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纸条(h,接着干吧还能说什么)
33.纸条 话音未落,男人就一口气操到了底,敏感的黏膜被性器恶狠狠地翻搅摩擦,什么深浅交替的技巧都被抛之脑后,每一次都直直地干到最深。他伸出手去捏住那人前挺的乳尖,使了力气来回揉捏,拇指刮蹭着根部的嫩肉,将粉色的乳晕玩弄至泛起潮红。疼痛与快感遍布全身,吴彼咬着唇“呜呜”地闷哼着,被人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 “别忍,叫出来。”甄友乾感觉自己要疯了,手上的力道越发收不住,“给爸爸喊点儿好听的。” “不……”吴彼红着眼摇摇头,男人将肉棒猛地抽出,把他粗鲁地翻过去,拉起他的屁股又扇了一下。 “别……别打……”吴彼挣扎着撑起上半身,刚想躲开就又被人拉了回来,雨点儿似的巴掌纷纷落下,将臀肉打得一片通红,火辣辣的疼。男人的手劲儿一次比一次大,吴彼哭叫着发出惊喘,呻吟自第一声泄出后就再没停下:“我错了……啊求你……不要——!” 他被死死按在沙发上,想逃又无处可逃,只能撅起屁股任人宰割。甄友乾过了把瘾后又撑开那湿淋淋的穴口,自上而下狠戾地插到了深处。吴彼被这一下直接顶得失了声,腿根儿紧绞着,极致的涨痛与快感刺激得他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嗡嗡直响,过了好几秒才挣扎着喘上一口气。借着这阵紧致,男人又抽身挺动了数十下,而后粗喘着将忍了许久的欲望尽数发泄在他的体内。 “爽了吗?”甄友乾将人翻过来抱在怀里,肉棒依旧埋在深处没有抽出。他安抚性地亲了亲吴彼哭湿的睫毛,啧了一声,“早知道你喝多了这么听话,就应该天天把你灌醉。” 吴彼浑身瘫软地坐在他身上,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呜……你打我……” “打了,怎么了?”甄友乾往上顶了顶胯,抹了把他脸上的泪,“不光打你,还要操你,有意见?” 吴彼不吭声,一抽一抽地还在哭,几乎要喘不过气。甄友乾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耍酒疯是哭鼻子,没辙,只好又安慰道:“行了别哭了,打是亲骂是爱懂吗?” 吴彼愣愣地看向他,歪头想了一会儿,神经兮兮地嘿嘿一笑:“那我也爱你。” 然后一巴掌糊在了对方脸上。 甄友乾直接被打懵了,他活了三十多年,打人无数挨打无数,但就连自己家老子都没扇过他耳光。吴彼“唔”了一声,甩了甩手:“手好痛……”说完就又要凑过来亲他。 “吴彼!”甄友乾气急败坏地扯住他的头发,“妈的,今天不干死你个瘪犊子老子他妈的跟你姓!” 一阵天旋地转,吴彼还没缓过神,就被扛着扔到了主卧床上。甄友乾翻箱倒柜地扒出了上次买的情趣用品,拿着阴茎环“咔哒”一声给他扣上了。 “乾哥……”吴彼被他这幅架势吓得缩了一下,“我错了……” “晚了!”男人分开他的腿,粗长炽烫的性器抵着穴口直接一插到底,“你他妈好好想想遗言吧!” “啊——”吴彼昏昏沉沉的意识又被拉了回来,边抽气边沙哑着嗓音说道,“嗯……好舒服……” 听到这话甄友乾更生气了,妈的,头一次干炮干得这么憋屈。他下了死劲儿,伸手去扯他的乳头,胯下动作依旧没停,恨不得把人砌进床里。 “啊……好痛……”吴彼兴奋得浑身发抖,呻吟在喉咙里含着又从嘴边溢出,“再……用点儿力……乾哥……” “你要死是不是!” 甄友乾气出一身的汗,凌虐似的反复捅着他体内那点儿。黏腻的水声在耳边荡着,吴彼满脸潮红,屁股里跟夹着根铁棍一样,红肿的穴口在囊袋的撞击下毫无抵抗之力。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抬头对上了男人的眼。 “怎么不叫了?”甄友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刚不是叫得挺欢吗?” “啊哈……”吴彼痴迷地看向他,“我想听你插我……” 说着往前主动撞了一下,发出“咕叽”一声:“就像这样……” “操,你他妈真是……” 甄友乾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身下这人,只能用行动来给他教训。臀部被手托到胯上,肉棒一次又一次捅开湿润的肠壁,野蛮地挤进可怕的深处,如同野兽交合一般。快感汇聚成狂潮将人吞噬,吴彼颤颤巍巍地把手伸到下面,抠弄着禁锢在自己下体上的道具,声音带着哭腔:“乾哥,帮我解开吧……” 无法完全勃起的阴茎一抖一抖地淌着水儿,男人铁了心要折磨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只是不能射,又不是不能高潮。” “啊……不要……”吴彼死死抓着床单,胸口一起一伏,后仰的头将脖颈带出一道弧线,“难受……求你了……求你了……!” 必须再难受点,才能让人长长记性。甄友乾摁住他的腰,边干边用手去逗弄他露在银环外的囊袋。吴彼蜷缩着想要把腿夹紧,又被人无情地扯开,换来更加激烈的撞击。穴口已经被操成糜烂的红,留在体内的淫液从交合处溢出,沾湿了两人的耻毛,顺着屁股往下流。男人没再忍耐,就着肠道绞住肉棒的快感用力捅了两三下,将精液全部喷射在肉穴深处。已经高潮过的身体极度敏感,吴彼哭叫想要逃开,却被强硬地按在原地,被迫接受这难以承受的灭顶快感,还没等他缓过劲儿,屁股里的那根东西就又慢慢地动了起来。 “呜……饶了我吧……真不行了……”吴彼急促地喘着,无法释放的痛苦折磨得他快要发疯,“乾哥,求你了……饶了我……” 到底还是狠不下心。甄友乾将他从背后搂住,取下阴茎环扔到一旁,一边抚慰着他的欲望一边在肉穴里搅动。缓慢的速度好似另一场酷刑,吴彼瘫坐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告饶:“要死了……啊!真的……别碰……” 他费力地扭着头,讨好似的亲了亲男人的下巴:“别摸了……求你,憋不住了……” “尿吧,不嫌弃你。”甄友乾咬着他的耳朵,一个用劲进得更深,“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 “不是要当我的狗吗?”男人抓住那有些痉挛的大腿,浓重的呼吸吹在他的耳后,“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害羞什么。” 吴彼喘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咬紧了嘴唇又松开,片刻之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任由身体做出最真实的反应。颈侧的温度热得发烫,大股温热的淫液被性器堵在穴内翻搅,突起的青筋一下下摩擦着肠壁,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那人再次释放出来,他终于哭喊着达到了高潮。 “不……不要——啊啊啊——!” 吴彼崩溃地捂住了脸,浓稠的白浊从铃口泄出,随后便有浅淡的透明液体流在了床单上。他像是被玩儿坏的机器一般,浑身难以动弹,连眼皮都沉重地垂下。恍惚之间好像有人在亲吻他的脸颊,失去意识之前,唯一的印象便是停留在嘴巴上的灼热的唇。 甄友乾将他抱进浴室,费力地帮人里里外外洗了干净,吹好头发、擦好身子,又把人扛进了次卧。折腾半个晚上,他这会儿倒是不困了,点起烟坐在床头,刚吸了一口,看到吴彼在睡梦中蹙了下眉,想了想还是把烟直接掐了。 “乾哥……” “啊?” 甄友乾下意识应了一句,扭头一看,发现吴彼并没有醒,好像是在说梦话。台灯的光映在他的脸上,透过睫毛留下一缕淡淡的阴影。甄友乾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赏别人睡觉的样子,看到这人睡着了还撇着嘴,不禁起了玩心,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过了两秒,吴彼皱着眉挣了下脑袋,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也不知道在骂什么。男人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意识到自己有多幼稚之后,又立马绷起了脸。 “真是要死……”他烦躁地挠了挠头,看到床头柜上的烟盒,赌气一般拿了一根叼进嘴里,只是这手里的打火机在烟头前燃了有半分钟,最后还是没能完成它的使命。 “操。”甄友乾低骂一声,把烟重新放了回去。他站起身来,将吴彼的胳膊塞回被子,转身去了客厅。 乱七八糟的物品还在地上散着,男人骂骂咧咧地收拾了一会儿,看到沙发上那片濡湿,老脸一红,想把沙发套摘下来丢进洗衣机,折腾了半天也没能取掉,气得他直接撂了挑子。 “真他妈能造。”甄友乾瞥了眼被改得面目全非的屋子,放弃了整理的想法。喉咙里干得不行,他拐到厨房准备倒杯水喝,一抬头看见餐桌,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 吴彼没有骗他,那真的是,满满一桌子菜。 不知怎的,他有些不敢靠近,挣扎了许久才重新抬起步子。桌上大大小小的盘子被保鲜膜严丝合缝地裹住,每一个上面都贴了纸条,写着菜名和需要用微波炉加热的时间。甄友乾从第一盘挨着看到最后,在桌角找到了一张压在碗垫底下的留言: 金主爸爸,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只能随便做点。如果回来得太晚还是不要吃了,隔夜菜容易拉肚子,把你吃坏了我可赔不起。 或许你可以给我涨工资,这样就赔得起了。 (ps:不会用微波炉就叫我起床。) ——Your puppy 甄友乾笑了一声,顺手把纸条放进睡衣口袋,又取了两盘菜,盛了碗米,按照上面的提示加热好,坐在桌前埋头吃了起来。 即使是金钱交易,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甄友乾揣测着,在心里尽量把那人往坏处想。或许他是故意这么做,以博取自己的好感,借此维系脆弱的关系,好多赚一阵子工资。或许他只是心血来潮,在家闲得蛋疼找点事儿干。又或许……或许他有一丝难以分辨的真心? 还没等他想明白,面前的饭菜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一扫而光,也不知是肚子太饿还是吴彼做饭太好吃。男人把碗筷放进水池,瞥了眼餐桌上剩下的菜碟,犹豫片刻后走过去把保鲜膜一一打开,挨个儿尝了一口。 他在客厅新摆的书桌上找到一根签字笔,拿出口袋里的纸条在背面写道:味道还行,下次不用做这么多。 想了想又把后一句话涂掉,重新补了一句:明天不用做了,晚饭我带你出去吃。 甄友乾推开次卧的门,那人已经完全睡死过去,胸口的被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在床边看了半晌,将纸条压在床头柜的台灯下,然后又转身出了门。 “喂,石头。”他揉着眉心,给齐石拨了电话,“没什么事……没把人打死,想什么呢。” 他看了眼次卧的门,叹了口气:“过来接我,回无界园。”