此刻接过尾树片的鸭, 挑了一块带着烤的微焦的皮的鸭肉,加了点特制的酱汁和大葱段切丝, 用面皮包起来,一口咬了下去。

    面皮吸收了鸭皮上被烤出来的油脂, 葱丝微辛, 和鸭肉混在一块刚好去腥,酱汁完美地和鸭肉与面饼结合在一起。

    宋却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满足, 好吃。”

    尾树自己也包了一个,吃完以后眉头微皱,多次打击之下, 她已经能尝出味道上的偏差了,此刻正在细细品味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宋却又趁机包了几个吃掉,尾树才一锤手, 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宋却道:“说真的,你多练习一下现实里的厨艺也会进步哦。”

    尾树冷笑:“你就是想诓我多练习,好满足你的口腹之欲吧?”

    话是这么说的,但尾树还是把片好的鸭肉往宋却那里推了推,让他更方便捡取。

    宋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 虽然这或许是目的之一。但人在现实里的技能能影响游戏里的操作,为什么游戏里学会的东西不能反作用于现实呢?难道他教你煮饭的时候用了很多超现实的手法?”

    尾树陷入了思考。

    的生活系统很特别,它有两种形式,一种是像普通游戏一样,购买相应的设备,放入原材料,合成。但最好的东西永远是手工制作的,蕴涵着人的价值在里头。不少在现实里点满生活技能的人在里甚至能靠着做生活玩家养活自己。

    尾树似乎想到了什么。李大厨一直说她缺了点创新,但她如果随便加东西进去又会毁掉食物的口感,进而被李大厨疯狂吐嘈。现在她知道了,她没有不同的配方,不代表生活里没有,无论如何,值得一试。

    宋却见尾树要走,道:“最后教你一个小技巧,不需要丰富的词汇量,不需要过人的战斗经验,就可以极其美妙地讽刺人,要学吗?”

    尾树:“你说。”

    宋却道:“感情丰富地夸奖他。”

    尾树道:“你在开玩笑吗?”

    宋却看着她,道:“你真是我见过天赋最好,最聪明的学生。”

    尾树:“……我明白了。等等,你刚刚说我做的东西好吃?”

    宋却露出一个微笑,却不解释,尾树带着满腹牢骚走掉。

    尾树被李大厨疯狂diss,战战兢兢地学厨,宋却这边被神医填鸭式教育。宋却每次看完他给的教材去找他,他就给宋却来场考试,通过以后再扔两本。虽然通过考试的奖励丰厚,但这种考核方式还是让尾树瞠目结舌,甚至在内心暗暗庆幸自己是个做菜的,不管怎么说,做菜比看书考试好多了。

    两人还抽空去了一趟衙门。因为中有官方势力,也有加入这个势力的玩家,衙门倒不像一般的武侠那样那么没有存在感。但这一次,游戏策划并没有关注到这个细节,关于施家庄灭门惨案的资料有限,他们还是不能确认那个脚印的主人就是凶手。

    尾树吐嘈宋却:“我就说你这个查法太依赖游戏公司对细节的把控了,你看吧,他们并不能顾及到方方面面。”

    宋却点头,道:“是的,但是值得一试。即使没查出来,也没有损失。”

    尾树能挤兑他一句就很高兴了,没有再咄咄逼人。

    宋却这段日子过的跟考试前的医学生一样,不停地啃书和考试。教材说是枯燥无味,但对宋却来说满是干货,也算是乐在其中。等宋却读完了那些教材,神医开始给他安排病例了。

    宋却兴奋的不得了,对尾树道:“这个游戏绝对有聘请专业的医学顾问。”

    尾树无精打采道:“哦,我觉得他们可能也请来了真的名厨,还复制了他的坏脾气。”

    随着她的进步,李大厨对她很严格了,尾树被骂的怀疑人生。她倒是想用宋却的方法,但却没有宋却能将嘲讽效果翻倍的标准假笑,李大厨根本不受影响。

    宋却现在的日常任务有两个,一个是接手神医给他的病人,一个是翻看神医记载过的以往案例。那是相当厚的一系列案例,宋却只看了百分之三十,里边有很常规的案例,也有很经典的案例,还有一些疑难杂症,甚至有的到现在仍是无解。

    尾树今天做的是小笼包,宋却成功染上了一边看书一边吃东西的坏习惯,好在他动作利索,不会让书沾上污渍。

    很明显神医会反反复复看自己记载的这些病例,用不同颜色的颜料记下了修改。就像眼前这个病例,说的是个病人被人从后心处打断了经脉,勉强用真气护住了心口的微弱气息。神医当年没有救治的方法,只能帮他把情况改善一些,还是需要大量内力吊命,若是一日没有跟上,就要一命呜呼。十六年过去了,他终于想出了完全解决的方法,但却不知道这个病人是否尚在人世。

    这个时间点让宋却有些敏感,几乎那一年的每个病例他都尤其关注名字和职业,这个也不例外。他看了眼病人的名字和门派:方慈,大觉音寺。

    方慈,圆慈。

    宋却跳了起来,去找神医。这个案例让神医反反覆覆标注了许多次,提出了很多新的治法,在今年才真正确定最好的方法。因此,宋却一问,神医脑海里就浮现了当时的场景。

    神医能记得这么清楚,一个是因为案例的复杂,另一个是因为当时的场景确实太过奇异,相信任何一个看过的人都不能忘。

    来看病的是个头上刚刚长出一层青茬的和尚,他身上大觉音寺的僧袍已经破破烂烂,像是刚从哪里逃难出来一样,他说他叫方慈。一个不用法号的和尚,再联系起他头上许久没剃的头发,神医心里有些猜测,但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个性,真正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陪方慈来的那个人。那是一个尼姑,穿着长生斋的衣袍,虽然戴着帽子,但帽子没能遮住的地方,也可以看出短短的新生的毛发,她的衣服破烂程度不下方慈。要说唯一的区别,就是方慈脸色惨白,而她红润一些了。神医猜测,这是两个背叛门规,相约私奔的小鸳鸯。

    几乎神医说完的时候,宋却就确定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