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趁人之危(h,啥也不说了干就完了)
32.趁人之危 也不知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还是因为他狂妄言语里暗藏的思念,甄友乾愣了一下,随即满身的怒火便变成了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他扣住吴彼的后脑,舌尖撬开他的嘴唇和牙齿,如攻占城池一般强取豪夺。唇舌交缠之间,每一丝唾液都沾染上了烟酒气息,既苦涩又甘甜,直到鼻尖只剩下对方的味道,他们才如溺水之人攀上浮木,挣扎着吸上了一口气。 吴彼浑身瘫软,只有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衣服。他委屈巴巴地抽了下鼻子,将头搁在那人肩上,嘴唇在他耳边轻轻厮磨:“我好想你……” 甄友乾脑中炸开了烟花,没说什么,只是把手搭在他的光裸的脊背上,安慰似的抚了两下。吴彼捧住他的脸,甩了甩头,努力聚焦着开始涣散的视线,从他的脖子吻到喉结,又吻到下巴,最后再次撬开了他的唇。 他像是要把满腹的哀怨发泄出来,又啃又咬地攫取着对方口中的空气。磕磕绊绊间不小心用大了力,男人痛得闷哼一声,但却没有将他推开。 一道银丝粘连着两人的唇,吴彼揉了揉迷糊的眼,轻喘着望向对方:“乾哥……” “嗯?” 甄友乾低头看着他,心脏的跳动声没过了呼吸。那人眼眸中的亮光像是不断闪烁的地火,诱惑他下坠,点燃了他全身的渴望。然而他却并不想就此破坏掉这样温情的时刻,他好似在期待什么,但心中对这份期待又有些模糊,等待之中他有些慌了神,于是他问道:“怎么了?” 吴彼还是那样看着他,双眸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乾哥……我……” 男人的呼吸随着心跳的频率越来越急促,他莫名有些紧张,在吴彼重新开口的一瞬间屏住了气。 “我想吐……” “……” 甄友乾瞬间黑了脸,连老二都萎了下去。他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句傻逼,把吴彼扛进厕所往马桶前一扔,而后回到客厅恼怒地点了一根烟。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他就是生气,十分生气,气到恨不得把吴彼剁了喂鱼。 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期间还夹杂着几声痛苦的呜咽。过了半晌,甄友乾把烟头摁灭,重新回到了卫生间,扯出不远处的花洒朝人劈头盖脸地浇了下去。 “好好洗洗,难闻死了。” 男人嘴里骂骂咧咧地数落他的错处,嫌他既任性又烦人,却还是口是心非地帮他挤好了牙膏。吴彼默默听着,难得没有顶嘴,让刷牙就刷牙,让洗脸就洗脸,任人摆布,听话的跟布娃娃似的。 “我知道错了……”他耷拉着嘴角,像是要哭鼻子,“你不要再骂我了……” 甄友乾愣了一下,看着这个平日猖狂无比的大男人像小孩儿一样抱着腿坐在地上,觉得十分新鲜:“吴彼?” “嗯?”那人抬头看着他,眼神有些迷离。 男人问道:“喝多了?” “嗯……”吴彼迟钝地点了点头,手指在他鞋面上戳来戳去,“你都……不回家……我不开心……” 他把湿漉漉的脑袋抵在甄友乾腿上,瓮声说道:“我做了……好多菜,每天都做……但你都不回来……” “我只能自己吃掉……”吴彼用头蹭了蹭他的腿,语气中满是委屈,“好不容易你回来了,还要凶我……” 甄友乾一肚子的火瞬间全消了,拉了下他的胳膊:“地上凉,起来。” “对不起……”吴彼没有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圈红了一片,又重复道,“我想你了。” 他扯着手里的裤管摇了摇:“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男人脑中白茫茫的,那颗粗糙坚硬的心都快被他看化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样的吴彼,只好用手搓了把他的头:“我没生气,听话,你先起来。” “好……” 吴彼吸了吸鼻子,拽着他的胳膊借力站了起来,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两具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摩擦着,甄友乾咽了口唾沫,拍了拍他的屁股:“要洗澡吗?” “好……” 吴彼喝大了之后异常听话,好像除了“好”以外再不会说别的,简直像变了个人。他抿着唇,费力地将腰带解开,裤子掉在脚踝后露出赤条条的湿滑肌肤,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帮我脱了。”甄友乾挠了挠他的下巴,滚烫的鼻息喷在脖颈之间,吴彼打了个颤,慢慢脱掉他的上衣,像被诱惑了似的将手伸进男人的裤子,攥住了那已经挺立的炙热。 “嘶……”甄友乾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搂着他将人抵在墙上,“让你脱衣服,怎么玩儿起来了?” 吴彼垂着头挺了挺腰,把自己的阴茎和他的握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来回揉搓撸动着,而后抬起头眨了眨眼:“我想……跟你一起……” 男人没回话,算是默许了他的行为。两根肉棒相互摩擦着,赤裸相见的视觉冲击力比交合的触感还要令人兴奋。他们像是两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在深夜醉酒之后共同打开潘多拉魔盒,释放最隐秘、最原始的欲望。甄友乾看着他低垂的眉睫,以及那微微张着不住喘息的红唇,突然抬手打开了头顶的花洒。热水随之倾泻而下,一半浇在身上,一半在两人中间形成一道水帘,打在他们厮磨的胯间,将热气升至顶峰。 他是为了遮挡吴彼的脸,要是再这么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跳过前戏,直接把他给操了。 “唔……”吴彼晕晕乎乎地叫着,喘息声越来越大。一只更为宽大的手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指导着他的动作。强烈的刺激使他弓起了背,水流从头顶不断滑落,身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淤青被热水冲刷的有些疼,但他已经没法再一心二用地去感受疼痛。那一刻他像是一只随波漂浮的小船,高高低低地升起、跌落,最后被剧烈翻滚的海浪托举至最高处。 吴彼模糊地想着,如果欢愉的代价,是下一秒要沉入海底摔得粉身碎骨,那就这样沉下去吧。 “舒服吗?” 甄友乾将他的头发往后拢了拢,揉了下他的后脑。吴彼脱力地靠在他身上,从鼻腔“嗯”了一声,低头看见那根依旧精神的东西,张了张嘴,问道:“乾哥,你这……怎么办?” 男人转身往马桶盖上一坐,朝他拍了拍腿:“过来。” 吴彼往前挪了两步,被人捏了下脸:“知道怎么做吗?” 他歪着脑袋愣了两秒,然后摇了摇头,又怕男人生气,嘴角一撇,差点哭出来:“我、我错了……你别骂我……” “谁说要骂你了。”甄友乾被他这幅唯唯诺诺任人蹂躏的模样激得快炸了,却又不得不耐下心来,“过来,跪着。” 吴彼吸了下鼻子,听话地跪了下来,然后抬头呆呆地看着他。 “好好舔,不许咬我。”甄友乾用指腹蹭了下他的唇,心里的恶劣因子止不住往外冒,“不然我以后都不回来了。” “别……”吴彼抖了一下,有些着急。他看着眼前那根粗长的阴茎,咽了下口水,伸出舌尖儿试探性地舔了舔,得到一声压抑的粗喘后,便用手捧着,从沉甸甸的囊袋又嘬又亲的舔到铃口,弄得上面湿漉漉的满是津液。而后像完成了任务一般抬起头眨巴着眼,好似在等待下一个指令。 “继续。”男人啧了一声,心想,这哪儿是趁人之危,是他妈的折磨自己呢。他扯住吴彼的头发往前挪了挪,肉棒拍在他发烫的唇边,“张嘴,含进去。” 吴彼乖巧地张开了嘴,龟头垫在舌头上往下含,刚吞下一小段就难受得蹙起了眉,他挣扎着想跑,却又被人捏住下巴拉了回来,被迫将那巨物含得更深。肉刃抵着上颚往里进,塞满了整个口腔,碰到喉口时又退了出去,深深浅浅地来回顶弄。再次挣扎未果之后,肉棒惩罚性地狠狠撞入了他的喉咙,龟头借着力进到难以想象的深度,吴彼反射性地想要干呕,呛咳却被阴茎挤压着堵在鼻腔。他想叫又叫不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往下流,发出一声声小动物般的哀鸣。 这幅脆弱的神情完全引爆了男人的肆虐欲,他捏着吴彼的后颈,对那紧窄的喉管一次又一次深入地抽插起来。肉棒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又粗大了一圈,一跳一跳地颤着,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到脖子上,甄友乾用了十成的忍耐才克制住没伤到他。吴彼全身像弓上的弦一样紧绷着,努力配合他的动作,下意识地收紧双颊用力一吸,把人爽得直接缴了械。他弯下腰咳嗽着想将精液吐出来,却被甄友乾用手按住了嘴。 “咽了。”男人的声音带着情色的沙哑,却仍有不容拒绝的强势,“乖,听话。” 吴彼红着眼看向他,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淌。甄友乾看他动了动喉头,满意地笑了笑,将人从地上捞了起来。 “乾哥……”吴彼跨坐在他身上,脑袋在他颈窝处撒娇一般拱来拱去,“想要……” “想要什么?” “嗯……”吴彼在他胯上磨了一下,小声嘀咕着,“要你操我……” 甄友乾的手顺着他的臀缝摸到穴口,用力按了按,恶劣地说道,“这么紧,进不去怎么办?” “呜……”吴彼泄了口气,双手耷拉在身侧,迷迷糊糊地开始耍赖,“我不管,你进来……” “想被操进医院是不是?”甄友乾打了下他的屁股,跟人调换好位置,心里想着别,别这么变态,但脑子里的话还是从口中蹦了出来,“这样吧,你自己扩张,好了叫我。” 说完便真的退远两步洗澡去了。吴彼坐着望向他,脸烫得跟火烧似的,浴室的顶灯在眼前晃来晃去,形成一片模糊的光晕。他用不清楚的头脑努力理解了一会儿男人的话,然后将一条腿曲起踩着马桶盖,咬了咬牙,把手伸了下去。 “哈啊……” 手指在凹陷处没入了一个关节,陌生的触感使他泄出一声呻吟。吴彼从来没有过玩弄自己的经历,无法回避的羞耻感令精神更加亢奋,但身体却会下意识排斥外物入侵。干涩的内壁挤压着指骨,吴彼打了个激灵,鼓足了勇气也没能伸进去第二根指头。 “乾哥……”他抬头看向面前默不作声洗澡的人,委屈地说道,“我不会……” 男人闻言扭过头,只看了一眼那老二就没出息地立了起来。他关掉淋浴,拿起一瓶沐浴露挤在他身上,说道:“你再不快点我就不管你了。” 吴彼嘴唇紧抿着,身子微微发颤,就着冰凉的液体缓慢抽插起来,努力放松身体后又添了根指头。手腕被大腿夹在中间,修长的指尖破开松软的穴口,将褶皱渐渐撑开,直到全部没入又带着润滑退出。他的眼中满是水气,将下唇咬得发白,却还是堵不住口中的呻吟。 甄友乾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欲火已经烧到了脑子,嗓音中饱含压抑的情欲:“自己玩儿的爽吗?” 吴彼呜咽着没有回话,动作越来越快,急切中带着些许焦躁。体内的空虚叫嚣着想要被填满,但已经习惯于被粗暴对待的身体难以通过自渎来发泄。片刻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朝男人求饶,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乾哥,求你了……!” 甄友乾没再忍耐,将人用力抱起抵在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对准穴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好痛……” 吴彼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剧烈的疼痛使他清醒了半分,却也剪断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再深点……快……!操我……!” “放松。”紧窄的穴肉死死箍住了半截肉棒,甄友乾往上顶了顶,有些不好动,想要不管不顾地干进去却又怕伤到他,只好用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你再夹这么紧,操出血我可不负责。” “没……关系……”吴彼舔着他的耳朵,急切地喘着,“你可以……用我的血润滑……” 甄友乾感觉全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双手往两边扯开臀瓣,借着那已经打成沫儿的沐浴露强势地捅了进去。吴彼“嘶嘶”地倒吸着气,牙齿咬上了男人的脖子,想要把相等的疼痛加于彼身。 “属狗的是不是?”甄友乾托着他往上猛力一顶,那人立刻娇喘着松了嘴,粗大的异物擦过体内的敏感点,腰际泛起难以言喻的酥麻与快感。借着体重下坠的力,肉棒埋进了肠壁深处,两人相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仿佛灵魂就此契合。 “乾哥,你好棒……”吴彼颤抖着肩,嘴唇在他下巴上轻轻蹭着,“怎么办……要离不开你了……” 他的眼神不甚清明,甄友乾只当他是酒后说胡话,揉着手里的臀肉挺了挺,戏谑地回道:“那你再加把劲儿,争取让我也离不开你。” “呜——好……” 交合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一次又一次深入的贯穿仿佛要捅到内脏。几个来回之后,令人焦灼的欲望顺着血液流淌,如火焰,如烈酒,如数次深夜想碰却不敢碰的遐想。 “哈啊……乾哥……”吴彼攀着他的胳膊,浑身战栗不止,“我们去床上……呜!我站不住了……” “抱紧我。”甄友乾揽住他用力一托,让那两条大白腿夹在了腰间。吴彼惊呼一声,搂着他的脖子,全身都紧绷起来,包括交合之处的肉穴。 “啊……好深……”吴彼怕掉下去,一刻也放松不了,男人每走一步,肉棒都会磨到他最心痒难耐的地方,迫使他夹得更紧,“快点儿……不行了……” 屁股被一下下捣出水儿来,还没等走到卧室两人就已经忍不下去了。甄友乾把他往沙发上一扔,后背刚碰上坐垫,吴彼就自己主动掰开了腿,胯间的风景一览无余。 甄友乾捏了一把白嫩的腿肉,问道:“想疼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